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个人躲在凯悦饭店疗伤止痛。」她借住的地方确实豪华得像大饭店。
「为什么要疗伤止痛?」
「先觉不要我了,疯狂哭一夜应该无可厚非。」直到此刻,她还是很挫折,此事无关爱与不爱,面子受损才是真的。
「什么?」白娇兰感到不可思议!
「他决定娶娇弱小花丘羽凡为妻。」
「丘羽凡?」她已经吃惊得不能再吃惊了。
「你认识她?」
白娇兰点点头。「她是我住的那一里里长的女儿,弱不禁风的模样,风一吹就会倒。天啊!王先觉居然宁可娶她不娶你?」
「谁教我太独立、太自主,模样长得像个巾帼英雄。」她不忘幽自己一默。
「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躲起来疗伤啊!」
「呃……」她不想解释太多,人生并不简单,有许多事是说不清的。
「王先觉没眼光,他娶丘羽凡迟早有苦头吃的。」
她笑了笑。「明知是安慰人的话,听起来还是挺受用的。我没事,很快就能重新振作的。」
「孟北城下午还会再来一趟。」白娇兰突然说。
「昨天没谈妥吗?」
「骂了他几句我就下逐客令了,你是谊阔的老板,我不敢替你乱拿主意。」这点分寸她还有。
段研菲打开桌上的电脑查看邮件。
注意!
这是最后通牒,三天后我要看见翡翠玉镯出现在拍卖会,否则后果自行负责。
「没有署名,该不会又是那个叫『铎』的杰作吧?」敏感的白娇兰凑向电脑前猜测道。
「是不是并不重要,他写一百封警告信也吓唬不了我。」
「你不准备处理啊?」普通人早就在第一时间报警处理了。
「这是段家和他之间的私人恩怨,除非他跳到第一线,否则我不会有任何反应。」
对于不够光明磊落的人,她的态度一向如此。
「你段家和这位铎先生有私人恩怨?」她倒是第一回听说。
「起因于那只翡翠玉镯。」段研菲淡淡的答腔。
「真有翡翠玉镯?」这实在太劲爆了,原以为只是一场误会,搞了半天还真有其事哩!
「说来话长,我知道的其实也有限,反正玉镯确为我段家所有,我爹地追了好多年才在拍卖会上以高价买回。」
「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这事?」她一阵沉默后才娓娓道来:「玉镯受过诅咒,这是我妈咪告诉我的,唯有入土才能安宁。」
「太诡异了,你们是不是太迷信了?」
「这个问题我不知问过几回了,总是没有明确的答案。」
「你说入土为安,意思是说……」白娇兰还比手画脚一番。
段研菲点点头,「你猜对了。」
「这么做诅咒就会消失?」
「可以这么说。」
「那是什么诅咒?」
「情咒,我妈咪是这么说的。玉镯物归原主,所有牵涉在这个事件里的人后代子孙才有幸福可言,不然没有人能善终。」
「嗄?难道玉镯被下了降头?」
「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下的咒,总之让它尘归尘、土归土是最好的方式。」
「为什么不向铎先生解释?」
「等他找上门我自然会同他解释,在这之前多说无益;而且我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口才是不是好到足以说服他,或许他是个比石头还硬的顽固份子。」
有一些男人特别主观,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,对付这类人,她一点把握也无。
一个月过去,忙完沈译纪念医院美国分院的医学高峰会之后,沈天铎又回到台湾。
这一个月里他很忙,忙到没有很多时间想到她。
他早已料到翡翠玉镯不可能会出现在世界级的任何一个拍卖会上,所以他也就没有费心做任何安排。
他记起了那个夜里她的醉态。她为什么喝得那么醉?她有什么烦恼?
天之骄女会有什么烦恼?
该以什么姿态与她再度重逢?
根据孟北城给他的最新消息,她似乎对于董事长一职由谁出任没有意见。
然后,他笑了,他决定给那个女孩特别的会面礼。
另一方面,段研菲从充满警告意味的三天等到十天再来是十五天、三十天,一个月的光阴竟然在忐忑不安的情绪里消逝。
好样的!铎先生,最好别让我遇见你。非常好,竟敢耍她,什么最后通牒,分明是笑话一则。
「研菲,你怎么还是这身打扮?」
盛装的白娇兰,手里拿着镜子和睫毛膏正在做最后的努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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