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品勋冷冷的盯着白玥,「这就是你背叛我儿子的下场,你必须让出你的公司由他接管,明白了吧。」
花瑆从容的走出人群,他一反整场肃穆的气氛笑道:「是谁说好戏已经散场,我都还没看够,真正的高chao还没有上演呢。」
「花瑆!?」聂品勋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,他惊讶的说:「你怎么会在这里,你不是早就请辞宝利建设吗?」
花瑆耸耸肩,「这有什么好惊讶的。聂董事,你似乎是贵人多忘事,还记得我在聂沐齐的婚礼上带走白玥吗?啧啧啧!我让令公子当众出糗,这么大的仇隙你居然给忘了,让我着实佩服你的宽宏大量。」
聂品勋冷哼一声,「花董事,你不提醒我差点都忘了,像你这种专门抢别人老婆的花心男人,居然还有白玥肯追随你,她真是瞎了眼哪。」
「你们两个人彼此称呼为董事,这是怎么回事?」白玥不解的问道。
于芊芃见到花瑆出面,惊喜的问:「瑆儿,你什么时候来的,我怎么都没看到你?」
「你不是很恨花瑆吗?」白玥狐疑的问着欣喜雀跃的于芊芃,恨一个男人却又开心见到他,这实在太怪异了。
花瑆对于白玥的一脸问号,只是淡淡一笑。「聂董事,你不用白费力气损我和白玥,我看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如何解救自己的财产吧。」
聂品勋感受到花瑆语气里的威胁,「你在说什么,我不懂你的意思。」他觉得花瑆胸有成竹,似乎掌握什么不利于他的事。
于芊芃再也忍不住这种谍对谍的诡谲气氛了,「聂先生,花瑆他的意思是你的财产很危险,说得明白一些,就是你的财产已经全部转移到花瑆名下——除了在台湾大约八十万元左右的现款。
花瑆他很好心,他希望你的事业能够在台湾东山再起,所以还特别拨出一千万元汇到聂沐齐在澳洲开立的帐户内,让你和令公子能重新白手起家,我想这个你一定不知道吧?」
聂品勋半信半疑的以眼神命令着随从人员,要他们赶紧用电脑连线回美国,确认于芊芃所言是否属实。
「于小姐,你什么时候又跟花董事言归于好了?」
于芊芃满脸笑意的说:「我想你被我骗了,这一切都是瑆儿的计谋。」她盈满笑意的眸光回睇着花瑆,「我跟瑆儿才没有吵架,我们虽然很少联络,不过我却时时怀念着他对我的好。」
白玥感到又再一次受骗,她冷冷的瞪着花瑆。
「聂先生,不好了!」负责确认于芊芃所言的随从人员惊慌失措的大喊:「于小姐说的是真的,您在美国的资产全部化成资金汇入花瑆在瑞士的户头。还有,沐齐公子在澳洲的户头的确有匿名者存进一千万。」
他们乱成一团的打手机联络,或用笔记型高级电脑连线调查,结果竟然完完全全如于芊芃所言。
「不会的,怎么可能!」聂品勋面如死灰,差点从椅上滑下来。他原本还得意自己并吞白秉榆的宝利建设,而现在却是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花瑆彻底的将了他一军。
花瑆淡淡的说:「聂董事,这只是好戏中的一个高chao而已。关于我父亲的死因,你是不是需要和我一起回美国到法院做个说明?」
聂品勋宛如被雷击般愣在原地,「你……你说什么,我……我不知道、我不知道、我不知道!」他踉跄的冲出办公室,立即跑得无踪无影。
聂品勋的随侍人员也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,纷纷无言的走出白玥的办公室。
白玥的下属们个个心知肚明董事长和业务部经理花瑆、前董事长秘书于芊芃的三角关系,更是巴不得赶快离开办公室。
于是办公室里顿时只剩下花瑆、白玥和于芊芃。花瑆开车送白玥回家,两人一路都各怀心事而静默着。
「你可不可以对我说一次真话,老实的告诉我,你究竟是谁?」白玥打破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默氛围,她强压住心中千言万语,刚才在办公室里的战争中,她又悲哀的惊觉,花瑆再一次欺骗了她。
「我……」花瑆知道此时的白玥一定对他跟于芊芃还有来往而生气,「请你相信我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,我绝对不是有意要欺瞒你,我有不得已的苦衷。」
「你所谓的苦衷,是不是包括了你仍跟于芊芃有着暧昧的联络、包括了刚才你和聂董事之间不可思议的商场争斗、包括了你从一开始就隐瞒你真正的身分和认识我的目的?」
「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,有着什么样的计划,不过请你明白的告诉我,我是不是你计划里的一颗棋子而已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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