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啦!你们要吵到房间去吵,别破坏这顿晚餐。”
饶绿纹一不在,管理饶语谆和饶洛池的重责大任便落在饶仲伦身上。
“我才不跟这个白痴吵!”
左一句笨蛋、右一句白痴,饶洛池再好的脾气也没了,“谁又要跟你吵?我才不屑!”
“哦哦!”饶语谆细笑。“我又没指名道姓谁是白痴,这么快就有人承认啦?”
“你!”饶洛池气得牙痒痒的。“我知道,你是因为徐玄诗那件事而记恨在心吧?”
饶语谆放下碗筷,一脸凶恶。“谁记恨在心啦?你少自以为是!”
“哈!被我说中了吧!怎么样?我长得比你帅、比你聪明,女孩子都迷我,就连你喜欢的徐玄诗也爱我。所以你心理不平是吧?”
没料到饶洛池竟在众人面前揭饶语谆伤疤,两人一时平静不了,饶仲伦就一手一个,仿佛提兔耳朵似的拧他们回楼上房间。
“这两个,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。”饶冠雄叹了口气。
“这代表语谆和洛池,都是心地纯真善良的人啊!不受社会的脏空气所污染。”念蚁君笑着为他解去叹息。
“是啊!有很多人,外表看起来善良,但内心却面目可憎。”饶瑞琦说完,便走回餐厅。
当大家又坐回饭桌旁时,饶冠雄才对饶瑞琦开口要求。
“瑞琦,你和蚁君结婚也快两个月了。还不去公司上班吗?明天一早,我带你去看地。如果有中意的,就登记给你,交由你和蚁君一起发挥。”
饶仲伦接口道:“是啊!大嫂之前不是在证券公司上班吗?大哥也是学商的。这不正好吗?”
念蚁君笑了笑,没有表示什么。
而饶瑞琦却冷嘲热讽道:“很好啊!终于可以满足你的野心了。”
这话一出。饭桌上的三个人便愣住了。
念蚁君回过神。悄悄地低下头。
“瑞琦!怎么这么说?”饶冠雄怒道。
饶瑞琦静静地扒着饭,不发一语。其实,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,但是,外表却又不自主这样做。天啊!他真是愈来愈不懂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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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期坐在单人沙发上,眼光不自主地眺望落地窗外的某一特定方向,他静默着,表情虽不再冷然,却掩不住丝丝哀伤。
即使饶绿纹旋开门把,又关上了门,他仍浑然不觉,他的思绪已飘向他所注视的地方。
饶绿纹伸出双手,从他身后遮住他的视线,轻轻地捂住他的眼睛。
“猜猜我的是谁?”她常常乐此不疲地玩这种猜猜看游戏,尽管得冒着被骂无聊的危险,她也照做不误,因为或许有天他会喜欢也说不定。
“你干扰我沉思的权利。”他提醒好,希望她能自动放开手,好还给他的双眼自由,以及一个重见天日的机会。
“我不喜欢看见你沉默。”她说出自己的意思,丝毫没有放开手的打算,因为她知道只要一松手,他肯定又要沉思了。
念期动也不动地坐着,语气却强调了他心中的不满,“这是我的权利。”
“所以你认为我没资格干涉你,是吗”她笑了笑。也很不满,我总是阻挠你许多行动,或许你还会想,如果当初你不让我跟来,不因为一时心软而收留我,现在,什么问题都没有了。
对不对?“
念期是个不爱表达自己的人,但其实,他并非不擅于表达,而是封闭自己的想法太久了,所以他一时之间不太能适应要表明自己的意见。
他说的话,总是简单扼要,虽然简短,却是字字珠玑,不细心注意可不行,其中的损失获益,是无法轻易衡量的。
“你不主话,我就当你是默认了。”她自作主张地说。
念期没有吭声否认,因为她猜测的想法,没有任何虚假,他甚至快搞不懂为何她会这么了解他。
为啥随便一句表达,绿纹便能替他圆满地接上下文,并且不夸张地表示他的想法,她究竟有保能耐、有什么通天本领?
“难得今天好天气,不到外头走走吗?一直闷在这里,会闷出病的。”
“你……还不打算放开手吗?”
“不打算。”她回答得很肯定,有斩钉截铁的气势存在。
“你要我摸黑多久?”
“不沉默、不发呆、不耍酷为止,还有,”她得寸进尺地大开条件,“还要与我多聊天,免得你自闭成性,以后想改都改不了了。”
念期的嘴角不禁掠过一抹苦笑,“没想到我来到这里,还是无法获得安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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