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听说你这次不巧栽在邱建元手中,还被杀了个片甲不留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落到他手上,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到了?”朝着身旁的曹俊民问了声。
“妈的!这件事情不说我还不火大,越说我越火,”他也顺手燃了根烟。“大哥,你就不知道……前些日子,我与一个办公室的秘书打得火热,她也爱我爱得紧,原以为像过去我玩过的所有女人一样,玩玩她便罢,谁知道她却怀了我的孩子。她说想结婚,好有个保障,我也敷衍了事地假意与她到美国拉斯维加斯结婚兼度蜜月,回台湾以后,她一直教我赶快去补办结婚登记,只是,你也晓得我岂有安定下来的道理,否则全天下的女人,不就见识不到我这花花公子的本色了,更何况她又不是那些个有钱有势的绝世大美女,还以为我真会跟她来真的!”
“然后呢?我要重点!”曹盛雄看向他,明白打断了曹俊民的耍嘴皮。直要他说下去。
“后来我被她抓到我在外头玩女人,当然撕破脸,还大打出手,但是几乎是她吃亏……于是她带着验伤单一举告上法庭。”曹俊民状似委屈,眉头纠得紧。
曹盛雄吸了一口烟不解地说道:“可是,你怎么又会惹上邱建元?听说这趟官司,让你损失了一半身家,几乎是近三千万台币。”
“不是一半身家,是对方要求精神伤害赔偿三千两百多万台币,如果真要我一半身家,列在我名下的那些房地产与股票不就让那女人卯死了。”
“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惹良家妇女!”’曹盛雄冷言。
“我是好死不死遇上了他!其实,晓得帮那女人打官司的律师正是邱建元时,我并没有将他放在眼底,毕竟这只不过是一件小小的打架伤人事件罢了,顶多赔些医药费与精神补偿罢了,我又不是役碰过。谁知道我请的那个大律师,竟然会是邱建元的学弟,两光得要死,在邱建元一声令下,反而倒戈向我要求赡养费与其他补偿。”
“被他们一唬,你就心甘情愿给她了?三千多万耶!”他惊呼出口。
曹俊民的委屈转为无辜,“不给她行吗?如果我不庭外和解,赔钱了事,邱建元除了可以拿我们在国外的结婚证书告我恶意遗弃妻子之外,我也犯了通奸罪,而且在妻子知情之后还出手打伤妻子……你认为在如此罪证确凿的情况下,法官会如何判我?而且我也不是怕不给钱,或不给那么多钱会有什么结果,其实我是怕,倒时候那女人凭这张结婚证书对我死缠着不放,那我又该向谁申请精神赔偿。”
“所以你就给她了?”
“对,也一并将那张结婚证书废除了!不然你说我能怎么办?”他刻意问他。
“哼!又是邱建元,你给我小心一点!”曹盛雄气结地将烟拈熄在烟灰缸内,心头的新愁旧恨全部一涌而上。
车外,刑事局大楼的玻璃门,被耀眼夺目的夏日艳阳,正照得闪闪发光。
提了公事包,西装笔挺的邱建元,此时正好往刑事局大楼的门口走进去。
转了个话题,曹俊民将话锋指向邱建元。“大哥,你的猜测没错,邱建元那臭小子不晓得又在背地里耍什么阴谋,想要将你绳之以法,置之于死地,并且将我们一网打尽。怪不得最近接连几次,我们的几处生意都被警察盯上扫荡,无故损失了好几千万的收入。
曹盛雄望着邱建元高挑修长的背影,眼底满是怒火。近来他们跟踪到邱建元,见他往刑事局跑的次数十分频繁。
“只要邱建元胆敢再惹我一次,我会让他吃不完兜着走。等着瞧!”他摩拳擦掌,信誓旦旦。
“没错,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!”声音几乎是从曹俊民的鼻子哼传出来的,像极了狗腿子—样附和。
“怎么,想到如何对付邱建元了?”曹盛雄问。
曹俊民拈媳手上的烟头,随性地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“不怕,他的‘王牌’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!”
当然,他口中所说的王牌,正是章德洁。
“说起来也好笑!邱建元与章德洁这对情深缘浅的‘落难鸳鸯’,竟然会在日前歪打正着的碰了几次面,现在又挤在一块了。”曹俊民依旧奸恶如往地讪笑不已。“大哥,你尽管放心,‘落难鸳鸯’终究还是有缘无分!只要邱建元胆敢再打我们的歪主意,管他背后是否真有刑事警察局让他当靠山,这辈子,他休想再见到他的女人一面,他会为了与你作对而付出惨痛的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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