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!这男人怎么能一边说着这么讨厌的话,却一边做着这么色情的举动,元芮莲捶了他胸口一记。
向直海离开她,在床边脱下了衬衫,他露出的精壮胸膛,让元芮莲微微别过眼,脸微红。
老天爷!他是有在晨泳吗?他胸前的肌肉线条绝对会让每个看过的女人双腿发软。她居然,这么紧张……
向直海好笑地瞧着元芮莲,她在他眼前赤裸,却丝毫都没露出尴尬的神情,结果居然因为看见他裸着上身就脸红……这女人总是这么矛盾,他想,他对她的喜爱,只会随着日子过去有增无减……
向直海又故意在她眼前踢掉牛仔裤,将自己脱到一丝不挂,然后重重地吻住那个居然会因为难为情,而不敢正眼看他的元芮莲。
他沿着她的脖子啃咬,来到锁骨,然后来到耳垂轻舔,在她唇边低喃。
「小莲花,你之前……曾经想像过跟我做爱吗?」向直海的大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,揉捏那抹因他而挺立的粉红。
「我……你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」元芮莲的脸瞬间爆红。向直海在说什么啦?!就算她不是纯情的小家碧玉,也不可能当面跟男人承认她对他曾有过性幻想吧?她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。
「我不知道你有没有……但我想像过,小莲花……想着你摸起来是什么感觉,尝起来又是怎样,你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?」向直海在她耳边说的话太煽情,元芮莲觉得自己身上被点了一把火。
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,将手指探入她温暖的腿间,缓慢地动作起来,就像在对待这辈子唯一珍爱的宝物一样。
他的舌回到她唇间,滑过她的唇瓣,侵入她的齿关,与他在她腿间的动作一致,温柔磨人地抽送,彷佛预告了他即将在她体内的律动……
「唔……」元芮莲的申吟淹没在他唇间,吮着他的舌,觉得自己就要在他极致的挑逗之下融化。
向直海微微一笑,他是如此地、心甘情愿地想取悦她,她的每一句申吟、每一声喘息,他似乎都等了好久……
「小莲花,乖,睁开眼睛看我。」向直海扶着她膝盖将她的双腿推至胸前……这样,她能看见,他怎么要她……
向直海的声音太缠人诱惑,元芮莲彷佛被下了咒语似地睁开迷蒙的眼,她看见他英挺的眉目,他的双眼里饱含情欲与温柔,他抵在她腿间的灼热欲望,蓄势待发地正准备进入她……
「小莲花,看着我。」向直海将自己缓慢地推入她。
元芮莲听见自己在向直海进来的那一刻发出满足的叹息,他在她体内的感觉,比她想像中的还好……这么看着他,让她好难为情……元芮莲又想闭上眼了……
向直海捏了捏她脸颊,半强迫似地要她睁开眼。
「看着我,小莲花,是我,是我在要你,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……没有别的男人,只能有我……」向直海温柔地吻了她一口之后,忽尔在她身上急遽地动作,开始了一波猛烈且粗鲁的攻占,每一次都是彻底地分离,又完全地深入。
他在她身上近乎狂野的放纵,彷佛在宣告自己的主权。
他是如此爱她。
他的小莲花曾有过一次失败的恋爱,但是从今而后,他不会再让她有任何机会为别的男人掉眼泪。
她的生命、她的身体,和她的心都只能属于他。
她是他的,是烙在他心上、缝在香包上的,那朵既火红、又香得要命的小莲花……
他绝不放手。
★★★
成堆的纸箱整齐地叠放在空荡荡的房子里,屋子里原有的家具都消失,电视、沙发、床,没一件留下,就连落地窗上的窗帘都被卸下……元芮莲揉了揉眼睛,对眼前看见的景象感到不可置信。
是谁要搬家?要搬去哪里?这是她的房子欸!她的电视呢?她的茶几呢?她的衣服?她的茶呢?!
搞什么鬼?今早才帮上官念潮整理完行李搬出风华酒店,确认她的伤势无大碍,男朋友有乖乖带她去验伤。然后又跑去正在装潢的1854监工,忙了一整天,好不容易回到家,她的屋子都不屋子了!
元芮莲气呼呼地冲到楼下香铺。
「元芮兴!」元芮莲劈头就喊。
「嗨,姊!你来得正好,你看,工厂过阵子要翻修,要开一条新的生产线,还准备要开放让人家来参观制香流程……」元芮兴看起来很高兴,指着手上新工厂的蓝图,喜孜孜的。
「我现在没空管这……什么什么?你说什么?谁要来参观制香流程?你哪来的钱翻修工厂?」元芮莲听懂之后大惊失色,这跟她的房子被搬空,让她饱受惊吓的程度一样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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