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一副讶异状,她很失望。
「太远?那就算了!」失望之余,她重新躺回床上。
余棠邑拉她起床。
「起来吧!小傻瓜,不会太远。」他怎舍得让她失望。
「你最好了。」凌飞扬捧起他的脸颊乱亲一通,被他扎得大叫:「好痛!你胡子都没刮。」
「我马上刮!」余棠邑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。
几天下来,他们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,凌飞扬再也按捺不住。
她必须孤注一掷。
当夜晚来临,余棠邑洗好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凌飞扬身上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。
他刻意将视线紧盯住电视,心里直犯嘀咕——
她到底在干什么?难道真的拿他当柳下惠?
她不知道男人的脑袋是管不住性冲动的吗?
凌飞扬缓缓地走到他跟前,轻巧地褪下身上的浴巾;他像如临大敌般,闭起眼睛忍受欲火焚身之苦。
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颊,以口吻吮他的唇,慢慢地引诱他。激情过后,余棠邑与凌飞扬平静地躺在床上。
「我想你不会再有任何疑问。」凌飞扬说完,起身穿戴好衣物。「我下个月要结婚了。」
「这是什么意思?」
「没听懂吗?我说我要结婚了。」
「那你还……不怕未来的老公生气?」余棠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这算什么?对他百般挑逗,万般缠绵,却开口说要嫁给别人?
「有什么好怕的?我哥拍下的照片早就满天飞,任谁都以为我是个yin荡的女人。」她幽怨地说。
「可是……」她的第一次却是他占有的。
「那也只有你知道,而且我的清白只能向一个人证明。」如果这样他还无法相信她,那么她愿意死心。
余棠邑哑口无言。
「你……对象是谁?」
听他这么问,她的心凉了一半。
「不知道,媒妁之言、父母之命。看过照片,秃头、大肚,大概五十岁吧!」
「什么?」他激动地抓住她的手。「为什么不是凌亚影?」
「为什么会是他?我一直都当他是哥哥,而且他跟你一样,当我是别人的替身。」
「你同意了?」他灼热炽烈的眸子盯着她。
「你弄疼我了!」
余棠邑放开手,凌飞扬揉揉手腕。「有什么办法?全天下的人都认定我是残花败柳,有人肯要我已经很幸运,我还有资格挑吗?」
她的无助感让余棠邑心碎。
「拒绝他!你不能嫁给他。」他含情脉脉地望着她。
「为什么要拒绝?有人怀疑我的清白不要我,有人曾冠冕堂皇的表示:不管从前和未来,他要的是现在,可如今人在哪里?全不见了。我不要再做没人爱的竹本口木子,我需要人来爱我,既然无法找到相爱的人,起码找一个爱我的男人结婚。」这不是演戏,是真心话。
她像决堤似的倾诉,让余棠邑溃不成军。
「不,不是这样,还有我爱你!」
他拥她入怀,脸颊摩擦她头顶的秀发。
「你爱我?但是你没勇气要我,不敢质问我照片的事,就直接放弃我,你怎么还敢说爱我?」
「我也不好过。」想想这些日子,他过得有如行尸走肉。
「我能怎么办?不嫁人只好去当尼姑。」他的回答不是她要的。「我的命运操在你手上,你可要谨谨慎慎、小小心心的帮我作抉择。」
「不准你去当尼姑,你要开开心心的结婚,而且新郎一定要是我。」他终于说出内心的话,让心头上的重担卸下来。
言「你这算求婚吗?」
情「随你怎么说都行,就是不准嫁给别人。」表明心迹之后,许多以前说不出口的话很容易就上口。
小「你不怕我爸爸反对?」她必须肯定他有多少决心,更要知道他绝对不是因为占有她、或是当她是母亲的影子而向她求婚。
说「怕呀!不过我愿意为你克服一切难关。」
独「有信心吗?」凌飞扬紧紧地抱住他,牢牢地偎向他,要他这一辈子只属于她。
家「只要有你支持,我绝对不气馁。」他以真挚的眼神,火热的吻做最有利的证明。
「你不必害怕,我爸爸是支持我的。」凌飞扬露出诡谲的笑容。
「但是那天我明明听见他们在谈你的婚事。」难道他听错了?
她笑嘻嘻地道:「爸爸是为了刺激你,哪知道你是一只超级大笨鹅,怎么点都点不醒。」
「好啊!竟敢欺负我。看你往哪里逃?」余棠邑拉着她双双跌到床上,以身体压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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