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见仁见智。」
「只要是人都有七情六欲。」她才不相信他至今真的连个女人都没碰过。
不谈感情跟不碰女人,是不能画上等号的。
根据「达尔文进化论」,人是动物转变而来,所以潜藏着兽性,而情欲是兽性的催化剂。
「有人却可以选择漠视它。」他答得超然。
甯巧儿沉默了。
这样的一个男人,就像临近天边的高峰,即便是训练有素、身经百战的登山客也恐怕难能征服,更何况是她这个毫无所长的平凡人?
她的内心不断的打起退堂鼓,越击越急促。
「你家到了。」
「谢谢,再见。」甯巧儿若有所思地下了车。
望着那颓丧的背影,裘文硰不禁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在交战前就先击溃对方的信心,向来是他最为拿手的本领。
看来他猜得没错,少琅那臭小子又在设计他了!
才平静一年多,想不到……
不知怎的,这回他倒兴起了陪他玩玩的念头哩!裘文硰回到办公室,就见武少琅大剌剌地跷着二郎腿坐在他的椅子上,一手端着咖啡品尝,煞是悠哉。
「君呢?」
「刚刚通过电话说公司有点事没处理完,会晚点才到。」
「也就只有你整天东逛西晃,吃饱没事干!」裘文硰话中有话,踢踢椅脚要他把位子还来。
「谁说的?你跟君是道地的商人,我则是属于文商,身兼二顾,可不比你们轻松。」武少琅狡辩,屁股则动也不动。
裘文硰单脚一抬,踢开了他跨在桌上的双腿,继而将椅背使劲一推。
武少琅没被这股蛮力摔出个狗吃屎,反而以优雅的姿势完美落地。
抢回宝座的裘文硰立即埋首在未批阅完的公文里,惜秒如金。
没了椅子坐的武少琅索性跃上宽敞的桌面,并将脸凑近。
「怎么?你对我这位子情有独钟,想转行篡位不成?」裘文硰抬眼瞅他,皮笑肉不笑的说着。
「不。」武少琅直视着他,小声问道:「你觉得甯巧儿这女孩怎样?」
裘文硰故意眼波一动,「不错啊!」
「怎么个不错法?」武少琅双手支着下巴,兴致勃勃地追问。
「天真无邪、活泼单纯、固执又迷糊得可爱,挺好玩的。」
「对嘛!」武少琅眉开眼笑。「我就说她绝对是个有趣的丫头。」
「你对她很感兴趣?」裘文硰挑高一边眉。
「我觉得你也对她感兴趣。」武少琅大胆假设、小心求证。
裘文硰但笑不语,既没认同也没否定。
好预兆!武少琅满意地暗忖。
不料没几秒钟,裘文硰却叹了口气,并且说道:「可惜她是个记者。」
「一个人好或不好,跟职业并没有直接绝对的关系吧?」
「怎么没有?假如她不是偏好窥人隐私、批评八卦,三百六十五行里为何独挑那个职业?」
武少琅摇摇头,「你这说法有失公平。」
「哦?原来你已经那么了解她了呀?」
武少琅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,振振有辞地道:「她本来就是个易懂的女孩子,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了。」
「既然对她这么有好感,何不列入你的花名册里呢?」裘文硰如此建议。
「我对那么纯真的女孩下不了手。」
「是吗?」裘文硰扬了抹意味深长的笑,没再接腔。
「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。」卫君廷终于现身。「你们已经开始了吗?」
「你没到齐怎么开始?」武少琅说着又喝了口咖啡,跳下桌子。
「这么慎重?」卫君廷拉来一张椅子坐下。「到底是什么事?」
「就是这个。」裘文硰从抽屉里拿出几封信。
他们分别拆开来看——
「恐吓信?」卫君廷失笑道。
「半个月来已经六封了。」
「我的妈呀!谁会跟我们玩这种无聊又老套的游戏?」武少琅不禁翻了个白眼。
「这人不是太无知就是太勇敢,竟敢挑衅我们哩!」卫君廷一脸的不以为然。
「不是我们,是我。」裘文硰纠正道。
「有什么差别吗?外界谁不晓得我们三个是一体的?」
「求求你别用那么恶心的字眼行不行?」武少琅一口咖啡险些喷了出来。
「你才别仗着自己开了间出版社就老爱挑我语病行不行?」卫君廷回嘴。
「来闹的啊你们?」
被裘文硰冷眼一扫,两人立刻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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