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的她故意拿他的东西出气,走过去的时候还要踢箱子一脚。
一个不小心,踢得太大力,居然将箱子踢倒,里面装的书和杂物全滚了出来。
“糟糕!”她赶紧蹲下去收拾,七手八脚的把东西全都扔回箱子里。
一本看起来有些年代,翻阅过成千上百次的口袋书里,突然掉出一张照片。
她好奇的拿起来一看,是个非常漂亮,感觉很有气质的女人。
她看看封皮,“莎上比亚的《十四行情诗》?真有学问,这是谁呀?”
那个坏蛋的女朋友吗?
她突然微有酸意,“这么优雅的女人,配他真可惜!”
正忙着做鬼脸表示她的轻蔑,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把她吓了一大跳,她赶忙把书丢进箱子,搬起自己的东西,装作若无其事。
元宁一手抱着肚子,一手拨着头上的雨滴,咕哝抱怨着说下雨就下雨的天气。
“站住!”文海婧连忙丢下箱子,找来一条抹布。“你就这样晃进来,把水滴得到处都是?”
他回头看着沿路的水渍,耸耸肩。“总会干的。”
“才怪!你想害我的实木地板提早挂掉吗?”她可是每个星期都用木质精油擦拭,所有有脚的家具一律套上护套,非常用心的在保养她的地板。
“是我的实木地板吧?好像是有人用非常卑鄙的手段,硬夺走一半的。”
“呃?”她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她并不是这么卑鄙的人,只是她已经山穷水尽了,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不得已才这么做的。
“呵,没话说啦?”他一笑,拉开外套的拉炼,抓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出来。
她瞪大眼睛,看着那团浅棕色的东西。“小、小狗?”
“是呀,来打个招呼吧?”他抬起小狗的前脚,愉快的朝她挥一挥。
她动作敏捷的倒弹三步,“快把它弄出去!”
天哪,她最怕狗了。
小时候她曾被一只凶恶的狼犬狂追,还被咬了一大口,害她到现在看见狗就害怕。
“弄出去?”他笑着找来两条毛巾,一条擦自己一条擦小狗。“外面在下雨,你这么狠心?”
“我才不管!我绝对不许我的屋子里有狗。”说着,她已经踩到沙发上去,脸上明显写着非常害怕四个大字。
“只是一只小狗而已,你该不会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吧?”
可怜的小狗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决定在这一瞬间,于是它咚咚跑上前,把前脚搭在沙发上,讨好的对著文海婧吐舌摇尾巴。
“我看它挺喜欢你的嘛。”元宁开心的说,连那双蓝眼睛也在笑。
“嘘嘘!快走开!”
她拚命的赶着狗,一边注意到元宁正俐落的脱掉上衣,露出晒成古铜色的精壮胸膛,而他的手已经抽开皮带,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头,刷的一声拉下拉炼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、干什么!”她尖叫着,“穿回去,快穿回去!”
“湿答答的,我一点都不想穿回去,你别开玩笑了。”他完全都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。
文海婧用双手遮住眼睛,“你是变态呀,一定要在我面前脱吗?”
“真是抱歉呀,我一向不以自己的身体为耻,所以觉得没必要躲起来换衣服。”他说着,一边在箱子里找衣服。
“问题是我在呀!你会害我长针眼,天哪、太可怕了!”
一只狗虎视眈眈的看着她,害她不能夺门而出,而他又在她面前宽衣解带,这根本就是水深火热的最佳写照。
她面红耳赤,偷偷把手指分开一条缝,看见的是他强壮的背影、优美的腰线和结实、浑圆,似乎很有弹性的翘臀。
她又是一声尖叫,“你干么脱光光?我的天呀!”
她还以为他至少会穿着内裤,起码震撼性不会那么强,谁知道他居然一丝不挂的?
似乎对她的尖叫觉得很有趣,小狗也凑趣的叫了几声,拚命的摇着尾巴。
元宁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,“喔,原来你在偷看呀。”
“谁、谁在偷看呀!”她结结巴巴的,闭着眼睛在沙发上跳脚。“快点把衣服穿好,然后把这只笨狗弄走!”
“干么这时候害羞?”他微带讽刺的说:“反正你早就把我看光了。”
元宁虽然这么说,但还是找了干净的衣服换上。
她努力辩解,“那根本不一样。”
而且还是雄赳赳、气昂昂的时候看到的,她以前不相信男人早上会有“特别变化”,现在是深信不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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