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受伤了!」嘉祺天也看见了,「走,我带妳去医院包扎。」
「不用啦!这点小伤。」葳葳笑看着小风,「今天是小风生日,不要去医院,我想这游乐园里应该有医疗室,去那里包扎也一样。」
「那我带阿姨去。」小风手拉着葳葳,去年他因为摔跤磨破膝盖,曾在那儿擦过药,所以知道在哪里。
嘉祺天站在他们身后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,想起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,只要稍慢个几秒,她一定会被那辆车辗过去,为何她会为了一个还不太熟识的孩子做出这样的动作?
这是真心?或是阴谋?当小风玩尽兴回到家已经天黑了。
回程的路上他吃了热狗又吃了汉堡,一到家洗了澡就上床睡了。
宛葳葳好不容易可以休息,下楼后拿了皮包就要回去。这时候嘉祺天突然喊住她,「妳要去哪儿?」
「呃!」她还真吓到了,「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。」因为白天的时候她就感觉得出来他似乎很忙,急着想离开。
「妳以为我会去哪儿?」他从漆黑的窗边走了出来。
「酒店。你不是那里的负责人吗?」她赶紧走到墙头将室内电灯多按亮了几盏,「这里是住的地方,不是酒店,不需要这么省电好不好?」
他并没有阻止她开灯,只是笑着说:「有时候不开灯,光看着外面的灯海,独饮半杯,那感觉真的很棒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只要和酒扯上边都不要开灯喔?」这是什么论调?
「看来妳一点都不懂得什么是享受。」嘉祺天咧嘴一笑。
「没错,我是不懂,因为我从没有享受过。」她朝他抛了个白眼。
事实也是如此,在澳洲这些年,麦克爷爷想尽办法训练她看书、看书,除此之外就是运动,每天规律的生活,哪来的享受。
「从没享受过?妳是指哪方面?」他语出暧昧。
「还有分哪方面吗?」葳葳打了个呵欠,当真累了,「你想说什么明天再说吧!我困了,再见。」
「妳不能走。」
「为什么?」葳葳紧皱双眉,凝目望着他,「我只是答应当小风的保母,可没说要把自己卖在这里。」
「小风他半夜有时会吵着上厕所或作噩梦,既然妳是他的保母,是不是该近身盯着才好?」他目光灼灼的直盯着她那错愕的表情。
「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一起睡?」
「这倒不需要,只要在他旁边的房间住下就行。」他走到她面前也递给她一杯酒,「妳可以去那间房间看一下,需要什么都可以提出来。」
她瞇起眸,端视他好一会儿,才道:「我东西都在家里。」
「明天再回去拿,今天就暂时住下。」他不是用询问的语气,而是用「命令」式的。
「你都是这么专制的吗?」她将皮包扔在沙发上,也端起杯子浅啜了一口,
「好吧!但是你得找到可以让我换洗的衣服。」
「这个简单,我这里什么没有,女人的衣服可多了,跟我上来吧!」接过她手上的杯子,搁在一旁,他便步上二楼。
葳葳只好跟着上去,她先进入自己的房间,发觉这里的设备非常完善,电视、音响、各式电器化用品都有,就连浴室都是按摩浴缸。
「怎么样?」过了会儿,他走进来,咧嘴笑问。
「很好。」她看着周遭摆设。
「喏,衣服在这里。」原来他刚才就是先去帮她拿衣服。
就当葳葳接过手正想道谢时,却突然愣住。
「天,这是什么?性感睡衣!」她倒吸口气。
「怎么了?妳该不是个这么古板的女人吧?」嘉祺天笑睨着她那张怔忡表情。
「我怎么会古板呢?」她傻笑地回应,「我可是最时髦、先进不过了。」
葳葳知道这男人一定不喜欢太过保守的女人,如果她承认的话,说不定连成为小风保母的资格都丧失了,如此一来要找出家人被囚在何处可就难上加难。
「那就好,妳的衣服我等不会请王嫂上来拿,明天上午九点前就会送来还妳。」说完之后,他便转身打算离开。
「你要去哪儿?」她居然傻得喊住他。
「这个时间,妳说我会去哪儿?」嘉祺天指指墙上的小时钟后便旋身步出房间。
直到他的脚步声徐徐消失后,她这才坐在床畔,皱着眉看着那件带点风尘味道的睡衣。
不知小风的母亲去哪儿了?为何从不曾听他们提过她?
摇摇头,她拿起这件性感睡衣进入浴室,当梳洗过后,她正要穿上它,却怎么看都不顺眼,怀疑这么一点儿布料能够盖住多少肌肤,不过要她穿回已穿了一天的脏衣服,那她宁可选择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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