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程义行自认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就连税都从来没有迟缴或少缴,俞先生恐怕找错对象了。」
「是吗?令公子可不像您洁身自爱,目前我们已经有证据证明他介入一椿谋杀案。」
「……」程义行一听到竟与他的儿子扯上关系,扶在金质拐杖上的手,不由得微微发抖。
「程先生请您先不用担心,没有搜查令我是不会贸然行事的,今天我是特地来恭喜您六十岁生日快乐。」
「Happybirthday!」俞季桓举起香槟,脸上还是不屑的笑意。
「谢谢!那么就请你好好享用茶点,我还要招呼客人。」
约莫一秒钟後,程义行即隐身在俞季桓身後的致贺人潮中,脸上依然是如此地春风得意。
虽然如此,俞季桓还是捕捉到他脸上所起的小小变化,看来程义行已经心里有数了。
宴会厅後除了男女化妆室外,还辟了一间小房间隐身在角落,若不是特别注意,不容易发现它的存在。
房门没有关实,房门内传来阵阵吟哦声,好奇的俞季桓往小房间走去。
床上两具赤裸身躯正兀自交缠著,程焰的身子紧紧压住身下的女人,完全地密合,不留一丝空隙,而女人的双手则是如蛇般缠绕住对方的颈,迷乱的两人舌与舌时而勾引,时而交缠,而程焰勾魂的舌尖时而滑至颈间,时而则停留在丰满圆润的双峰之间,手掌不停在粉嫩的蓓蕾上摩挲,当嘴唇覆上含住她粉红色的蓓蕾时,这样的挑逗让女人更陷入歇斯底里的狂乱之中,兴奋的汗水在两人之间流荡。
看来程焰的风流成性是属实的。
俞季桓对这免费的春宫戏没什么兴趣,随即踱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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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季樵依约在星期六时出现在「回家」,而且是在营业时间一到,就如报时鸟准确无误地立在店门口。
当魏蓝将挂牌旋至「营业中」时,透过玻璃即看到俞季樵满怀笑意地走来。
喔!她的大灾难、大包袱来了——
「哈罗!」俞季樵拎著背包,笑脸盈盈地朝魏蓝走来。
「嗨!」声音有气无力,虽然俞季樵让她放了五天假——他整整五天没来吵她,但这几天她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著,同事们老怪她心不在焉的,尤其是甄艳,竟然又跑去向主编数落她的不是,她的身边怎么老围绕著小人呢!看来得去买个尾戒,防小人用!
俞季樵大剌剌地将背包搁在吧台上。「宝贝,我来喽!」
「小声点——」魏蓝即时捣住俞季樵的嘴,生怕在後头忙的小青听见了,若让她知道了,也就等於让姊姊们知道,让姊姊们知道也就等於她的死期将近,竟然没出息到如此地步,简直太丢「家人」的脸了。
「需要保密吗?」本来是要她保密的,以免泄漏了他的身分,看来现在不用麻烦了!
「当然——还有,我是你主子,不是你什么宝贝」。
「是,主子,请问我要敞什么?」
「今天我当班,你就在楼上看看书、听听音乐好了,要不,你也可以去外边晃晃,晚上十二点左右再回来找我,但、请、记、住,不要泄漏我们俩的关系。」魏蓝殷殷嘱咐。
「这么轻松愉快。」正好,可以帮哥哥去打听点消息。
「便宜你了。」
「我可不是好吃懒做的男人。」
「我知道,你是吃软饭的嘛!」
「我不会被激怒,然後一走了之,这样不是称你的心、如你的意?!」
真是厚脸皮!
男人不是都很有自尊吗?为什么这无赖就没有,不折不扣的大怪胎!
「快去快去啦!I在耳边叽叽喳喳的,吵死人了!」
「聊一下天嘛!反正现在又没客人。」看来她好像恨不得赶快摆脱他,如果她知道他是来保护她的,不知道态度会不会一百八十度改变?
「没空啦!」
「这么冷淡,那我找里面的美眉好了。」
找小青?
如果说溜嘴还得了!
「……」魏蓝用沉默代表妥协。
「聊什么好呢?你的工作是什么?不当班的日子在干么!不会是算命吧?」
「记者,最卑微的工作,低声下气,卑躬屈膝的,而且这样未必会得到同情,我是有良心的记者,不像别人为得到独家不择手段。」
也许就是少了这份狠劲吧!
「有这样的价值观不错啊!」俞季樵抿著嘴,直点头附议。
「是呀!不值钱的道德观。」
「别这么说,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新闻要跑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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