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现在,我真的是万分苦恼着。
关于起床买早餐和倒下床呼呼大睡之间,我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做出抉择。
可能你会觉得我实在是无聊至极,这样简单的问题也要花上这么多时间苦思,不过就是睡与不睡,早睡与晚睡的差别而已,不管我到底决定要不要下楼去买早餐,最后我都还是会回到这张加大单人床上的。
问题的症结就在这里。
重点就是在于──我实在真的太无聊了一点。
不要觉得很奇怪,全台湾有多少个大学生是不无聊的?我只是其中的一个,而且还是相当微不足道的一个。
因为微不足道,所以我的失眠也就显得更微不足道了。
嗯,话说回来,失眠这回事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,每天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失眠,真要认真去统计,恐怕会是个相当惊人的数字。
当然,我还没无聊到那个地步。
我的无聊是有范围的,有某种程度限制的,甚至可以说,我的无聊是为着某种目的而无聊的。
是不是所有的大学生都像我这样,这个我就不敢打包票了,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,尽管大家同样都是贴着「大学生」这个商品条码,但条码上的CODENUMBER始终是不一样的。
瞧,我又无聊到把话题给愈扯愈远去了。
言归正传,我要说的是,昨晚的失眠完全是因为我在思考关于端木紫死穴的课题。
是的,昨晚的我就是这样无聊到无聊的极致。
事实上,她的死穴是什么,照道理说应该是跟我毫无关系的。
而我,却花了整整一夜不睡,去为一个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「某件事」而失眠。
我经常挂在嘴边的是:「人要是做每件事情都非得依着某种目的的话,那恐怕就不能称之为人了。」
这纯粹是我个人的一项无聊见解,你大可不必表示认同或不认同,这是一个讲求言论自由、思想自由的时代,每个人都有SAYYES或SAYNO的权利,正如同我有权利选择昨天要不要失眠。
是的,我昨晚又失眠了。
而失眠的原因,正是为了端木紫。
可能是因为那本一次没租成功的言情小说《布丁爱月饼》,也可能是因为那张让端木紫一听就抓狂的阿妹专辑,又或者是因为她刚好是阿嬷的房客,总之有很多的可能性,但其实没有人会去认真探讨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原因。
总而言之,我和端木紫就这样莫名其妙熟了起来。
一个人要跟另一个人熟起来,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理由。
就拿我跟大头郭来说吧,如果他不是跟我同班三年的高中同学,如果不是两个人都凑巧上了同一间大学,或许我们不会成天都腻在一块,或许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变成一般人所谓的「死党」。
其实无所谓什么原因或理由,两个人要熟起来就是会熟起来,所以我一概都将它列为「有缘」。
缘分这两个宇很好用,真的非常好用,当你找不到更适合的字眼来解释的时候,搬出这两个字就对了。
很像古代,你只要有一张免死金牌,就算皇帝想杀你也没辙。
或许这样的比喻很奇怪,无所谓,我要说的重点是:我和端木紫就这样熟了起来,甚至,如果说她的性别不是个女的,或许就可以拿我跟大头郭的关系来套用说明。
不是我有性别歧视,事实上,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把一个女人当哥儿们看待的。
她可以是一个无话不谈、很好的朋友,一个比你肚子里的蛔虫还要了解你的红粉知己,一个让你魂牵梦萦的梦中情人,但她绝对不会成为哥儿们。
哥儿们可以是两个男人,也可以是两个女人,却永远不会由一男一女构成。
我绝对坚持这个说法,绝对的绝对坚持。
不要问我为什么坚持,当一个人要坚持的时候,不一定非要有什么原因或理由,硬要牵强找出原因或理由,只会显得自己很可笑。
坚持就是坚持,再简单不过。
就像端木紫坚持不听阿妹的歌一样,或许当中真的有什么原因或理由,但那根本一点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坚持不听。
端木紫是历史系的,印象中会去念历史系的女生应该都是一副晚娘面孔才是,没想到像她这样「欧夏雷」的女生居然会去读历史。
光看她的外表打扮,第一直觉就是:这一定是外文系的女生,十之八九还有可能是日文系的美眉。
马靴是她必备的装扮,因为夏天已经过去了,我无法肯定她在夏天是不是依然还坚持穿马靴。但能肯定的是,不管是春夏还是秋冬,在端木紫身上唯一不变的就是那永不过膝的迷你短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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