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盈溢满足和喜悦,忍不住偷看聂出一一他果然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,健美匀称的身材、结实的胸肌、俊美的五官……即使在烦恼,也散发着吸引入的特质……
而这个超凡人圣的男人,现在是她的!她不知有多骄傲。
“你看起来好烦恼。”她忍不住问,但即使说出烦恼两个字,她的语音仍是愉悦的。
啊,她希望自己是世上最接近他心的女人。
“呃……”聂出回过神来,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环着她赤裸的肩,赶紧不自然地缩回来。“那个……”
女人是感情的动物,如果对她没有爱情,自己最好更克制一点。
这种事虽是你情我愿,聂出却认为若要谈及未来,应以感情为基础……
只是,该如何看待她呢?
他不愿把这看成毫无意义的一夜情,却也没法子当作一世情缘。
“哇!”沈浚差点跌到床下去,幸好她机灵地滚回来。
“你故意的喔?”她嘟着嘴,很可爱的问。
“不是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唉,他变得容易紧张且辞穷,逊毙了。
“你是不是在烦恼我们的事?”沈浚很开心的问。
这表示他在考虑他们的未来,真好!
“别担心,你怎么安排,我就怎么做,古人说夫唱妇随,我会当个贤慧的妻子……”沈浚面露羞容。啊,古人怎么这么厉害,能发明出夫唱妇随这四个字?
“不,我……”聂出面露难色,迟迟无法言语,他无法对自己说谎。
沈浚眼睁睁看自己的美梦在刹那间破碎,连捡都来不及……
原来他不是在想他们的未来,而是在为难。与她发生关系这么使他为难,他根本就不愿意,那就甭说喜悦。
原来他并没有喜欢她,那她该怎么办?
不行,她不可以为难他。她太喜欢他了,不忍心去为难他。
于是她把落寞孤单的情绪收起来,露出乐观的笑容。
“开玩笑的啦,唬到你了吧?现在什么时代了,哪有一上床就订终身的?传出去会笑掉别人的大门牙……”不行,她快撐不下去了,“喂,快睡啦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拉起被子,她蒙住自己的头,把眼泪流在被子里。
他的体温还烙在她的肌肤上,他的眼神还在她的心里燃烧,她的身子还有被撕裂的疼痛,她就已经被甩了……
她以为这是最完美的开始,谁知竟是最糟糕的结束……
呜呜,她还有机会得到他的爱吗?呜呜……
聂出迳自对天花板发呆,弄不清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一一为什么当她说出开玩笑这三个字,他竟然有失落感?
“那我们这样算什么?”他忍不住想为彼此的关系定位。
跟他之前的经验不一样,没有热情的甜言蜜语,也没有意料中的山盟海誓,只有一堆理也理不清的失控和火辣激情。
她跟以前的女人都不同,理清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很重要。
沈浚装睡,等待他无情的答案。
“你睡着了吗?”见她没有回答,他轻间。
她还是没回答,他也就不吵她了。
“我们这样,到底算什么?”他对着天花板纳闷。
一定耍弄清楚关系才上床,他是不是算保守派?
真奇怪,为什么他的心还没弄清楚,他的身体就先有主张了?难道他也归类于“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”?
不懂、不懂、不懂!聂出吃完沈浚做的早餐,一大早就抵达办公室,其他干员也到了。
“你们怎么都受伤啦?”聂出看到那三位干员,有的手上包着绷带,有的身上带着外伤,心里很纳闷。
“在旅馆受到莫名其妙的狙击。”阿了一副“走衰运”的样子。
“刚出机场就有炸弹客来访了。”阿K满脸“衰神临头”的表情。
“吃早餐时发生的。”阿P根本就不想讲了。
“所以?”聂出不想直接说“你们这三天都在养伤”这句类似埋怨办事不力的话。
聂出转念想起他在第一天也受到攻击。
那时他才刚走出菲律宾机场,迎面冲来一个看似逃难的人,怀中揣了一把刀,那把刀没刺中他,倒是后面追赶人的子弹扫破他一件衣服,在饭店里,他也受到了攻击,只好连夜闪到别处去。
“我们还是有做事的。”
他们三人异口同声,动作迅速的拿出这几天找到的线索。
他们的线索林林总总,大小圆扁都有,但有个巧合,就是里头都有几件东胜企业的标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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