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奇地走到客厅看个究竟。
她真的走了,而波奇也被她带走了!
“可恶!”他咒骂道:“那只该死的狗!”他愤恨地咬牙骂着。
他养了它两年多,给它吃好的、住好的,还让它在屋子里任意大小便,想不到女色当前,它竟乖乖地跟人跑了!
那个女人到底是给它什么好处啊?
他开始后悔早上给他们培养感情的机会。
算了,这种见色忘义的狗不要也罢!
他走回饭厅坐下来静静地吃着她炒的蛋炒饭。
嗯——味道还不错,有妈妈的味道,也难怪波奇会跟她跑了。
唉,好寂寞喔!一踏进办公室,仇迎齐便看见眼前三对眼睛猛盯着他瞧。
“你们都闲着没事做吗?没事待在我的办公室里干嘛?”他坐下来,假装方至烈他们都不存在似的批阅着公文。
“听说昨晚你绑架一个女人?”拣述声问。
绑架被判的罪可不轻,少说也要蹲上个几年牢。
“你听谁说的?”仇迎齐语气平稳,让人感受不到他此时的情绪。
他有意无意地瞥了眼方至烈,似乎在怪他多嘴。
“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啦!”拣述声倒抽一口气,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。
“我没有绑架她,她只不过在我那里睡了一晚。”那女人的确在他那里睡了一晚,除去占据他的床之外,还害他得睡客厅,另外也把他养了两年多的狗给拐跑。
“在你那里睡了一晚?”这三个男人闻言惊讶地睁大眼,用着颇有寓意的目光直瞅着他。
“你们那是什么眼神,我先声明喔,我绝对没有对她怎样、绝对没有占她便宜;不过……”他刻意拉长尾音。
“不过怎样?”三个人同时问。
“我却被她占便宜。”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。
是呀!从昨晚睡客厅到今天他的狗被拐走,一直都是他吃亏。
这三个男人同时愣了下,你看我、我看你的,面面相觑。
仇迎齐索性低头继续埋首于工作,打算让他们猜个够。
“昨晚她该不会趁你睡着之后爬上你的床吧?”方至烈推测着。
“然后偷偷扒光你的衣服?”拣述声迅速地接话。
“最后她就对你……”司家晨狐疑地看向仇迎齐。
“等到你早上起来才发现你失身了!”方至烈又推测。
“那她是不是有拍拍你的肩膀,以一种肯定的语气告诉你,她一定会负责?”司家晨接话问。
“你怎么回答她?”拣述声又凑上一句。
三个大男人发挥他们无限的想象力,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。
不过仇迎齐却从头到尾都紧闭着嘴,不点头也不摇头。
“到底是怎样呀,你说句话嘛!”司家晨不耐地催促道。
“是呀!如果她欺负你,在法律上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。”拣述声边说边想,不过好像没有一条法律是专为男性遭受强暴而订定的耶。
“对呀,你就快说吧!我也可以帮你讨回公道,那个女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敢欺负你。”方至烈义愤填膺地拍打桌面,紧紧握着拳头。
仇迎齐终于将视线移至他们身上,“首先,我要先跟你们说声谢谢.让我知道你们那么挺我,再来,我是要提醒你们一点,我是男人,而且是一个帮派的大哥,不可能窝囊到在床上让一个女人欺负,更不可能要一个女人对我负责。”他对他们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不仅没辙,也感到啼笑皆非。
“那你怎么说你被她占便宜?”
他们都只顾着想那些有的没的,全然忘记仇迎齐可是个堂堂大男人,怎么可以能会被一个女人欺负嘛!而且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回事,占便宜的人应该是他。
“她把我的狗拐跑了。”他心爱的狗跟她跑了。
他们三人沉默好半晌,同时祭出一个大白眼。
切!就这么件芝麻绿豆般的小事!
☆☆☆
官云在杂志社外徘徊许久,目光不时探向里头,一脸犹豫与不安。
这里是她上班的地方,但她始终没有勇气踏进去。
她已经连续三天没到公司,虽然她只被绑架一个早上就回家了,但也就是因为那天早上没来上班,才害她心生恐惧。
为了克服恐惧,她花三天的时间平复心情,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要来上班,但她又多了一个“障碍”。
她把波奇带来上班的地方,旧罪加新罪,她可以想象待会儿总编那张恐怖、得理不饶人的血盆大口会说出多难听的字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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