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吓得立刻闪到一旁躲起来,这才看见一位年轻男孩走过来,还自言自语着。
「这次的香味我稀释过了,嘉先生应该闻不出来了吧?」
原来他就是刚刚那位送香精油的人!这么说他进去的那间房间就是啰!
葳葳开心地微笑着,等他进去不久又离开后,她便偷偷上前试着转动门把,「嘿,没锁,可能他根本没料到会有人溜进去吧!」
四处摸索后,终于找到了电灯按钮,一按开灯光,她才发现这个房间拥有一种绅士品韵的新古典造型。
摸摸这桌椅,都镀了金边似的,价质不菲吧?
但,就算她把自己藏身在这个金窝里,又能如何呢?对爸妈她可以说是完全陌生,甚至搜寻不到半点印象,一夕问告诉她有父母、而且还被抓了,这要她如何承受?只因为她是老大,必须故作坚强罢了。
突然,她听见外头有人走近的脚步声,而且还不只一个!
眼看门下的阴影愈来愈大,这么说他们是要进来这间房的,葳葳没办法只好立刻躲到旁边的更衣室内。
果真,房门接着被推开,葳葳听见一男一女调笑的嗓音慢慢传来。
「祺天,你知不知道现在钱愈来愈难赚了。」
「怎么说?」
葳葳透过门缝,正好看见嘉祺天帅气地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。
「以前的客人只要撒娇一下就点酒,现在还得摸妳两把。」女人哀声叹气了会,跟着望向嘉祺天那张俊美中带着抹邪肆的脸孔,「不过……如果是你的话,那就另当别论啰!」
「这还不简单,把客人都当成是我不就好了。」
他站了起来,走出了葳葳的视线外,让她看不见他在做什么,但她听见有开瓶的声音。
数分钟后,他又坐回椅子上,手里还真多了杯金黄色的酒液杯子。
「这怎么可能呢?」
女人也走了过来,她穿着件开高衩的半中国式旗袍,一双修长的美腿……连葳葳看了都想偷摸她一下。
但她发誓,她绝不是「蕾丝边」,会这么想全是基于好奇。
「有什么不可能?」他撇撇嘴,「就跟我们男人看女人相同。」
「怎么样的相同法?」一头波浪鬈发的女郎已爬上他的大腿。
「腿张开全都是一个样。」才说完最后一个字,嘉祺天已猛地掰开女郎的双腿,让她愕然一喊。
「啊!」
旗袍高耸而上,也因为双腿太长必须弯曲,更因为不平衡,她往后一倒,双手撑在地面,形成一种高难度的难看动作。
「祺天,放开我,这样好怪呀!」女郎自知自己的动作很滑稽。
他扬起嘴角,慢慢放开她,让她从他腿上滚了下去。她却仍以一种着迷的眼神望着他,「祺天,你如果喜欢,我真的愿意为你……」
「我累了,妳走吧!」
女郎还想说什么,但看他已沉浸在独饮的惬意中,这才不得不离开。传闻嘉祺天自从老婆跟人跑了之后,对女人也是兴趣缺缺,没想到是真的呢!
「观赏够了吗?妳可以出来了。」当房门关上,嘉祺天立刻放下杯子,悠悠哉哉的吐出这么一句话。
葳葳绷紧背脊紧贴着墙,发觉自己的心脏就要跳了出来!老天,他怎么知道她躲在这里呢?「要不要来杯酒?」嘉祺天起身又拿起一只空杯过来。
没辙了,葳葳只好走出去,站在更衣室门口问:「你有透视眼?」
「没有,但我对香味过敏,一进屋里我就闻到有淡淡的香精油味道,那八成是小江那孩子以为稀释了我就闻不出来,再来就是妳身上『GUCCIENVY妒嫉』香水味。」他抬头,笑睇着她那副震惊的表情。
葳葳睨着他,像正在钻研一个非常难搞的男人,直觉他合该是台赏味机器而不是人。早知道会遇上这类的男人应该叫芯芯来应付才是。
「好吧!我承认你很厉害。」葳葳很少对一个男人服气的。
「坐。」他指着前面的懒骨头,「现在可以告诉我,为什么要潜入我这间休息室吗?」
她坐了下来,一双眼直防御着他,但嘴角仍挂着微笑,「因为我久仰嘉氏公关企业的大名。」
「久仰大名就要进我的房间?」他笑着反问。
「我……我是想在嘉先生的旗下工作,刚刚在楼下的时候你又忙,所以我就很主动的上楼等了。」葳葳暗地吐吐舌头,没想到她居然掰了这么大一个谎言。
「妳想当酒女?」嘉祺天意外地挑高眉。
「怎么?你不缺人。」好里佳在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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