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凭什么这么做?法律不一定会把小琳判给你。”一提起抚养权,田佳言激动不已。
“那也得试试,我可是她的亲生父亲,如果官司打下去,可是一条很漫长的路,也得花很多钱。”
她咬着牙说:“你做得这么多坏事,竟然还敢——”
“证据呢?我这人一向小心,做坏事向来不留痕迹,要找到我使坏的证据,得很细心很细心的找,想想谁那么闲呢?哈……”他居然还在她面前大笑。
看着他邪恶的笑容,田佳言在心里暗骂他不是人。
“很抱歉,因为你的关系,他对我已不再信任,我没办法做到。”她只能以这样的藉口拒绝了。
“以为这样就没事了?哈……把我当笨蛋吗?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办到,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条路。”
她愈听愈生气,难道这真是她唯一一条路吗?刘载天,不,刘定峰,她决定给他一次重击,就算为小琳、为了安宥勋,她也必须这么做,“你说,到底要什么?”
“一个领夹,很重要的领夹,我猜他肯定是放在类似保险箱这种很严密的地方。”他咧嘴一笑,“这么说你是答应了?”
“你为什么要那种东西?”她不懂。
“反正它对我而言非常值钱。”这消息是他从安宥勋以前的保镖那里打听来的,虽然不是很确定,但他就是要让田佳言找找看。
“我尽量,找到之后再告诉你。”说完,她又回到店内,透过玻璃窗狠狠的看着他。
见他带着笑离开后,她心中那股怨恼终于爆发出来,再也受不了地冲上楼痛哭……安宥勋又在办公室加班了。
只要他心情不好,就会一个人躲在办公室内让自己忙碌,有时候甚至待上整晚也不回去。
看着桌上的文件都处理得差不多了,他靠向椅背疲累的伸了个懒腰,不自觉又拿出手机,就在他想按下时又迟疑了。
“天,我要怎么开口,她都已经求我离开了,如果不是伤她这么重,我再怎么也会死皮赖脸缠着她。”他懊恼的自言自语着。
突然,他觉得头好疼,于是走进办公室里的洗手间洗了把脸。
田佳言一直站在办公室外,透过微启的门缝中看着他,发现他似乎清瘦不少,还有眼底的疲惫都让她好心疼,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见他,是羞愧、是丢脸。
见他走进洗手间,她悄悄走进办公室,将亲自为他做的蛋糕放在桌上,然后又安静的离开。
可以拿蛋糕来这里,一要感谢蛋糕店的师傅将烤箱借给她,二要感谢楼下守卫,以前她曾为安宥勋送资料来过与他打过招呼,由于以为她还是安宥勋的女朋友,又看见她手中的蛋糕,于是他很快的放行。
听着洗手间里还有水声,她真的有股冲动想不顾一切进去投进他怀抱,但是她没有勇气呀!
摇摇头,强忍已久的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下,这么宁静的夜,宁静的空间,她真的很怕自己哭泣的声音会被他听见。
不一会儿,她发现他走出洗手间,惊得捂着唇朝外面急奔而去。
安宥勋回到座位上,一眼便瞧见桌上有个蛋糕盒,就在这瞬间他的心中仿佛漏了半拍,就要喘不过气来。
他赶紧将盒子打开,看着里头完整的蛋糕,他不禁微笑了。
而且一眼就能看出它和上次那个她亲手做的蛋糕是同一种口味,“她来了,为何不说一句话,不留只字片语就走了?”
看看门外,他想她应该没走远,连忙追了出去,眼看电梯的灯号直往下降,他立刻从安全梯跑下去。
终于,他在大门口追上她,立即将她给拉进怀里,扣住她的腰,好紧好紧……
“来看我,为什么不见我?为什么?”安宥勋的热唇贴在她耳畔,哽咽地问。
“因为害怕。”她颤抖着说。
“怕什么?”
“怕自己会成为你的负担、怕自己配不上你、怕自己跟在你身边永远会带给你伤害。”她难过的捂着唇,“不好意思,我真的不知道刘载天就是刘定峰,要不然我不会不承认。”
“我知道、我知道,什么都别再说了。是我不好,怎么可以就这样赶你走,我当时是疯了。”他万分懊恼。
“样样证据都不利于我,如果换作是我,我也会这样做的。”她回头看着他近距离发现他比她想像的还要瘦,眉宇间更子些黯影,“为什么不吃饭?”
“不是不吃,而是没胃口。不过现在看见你,食欲也来了。”安宥勋闭上眼,笑着轻吐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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