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痛恨自己的软弱。
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像别人一样坚强的过著自己的人生,为什么父亲的死,对她的影响仍旧很大,大到她几乎对人生失去了方向?
她不懂,她明明痛恨父亲的无情啊!
「我们怎么可能不管你,你到底要把自己折磨到什么地步才甘心?」
伯父的死,她们知道对心筑的打击很大,但是她每天把自己灌醉,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只会让她们这群朋友更替她担心。
「我好恨,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,他留给我的就只有痛苦……」高心筑难受的趴在桌上。
这阵子的痛苦,她只能藉酒浇愁。
但是却让所有担心她的人跟著难受。
「心筑,想开点,别一直闷闷不乐好吗?」谢芯翎眼露担忧的光芒。
「你们不是我,怎么会知道我心里的痛苦?」她苦笑不已的瘫在沙发上。
VIP室的玻璃帷幕外,红男绿女个个都是舞林高手似的在舞池中央摇摆著。
他们脸上的表情,是她现在所没有的。
自从父亲走后,她已经忘记笑是什么感觉!
她好想笑,但是脸部的肌肉神经就像紧绷的弦一样,无论她怎么拉扯,呈现的就是一张苦笑的脸庞。
蓦地,她起身,双眼睁大的看著玻璃帷幕外,双脚跌跌撞撞的走著。
「心筑,你要做什么?」丁可榆拉住她。
「你们别管我,让我尽情的发泄心里的情绪,好不好?」她挣脱丁可榆的手,表情冷淡的走出VIP室。
「怎么办?」
「就随她的意思吧,反正这里是我的地盘,我相信她不会有事,让她独自一个发泄一下情绪也好。」谢芯翎语重心长的说。
看著高心筑落寞消极的背影,大家的情绪跟著低落下来。
高心筑脚步迷乱的走到舞池中央,看著霓虹灯五光十色的照耀舞池中央,迷眩每一个人的心思,尽情的沉沦在欢愉的气氛中。
她想快乐、想笑……
但是无论怎么动、怎么投入舞步中,她心里的痛不但没有消去,反而更加深刻的占据她的心,她痛苦的捧著胸口,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「就是她吗?」坐在吧台上的靳凌宇,眼露犀利的目光盯著高心筑痛苦的背影。「高老的女儿,高心筑?」
「就是她。」
「没想到高老的女儿是一个酒鬼。」他唇露讽笑。
「据我所知,高心筑以前不是这样的女人,或许是高老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!」
「是吗?」靳凌宇表情冷漠,「我跟你的看法不一样,高老跟他女儿感情不好的消息,在商场上早就不是一件新闻,高心筑会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,或许是在庆祝她父亲的死亡,她刚才在舞池中央那副愉悦的表情,就足以证明高老的死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。」
「既然如此,你何必找上高心筑?」
「父债子还。」
「你刚才也说了,高心筑跟她父亲的感情不好,她绝对不可能为了高老的债务而做出任何牺牲。」徐枫不赞成他的作法。
「若是我没亲眼见过高心筑的无情,说不定我会饶她一命,但是她的冷血无情反而激起我强烈的征服感。」像这样的女人,最适合他的口味。
他不喜欢太过软弱的女人,女人的柔弱只会让他厌恶!
「你想做什么?」
「我想知道当一个女人无情的面具被一层层的剥光之后,所能剩下的是什么?」
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狂傲的恶魔。
「凌宇,别玩过火,高心筑跟一般女人不一样,她很聪明。」
「再聪明的女人,也无法逃过我的手掌心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你看上高心筑了?」
靳凌宇表情莫测高深。
「当初你主动找上高老把钱借给他,目的只是要吃掉他的公司,现在已经胜券在握,你又何必把脑筋动到他女儿的身上?」
当初靳凌宇会主动把钱借给高老,无非是看上高氏企业的美好前景。
他先一脸善意的把钱借给高老纾困,然后再无情的催讨这笔钱,高老在无力偿还之下,终于首肯他开出的条件,接受靳氏集团并吞高氏企业,成为靳氏集团名下的财产。
高老也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心脏病发作,撒手人寰。
「我是一个喜欢征服女人的男人,看到我喜欢的猎物,我当然会毫不犹豫的掠夺,就像我在商场上果断的手腕一般。」
「有些女人不会吃你这一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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