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看看,右看看,她夏大小姐都是标准身材,增一分太肥,减一分太瘦的那种,他居然要她减肥。
“呃?不是。”苦恼地拨拨头发,他还是念念不忘梦里她从云端掉下来的情形,荒谬地想,如果她的体重减轻些,是不是就不会掉下来了?
“那干吗问人家要不要减肥啦?”夏小禾锲而不舍,兴致勃勃地追问。
“这……”怎么解释呀?那么可笑的理由,说出去一定被她笑死!急中生智,手一招,拦下一辆出租车,把她塞进去,“小禾,天晚了,早些回去睡觉。”
迅速向司机报了她家的地址,然后塞给她一张交通卡,摸了摸她的脑袋,说:“再见。”
“呃,再见。”傻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交通卡,夏小禾迟钝地想,搞什么啊?谁说要搭出租车的呀?要叫车刚才干吗不叫?偏要跑到公交车站,等上十分钟公车,这才急匆匆地拦下出租?
还有还有呀,她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呢。难道说,她真的那么胖吗?
呜……小禾捧着受创的自尊,面色怪异地坐在计程车上,喃喃自语:“难道我真的那么胖吗?”跳下出租车,已经过十点了。雨天的小弄堂湿漉漉的,偏偏计程车又开不进去,夏小禾只能跨过一洼洼积水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小巷中。
好不容易走到楼下,偏偏灯又坏了,漆黑的一片。夏小禾咬了咬唇,生气地踹了楼梯一脚,抓着扶手,踩着咯吱作响的楼梯,小心翼翼地往楼上走去。
危楼呀危楼,夏小禾嘟哝着走到门口,在包包里掏呀掏,总算把钥匙掏了出来。“咔嚓”一声把门打开,她伸了伸脚,却踢在一只废弃的花瓶上,发出“丁当”一声脆响。不满地嘀咕着,才要伸手开灯,却被猛一下推进屋里,摔到在地板上。夏小禾一慌,下意识地想叫,一个黑影猛然压在她身上,伸出满是湿汗的手,牢牢蒙住她的嘴巴。身体被死死按住,仿佛被铁箍箍死了一样,接着只听“啪”一声,黑影伸腿一踢,门被关了起来。
初时的惊恐已然退去,夏小禾渐渐冷静下来,张嘴用力一咬,一股腥臭气息立刻在口中弥漫开来。黑影闷哼一声,缩了缩手,忽然扬手一个巴掌,甩在夏小禾脸上。
脸上火辣辣的一片,紧接着,热辣的疼痛蔓延开来,一张脸仿佛火烧一样。没有月亮的雨夜,幽暗的路灯透进窗户,带来一丝颤巍巍的光线。渐渐适应了黑暗,夏小禾总算认清了眼前的面庞,“是你,陆明远!”
喘息着,满嘴的酒气喷在夏小禾脸上,陆明远道:“夏小禾,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,算你狠……是你比逼我的,是你逼我的,你记住,是你逼我的。”
费力地挣扎,夏小禾又惊又怕,怒道:“你在说什么?放开我,陆明远你听见没有?”
“该死的,你这女人,一个字,贱!”用力压住夏小禾的手脚,陆明远打了个酒嗝,语无伦次道,“你以为你是史明昌的外孙女就了不起?狗屁。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,关你什么事?你让我丢脸还不够,还让我丢了工作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疯子。”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些什么,
“疯子?没错,我就是疯子。”陆明远凑上嘴,不断地在夏小禾脸上、颈上吮吸,湿濡濡,热烘烘的感觉令她几乎想吐。
奋力一挣,右手挣脱了陆明远的钳制,夏小禾用力一推,将覆压在身上的身体推得一个踉跄,撑起身子,就往门外冲去。
“想跑!”陆明远一跃而起,一把箍住夏小禾的腰际,将她拖倒在地,“我喜欢学生关你什么事?我爱搞谁搞谁!我让你告,让你再向史明昌嚼舌根!我不会放过你的,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”你……你在说什幺?我听不懂,听不懂,你知不知道?”额头猛一下撞在桌脚,夏小禾低呼一声,拼命推开那张喷着热气的嘴。
一把抓住夏小禾的长发,仰高她的脸,陆明远红着眼睛,吃吃笑起来,“你不知道?今天上午的事,难道不是你这贱女人向史明昌嚼舌根的?要不是你把那事说了,他怎么可能忽然之间要我自动退学?”
“不是,我没有说,你听到没有?不是我说的。”夏小禾大叫着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硬忍着不让它流出来。她不停地挣扎,不停地捶打,却始终无力挣脱陆明远的束缚。
哼哼了两声,陆明远允耳不闻,手小停地在夏小禾的衣襟上摸索,忽地用力一扯,“嘶”一声,单薄的夏衣已被扯破,猥亵的手掌探入衣襟,摩挲着娇嫩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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