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太保守、太传统,让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。」他希望女人主动些、狂热些,而不是像她这种不愠不火的态度,他不要冰冷的女人待在他身旁。
「丘羽凡不传统、不保守?」
「我是她唯一的男人,她待我总是不顾一切、毫不犹豫,我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;你不同,你往往推三阻四、瞻前顾后,我甚至怀疑你是性冷感。」
「我性冷感?」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。
「我爱你,但不想冒险娶个性冷感的妻子。你很美,是世上少有的美女,但性生活不协调的婚姻,有再美的老婆也枉然。」憋在心里许久的话终于一鼓作气讲完,他不想背上负心汉的罪名。
「我们……我们什么也没做过,你怎能断定我是性冷感?」她被刺得遍体鳞伤。
「你是我所有吻过的女人里最冰冷、最没有反应的。」一不作二不休,干脆夸张个彻底,这样他的良心才不会不安,夜里才能一觉到天明。
「你说的可是真心话?」伤人伤得这么彻底,她头一次领教到。她真的性冷感?连接吻都不会?
婚宴尚未结束,她便称病离去,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,心中苦涩的她一点胃口也无。
被贴上性冷感的标签,她发誓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活下去,她要向王先觉证明就算是性冷感的女人也能长命百岁。
段研菲很想疯狂飙车,奈何总脱离不了车阵。
右侧车道突地传来叫唤她的声音,「段小姐。」
心情不好的她正愁找不到人发脾气,她随即横了对方一眼。
「是你!」摇下车窗看清来人后道。
「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。」沈天铎自信满满的道。
「你跟踪我?」
他笑笑。「不!你可以有更浪漫一点的说法。」
车子缓缓向前移动,她没精力和他斗。
「你车子的右后轮有点问题,你没感觉吗?」他朝她大叫,示意她靠边停。
才发誓要好好活下去,车子的轮胎竟然立刻跟她作对,实在太不走运了。
她先下车,他也跟着下车,蹲在问题轮胎前微皱眉。「爆胎,得进厂修理,有没有配合的修车厂?」他问。
「没有固定的。」
沈天铎拿出手机拨了号码,交代了几句。
「我的车行马上会派拖吊车来。」
「你的车行?」她张大眼。
「我的投资事业之一,不用太惊讶。走吧!我送你回去。」
两人坐进他的莲花跑车,他锐利的看她一眼。
「怎么?谁惹你不痛快了?」
他会读心术吗?还是她的心情真的糟透了,让他一眼就看出她的沮丧。
「男朋友结婚,新娘不是我,再美的月色也痛快不起来。」最呕的是居然让人指控为性冷感。
她是性冷感吗?什么叫做性冷感?怎样的反应称为性冷感?
「你很爱他?」
「从没被人这么伤害过。」段研菲可怜兮兮地道。
「放心好了,时间能冲淡一切,你这么年轻,不失恋几回怎会知道爱情的滋味?」
「你不会懂的。」她又长叹了一声。
「说出来嘛!也许我能帮得上忙。」他同情的看着她。
和一个见第二次面的男人谈论性冷感会不会不合礼教?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性冷感。
「能不能载我去兜风?」她说。
「看来你的心情真的很不好,我有个更好的提议。」
「什么?」
「陪我吃饭,我饿了,家里佣人烧了一桌子的菜,一个人吃挺无聊的。」
她也没多想就答应了,也许彼此熟稔后她可以问他什么是性冷感,他一定知道,像他这么出色的男人见多识广,肯定能分辨何谓性冷感。
甚至,她可以请教他怎样才能脱离性冷感的行列。
心里有事,她没啥胃口,倒是连灌了两杯红酒。「味道不错。」
「少喝点,是酒都会醉。上回遇见你,也是为了你男朋友才会醉成那样是不是?」他问道。
果然,没有酒量的她旋即浑身无力,菱唇微启喃语:「我又醉了。」
「下次再也不准喝酒了知道吗?要是让我知道你沾一滴酒,我绝对会严厉的惩罚你。」沈天铎火气莫名上扬。
他抱段研菲上床,可她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,口齿不清地道:「我好惨,被人说成那样……」
「天下男人多得是,旧的不去新的怎会来?乖乖睡觉,明天心情就会好些。」他可不是柳下惠,她的模样如此销魂,正以撩人的姿态挑逗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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