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抚著他的发,再抚平他眉间的皱摺,她轻声说:「或许你会变成现在这样,是上帝给你的一个礼物。」
也或许是上帝给她的礼物吧!她在心里默默加上这一句。
「祂要把礼物收回去了?」他闷闷的说。
「有些事要怎么发生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,我们只要做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。」
而她该做的,就是确保他的头痛不会再发作。
对於要不要去看医生,两人爆发有史以来最大的冲突。
由於那晚他的发病吓坏了水芹,因此她发誓非要带他去医院不可:小克对此态度也十分坚持,死也不肯去医院。
「我不去,死也不去。」他吼声越来越大。
「好,那你就不要和我睡,滚回你的床。」
「砰」的一声,她重重的关上门。
「你不讲理。」他重重的捶门,门板几乎被他捶烂。
她蒙紧棉被,不理会他的吼叫,任自己的一颗心拧著。
几分钟过後,外面安静了,她也不知不觉的睡著。
半夜,她几乎是在呼吸困难的状态下醒来。
迷迷糊糊睁开眼,才发觉身後有两条铁臂紧紧的勒紧了她。
小克?
「你怎么进来的?」
「就这样走进来了。」
奇怪,她没有锁门吗?她明明锁了门,才能将他挡在门外,他是怎么爬上她的床的?
他开始对她上下其手,这几天,她不许他碰,导致他的热情一爆发就无法控制。
水芹喘著气,努力推开他的肩。「不行!」
「你口是心非。」他乾脆制住她的双手,不容她再反抗。
她又气又恼。「你给我住手,不准你碰我。」
小克微喘著气,坚实如铁的身躯缓缓摩蹭著她,挑起她的情欲。
水芹被吻得七荤八素,意乱情迷,就快被他拉著陷进激情里,她努力的抓住最後一丝理性。
「除非你去看医生,否则不能碰我。」
他已箭在弦上,正恶狠狠的看她,看来就像被抢走食物的饿狼。
她颤著唇,很坚持的再说一递。「你要去看医生。」
他更恼,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她的腰;她尖叫,抵死不从,拚命的推他。
他一咬牙,随著一个有力的动作,已经在她身体里了。
这个混帐!居然用蛮力!她瞠圆了眼,用力的瞪他。
他静止不动,也是一瞬也不瞬的注视她,一字一顿的说:「除非你答应我不用去医院,否则——不行。」
天杀的,算他狠,居然以牙还牙。
他的汗一滴一滴的滴到她身上,据说在这种情况下,男人比女人更难受,也更容易冲动,所以,她一定要忍耐,坚持到最後就会得到胜利。
她故意慢慢的扭动,小克脸上的潮红更甚,肌肉绷得更紧,警告的抓住她的臀不让她妄动。
「我不去医院。」
他不动,那她动总行了吧!最後,他嘶吼一声,再也忍不住的律动了。
事後,他翻过身躺在床上,不像往日般与她耳鬓厮磨一番。
真像个闹别扭的孩子!
她叹一声,由後搂住他的腰。「去吧!好不好?」
他咕哝一声,听来像介於生气和不甘愿之间。
水芹就当他同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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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一连串精密的检查,医生研究著手中的检验报告。「嗯,他的状况比上次更好了。」
「可以动手术吗?」不理会小克的怒视,她屏息等著医生的答覆。
医生沉吟一下。「瘀血的地方在主脑干上,如果动手术的话会有危险,无法预期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後果。而他现在恢复的情形良好,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自己恢复正常,还是不要动手术比较好。」
这个答覆让两人松口气,相视一眼,十指紧紧的交扣。
「我开些药给他吃,可以缓解他头痛的症状,以後每隔一段时间来做检查,可以观察他脑中血块的情形。」
这下水芹放松不少。还好,不用面对那个最糟糕的结果。假日又来到。
对水芹和小克而言,假日是最最幸福的日子了,除了一个遗憾之外——
苏平妤已经前往美国了。
那天两人一起为她送机,见到苏妈妈哭得泪眼婆娑,还不死心的找了三位单身男生来送机,提醒女儿要和他们密切保持联络。
只见苏平妤像火烧屁股似的,头也不回的冲向候机室。
她和小克忍不住笑了出来,倒是冲淡了离别的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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