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芹,别这样,我没有在生气啦!我只是真的不是很饿……”梵逸书立即软化自己的态度。
“你是不是怕我又煮得太难吃?”其实她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。
每次到了用餐时梵逸害总会一副即将赴刑场的痛苦表情,教她不用大脑也猜得出来自己厨艺差劲的程度。
“怎么会呢?”他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来。
可芹乘机打开餐盒,将一道菜摆在桌上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。
“这些菜绝对比以前的好吃,因为这次经过芊禹的细心调教,为了煮这条红烧鱼我还不小心切到手指头。”
梵逸书执起她的手,心疼的看见她左手的食指缠着有点丑的绷带,他带着心疼的语气道:“以后别特地为我煮菜了,菜刀大利,而且瓦斯也太危险了,我可不想一直提心吊胆,担心你一个人在家的安危,更何况你这双手可是要画出完美的作品,切伤了怎么办?”
她故意娇柔的依偎在他怀中撒娇,“我现在可是你的女人,要是我真的没办法画漫画,那你就要养我一辈子。”
“漫画是你的第二生命,你舍得放弃吗?”
“当然舍不得了,而且我已经奋斗了那么多年,那我之前的努力算什么呢?现在我好怕这本漫画又会再次惨遭退稿的命运,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勇气和信心再重新来过了。”
可芹的语气带有浓厚感伤意味,梵逸书心疼的将她揽在怀中,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,“别说这些丧气话,你一定会成功的,只要你肯继续坚持住自己的梦想。就拿一个钓鱼的人来说好了,一竿在手希望无穷,只要不灰心、不气馁,绝对有希望。”
“可是我已经失败了那么多次,这次再落空我就破国父的革命次数,我会禁不起这种打击,而且我也没办法给我的家人一个交代,我已经很大了,大到我的同学都事业有成,再不就是成家立业、养儿育女,只有我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可芹,你是不是想结婚了?”
她有些感伤的摇着头,“每次我妈总是耳提面命的告诉我,适婚年龄已经到了,不该再编织着不真实的梦想,事实上,我的确已经老大不小了,鲁宾逊在广告界闯出了名号,丰禹是侦探小说中的东方不败,他们都实现了自己的梦想,只有我还一事无成,我也想成为一名漫画家。”
“你会的,我相信你这次的漫画绝对会审核通过,因为幸福之神绝对不会遗忘你的存在。”他信誓旦旦的保证。
“你真好,随时都给我加油、打气。”
“好了,别哭了,像个小孩子似的,再这么小孩子气怎么当总裁夫人呢?”
梵逸书温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,逗着她露出笑脸来。
“谁说我要嫁给你的?我可是有很多选择机会的哟!”
“是吗?难道你刚才哭哭啼啼的模样,不是想求我娶你回家吗?”他取笑她。
“你想得美哦!要我向你求婚,你脸皮未兔厚得离诺。”
“对!我就是脸皮厚,否则怎么追上你的?”
“不止脸皮厚,而且还大醋缸一个,竟然吃芊禹的醋。”可芹促狭道。
“我要吃饭了,不跟你这种小人耍嘴皮子。”他刻意的转移话题,每次一提到杜芊禹事件,就让他倍感汗颜。
所以他逮到机会立即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尴尬,他立即拿起筷子夹起她辛辛苦苦、努力烹调而成的红烧鱼,很勉强的送人口中。
可芹看得出来他的刻意逃避,也很体贴的不再刻意强调。
“好吃吗?”她满怀期待的问他。
梵逸书有些讶异的赞叹,“士别三日刮目相看,跟以前的焦黑鳝鱼差十万八千里,真的,很好吃哦!”
“感谢芊禹吧!是她教我的,可见她的到来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你,可以不用在饭前吃胃片了。”
“你都知道啦?”他有些讶异她敏锐的观察力。
“我虽然有些笨,但是女人该具备的直觉我还是有的。”她有些得意的一雪前耻,“所以,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点,否则我就会拿芊禹对付俞达曜那套来制伏你。”
“哪一招?”他有些许异外表温柔可人的杜芊禹会有什么独门绝招,足以让可芹威胁自己。
“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费吹灰之力,让俞达曜心甘情愿的脱光衣裤,拿着纸箱遮蔽三点羞愧回家。”
“那我真佩服他,还有勇气娶芊禹回家,不怕同一个遗传因子拥有相同的毒辣绝招吗?”
“这叫人不可貌相,看你们这些男人还敢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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