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位叶先生呢?妳对他难道没有一点真感情吗?爱情不是游戏,妳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!」他希望他的女儿还是有真心、有感情的,他害怕,她这样下去最后伤害的会是自己。
森森望着父亲,冷冷一笑。「真感情?别跟我说那种没意义的东西,付出真情的下场是什么,我八岁的时候就看得很清楚了!」
为了伤害父亲,她不惜说着违心之论。「那些男人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,只是玩具而已,叶优里也一样,不过是报复翩翩的手段而已--」
这时,病房的门忽然被打了开来,优里低着头,缓缓地从房里走了出来。
森森一怔,怎么也没想到,优里……竟会出现在这里。
「优里……」一股冰凉自她的脚底窜上,她双手冰冷,身体逐渐失去温度,她知道自己伤了他,伤得有多深。
「我是来看翩翩的,没想到却意外听到妳的真心话……」优里冷冷勾着嘴角,自嘲地一笑。「原来,我只是妳报复的工具?」
他向来冷静睿智,居然落入她布置的泥沼,优里只能苦笑。
「不是……」森森摇摇头,不是这样的,她却说不出口,看到优里那失望、受伤的表情,她觉得自己残忍得面目可憎。
「森森小姐,妳真的非常美丽,但是妳的心,却像魔鬼……」那表情,像是对她彻底绝望似的。「除了怨恨,妳眼中看不到任何事物,这世界上,有什么是值得妳珍惜的吗?」
森森无言以对,低头不语。
他说她像魔鬼……这种话她不是第一次听了,但为什么现在她的心却痛得像要裂开来似的?
「告诉我,有吗?这个世上有什么是妳珍惜的吗?」叶优里用受伤的眼神直直看着她,却终究等不到她的答案。
他垮下肩膀,对自己冷笑,为什么都亲耳听见了,却还不肯死心?
「谢谢妳,让我认清了事实。」
优里冷漠地走过她的身边,擦身而过的剎那,森森的心终于碎了开来。
只是她依旧低着头不语,她无法面对,也无力挽回,就让他误会吧,反正她早就习惯了不解释。
他说得没错,她的心早就被仇恨蒙蔽,看不到美好的事物,因为伤痛,她重重封锁着自己,把亲情、爱情统统拒于门外,才会伤害了身旁的人。
或许这样的结局,对大家都是好的,失去了优里,是她活该。
「森森……」胡信诚在一旁想劝她。「快去跟他解释啊。」他看得出来,女儿是在乎那个男人的。
「没关系,这样也好。」森森吸了一口气,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反正她昨晚就已经决定,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连累了优里,只是烦恼着不知该怎么做才好。
或许,这样对他反而是好的……
「我进去看翩翩。」她推门而入,决定就让优里这么愈走愈远,就这样吧……
走进病房,森森深吸了一口气,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。她拿着花束,走向床边矮柜,把花插进花瓶里,一边整理,一边问道:「怎么样?今天有没有好一点?」
翩翩淡笑道。「我觉得妳的演技很差耶。」
森森没理会她的嘲讽,自顾自地整理着花。
「你们刚才在门口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。」翩翩不以为然地扬一扬眉。「一听就知道那不是妳的真心话,所以我说妳的演技好像变差了。」
森森把花瓶放到桌上。「我不是参加金马奖,演技怎么样不需要妳来评论,是不是真心,我自己知道。」
「是吗?」翩翩看了她脸颊上的OK绷一眼。「把自己说得那么冷血无情,说得那么恨我,那为什么还为我受了伤?」
那是她最宝贝、最珍惜的脸蛋,却为了帮她拿回光碟片而受了伤,翩翩忍不住为她心疼。
「我受伤不是为妳,只是看不过那个败类的行为。」森森别过头,把窗户打开。
「妳为什么就一定要那么骄傲、那么逞强?妳就承认有一点点关心我会怎样啊?」翩翩大声地抱怨,其实她一直仰慕着这个像天上星星似的姊姊,只是她始终那么冷漠、那么遥远。
森森看着窗外,沈默不语,许久之后,她才转过身来,从皮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丝绒锦盒,放到翩翩的床前。
「这……这是什么?」翩翩睁大了眼睛,好奇地把盒子打开,那璀璨的光芒让她忍不住惊呼。「这……这条项链?」
「妳不是一直很喜欢吗?送给妳。」森森没有一丝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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