“我只是撑伞送你去牵摩托车,就这样。”他冷冷地说。心里知道此一时也、彼一时也,但看来自己又错过换TA的时机了。
不过山不转路转,他自有另一套说法可顺势变化。
“因为像今天这种突然开炮的情形可能会不时发生,我怕连累到小葵以后在这行的出路,所以……”他最会说场面话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我就知道学长最好了!”何小葵感动不已。她没有看错人,学长其实也对她很好,自己会渐渐喜欢上他是理所当然的——
咦?她喜欢他?何小葵一怔。
没错,她喜欢上他了,她莫名喜欢他颐指气使的傲气,喜欢他成熟专业又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,为他分手后的孤单表情感到心疼……她知道自己的心沦陷了。
“这你放心,她不久后不是要到你的事务所实习吗?有了你的庇荫,还怕她出路有问题?如果到时真的没人用她,你再收留她吧。”丁春秋毫不担心的说。
没再被言震鼎压住嘴的何小葵大口呼吸,一边笑吟吟的仰望他。
“学长,你已经夺走我的初吻了,怎么可以不收留我?”她贼兮兮的说。
霎时,研究室里的两位教授停下动作来看向他们,不敢置信言震鼎的动作竟然那么快。
“我什么时候这么没眼光了?”他冷睨她那充满光彩的脸,刻意保持距离冷言道。
“这里呀……”何小葵脸红又心喜,抓着他手掌翻过来。只见她那油亮红润的唇彩就印在他手心里,是刚才他捂着她嘴的时候留下的。
手心的唇印完整又晶亮,像是在提醒他,刚才她的樱唇被他掌心触碰到时,留在他肌肤上的记忆有多柔软芬芳。而他也的确因为这触感,想到自己有多久没再吻过别的女人了……
不!不是这样的!他怎么可以跟着她起舞?怎么能回味起她红唇的滋味?
言震鼎被搞得好烦,他真的要留下她吗?这个何小葵……她的鬼点子、馊主意怎么能这么多啊?
而且,在学校担任TA就算了,她还被推荐去他的事务所实习,一旦上了工作战场,他还能容许这么一个搞怪又多话的丫头在他地盘上撒野吗?他对工作的要求严谨得很,可不允许员工在工作时仍一直讲这些烦人的话。
何小葵还是笑吟吟的看着他,彷佛很满意自己初吻是被他的手夺走。
“学长,如果有一天我喜欢上你,你不要惊讶喔。”她羞红了脸忽然说。
“那不只是惊讶了……”只怕是惊吓。他闭了闭眼,不敢想像那个画面。
“十七岁女生的温柔,其实是很那个的……”一旁毛教授见状,还替这两个出色的学生高兴的唱起老歌。
“她大五了,已经二十三岁了吧?”言震鼎无奈的纠正。
“未来的老板,其实我明天生日,过了明天才真的迈入二十三岁。”她喜孜孜地表示。
“女人只要过了二十岁就走下坡,有什么好高兴的?”
“那你的前女友过了今年生日就三十了,也是走下坡吗?”
言震鼎一怔,真想不到何小葵的反应这么快,居然会这样反问。
这家伙是故意拿他说过的话来激他的吧?
“前女友?”毛教授和丁春秋的耳朵都十分尖,听到了个关键词。
“有了智慧,岁月对她来说就不算什么。而且你又怎么知道她几岁?现在学校室设系的课这么轻松吗?让你有空去知道这么多无聊的小道消息?”言震鼎先抢白了一顿,不理会其他人的惊讶目光,自顾自地反驳。
“是你无缘的岳父大人,泰祥建设董事长昭告天下的呀。”她走到了书报架旁,随手打开其中一份夹报上的财经版,走回来道:“不知情的他,还在暗示你快点跟他宝贝女儿求婚,当作她迈入三十大关最好的生日礼物,而你还可以为此晋升董座呢。你的幸运,全世界都嘛知道了。”
说到最后,她还忘形的用手肘推了推他,好像真的跟他很熟似的。
毛教授和丁春秋两位教授一听,连忙拿过她手上的报纸阅读,那篇报导指出,泰祥建设董事长白泰来在一场股东大会上被媒体包围,当被问到女儿白熙嫣跟建筑师言震鼎长跑七年的恋情究竟怎样时,他神情漠然但很有威严的放话,要言震鼎赶紧将他女儿订下来。
不然的话,富甲一方的威京集团继承人池炫京也可以照顾她,对方跟女儿是青梅竹马,无论身世背景都同属上流阶级,也很适合做他女婿。
何小葵有男方的第一手讯息,看来白熙嫣不但没有把言震鼎已提出分手的事告诉父亲,还故意办生日会邀言震鼎前去,看他怎么在众人面前跟她说分手……好奇怪,这个白千金是不想分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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