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你是认真的。」骆裴农再次语带玄机地说着,看了眼掉落在地面上的杂志,那是关于展氏家族的报导。
「你喜欢我吗?」她皱着眉问,心中也没什么特别的悸动。
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?还是她这两天犯桃花?否则为什么一天之内有两个男人对她告白呢?搞什么啊!
「你知道的。」骆裴农朝她诡异地一笑,缓慢地低下头靠近她,「我没办法不爱你。」
难道他会被她吸引的原因和她是一样的?神无月看着他愈形放大的五官,发现她竟弄不懂骆裴农心中所想的。
「等一下!」神无月一巴掌推开骆裴农靠近的脸,不让他的气息侵占她,「总觉得这样太快了,我要冷静地想一想。」
骆裴农无所谓地耸耸肩,她的推拒早在他的意料之中,「请你想快一点,因为我有可能就要爱上别人了。」
「骆裴农!你真的是很没诚意耶!」神无月瞪他。
「生命是一场不能存档的游戏,错过的机会也不可能再出现,所以要把握时间啊!」骆裴农别有深意地说着。
「爱情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决定嘛!」神无月被他惹得有些恼火。
「会有感觉的就是会有,不会的就永远不会,有些人适合当情人,有些人再怎么喜欢也只能当朋友。」骆裴农安闲地笑笑,揉揉她的头发。
「我对你有感觉啊!只是我还没确定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……」神无月靠在沙发椅背上,修长的双腿屈起搁在下巴下面。
「那就慢慢想吧,希望你会在我爱上别人之前有答案。」虽然是带笑的语调,事实上却是非常冷酷的回答。
「真是无情。」神无月批判道。
「赶快认清我的真面目,省得你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后悔。」淡漠的口吻中有着察觉不出的叹息,「不要妄想能改变对方的习性,因为人能改变的只有自己。」
神无月望着他,名字里有「月」的明明是她,但是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,却比月亮还要遥远而难以捉摸。
「我要回房去整理今天采访的资料了。」神无月站起来,回避了这个问题。
习惯性地排拒爱情,现在要她花脑袋去想这个问题真的满为难她的,因为她一直很懒得去烦恼。
得之我幸,不得我命,留不得,便舍得——向来是她的座右铭,不管是爱情友情她都是抱持着这种想法,该会是她的不会跑掉,不该是她的留也留不住。
所以,顺其自然吧!
「要不要我卖个小道消息给你?」骆裴农在她准备离开时突然开口,双眼漫不经心地落在电视萤幕上。
神无月疑惑地回过头去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眼神,「什么小道消息?」
「关于展聿皇的。」骆裴农丢出让人惊爆的答案。
「咦?」因为是跑新闻的,所以对新闻敏感度异常的高,听见骆裴农这么说,神无月连忙又重新坐回沙发上,「关于他的什么事情?」
「展聿皇十八岁就坐上展家的龙头宝座,外人也都以为他是展家的继承人,但实际上——」骆裴农停顿了一下,然后才语不惊死人不休地接下去说:「他其实只是展家的傀儡。」
这两个字让神无月心惊,她诧异地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地重复着骆裴农口中那令人惊悚的字眼,「傀儡?」
「没错,展家的这一代新血轮除了他以外还有另外三个人,展彧帝、展驭王和展凤吟,其中展凤吟和展聿皇是亲兄妹,而这三个人随时会取代他成为下一任的继承者。」骆裴农的眼底有着旁人看不透的谜。
「那他……」难道这就是展家的少主从不轻易示人的原因吗?因为随时会换人?
等等!如果是这样的话……神无月心中突然萌生了很可怕的假设。
「他是个很可怕的人。」骆裴农站起身,踱至落地窗前注视着外面那一大片瑰丽的车流灯火。
「虽然外表看起来像是个大善人,但实际上,他却是个冷酷无情的人,他不懂爱,也从来没有爱过人,有着极深沉的心机,即使是对自己的亲手足,也不会手下留情,他就是这样的人。」
好像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给打中,神无月有着瞬间的晕眩。「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说要追求我?」
心中翻滚着的情绪并不是美梦破碎的失落和愤怒,而是更多不知名的东西。
那个男人……有一双会俘虏人的眼睛,即使在那双眼睛里流转的并不是爱,也依然能魅惑人心。
「说实话,我不知道。」骆裴农倾身靠在透明的落地窗旁,将额头抵在手臂上,握拳轻捶在玻璃上,眼光落在流动的灯火上,让人分不清他说这些话究竟是为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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