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……以后你不用去找韩梅了,没有妈的同意,我不要再谈跟韩梅结婚的事。”
“——是你自己答应妈妈的?”
惠珍坐到罗平身边,轻抚罗平面颊。“——你不会为韩梅让妈妈伤心了?”
罗平勉强露出苦笑,点了点头。
惠珍眼眶红润的搂着罗平。“我就知道——,我就知道那个女人没那么大的力量叫我失掉儿子,我就知道……”
徐良宏什么都不说的抽着烟。
“良宏,别把我当培英的妈妈看,我可从来没对你吵吵闹闹的。”伍光浩望着徐良宏。
“我跟她都分开那么久了,名义上,我是她丈夫,但她去育幼院干什么,我怎么知道!”
“良宏,手续没办成之前,好歹我还是你的岳父,有什么事,你尽管对我讲,我不是培英的妈妈,良宏,你告诉我,你一定知道,培英到育幼院有什么隐情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良宏语态肯定的。“也不可能有任何隐情,我极不愿喊你爸爸,不过,我现在告诉你,没有事情,你不要胡猜,培英顶多是闲着无聊,就是这么简单!”
伍光浩失望的站起,推门出去,正好和佩华擦肩而过。
良宏看了佩华一眼,淡漠的叹口气摇摇头。
“她父亲。”
佩华笑笑。“很斯文的一位老先生嘛!”
良宏苦笑。“声音没有喇叭那么响。”
“目的是一样的吧?希望你不要离婚?”
良宏苦恼的点根烟。“他来告诉我他跟踪培英到育幼院,心里起疑心了。”
他愤恨的吐了口烟。“我能告诉他什么?他女儿那么圣洁,我能告诉他什么!”
“我不欣赏你这种方式的善良,你在帮助你太太不敢从问题里走出来。”
良宏不满:“谢谢你这个心理分析家,她不是我太太,请你不必拿我当问题人物,也不必一副想插手管事的样子站在那儿!”佩华笑笑,转身。
“不要走,等一下。”徐良宏走到佩华面前,眼中有份炙人的深情。“把你下班的时间留给我,好吗?”
“喂!你是不是太寂寞了?寂寞的男人,有很多地方可以去的。”
说完,佩华笑着推门走了!
罗平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佩华。
“你有事,我跑得比谁都快,那个女的跟你什么关系?如果你爱上你们社长,要嫁给他,那我马上照你的吩咐去办!”
“这辈子就交过两个女孩子,两个都一样无聊,韩梅逼我去跟踪,你更有本事,居然叫我去掀人家的底?”
“形容词用得像样点好不好?什么掀人家的底,听起来像我在搬弄是非。”
“——佩华,你为什么能活得这么坚强?——你——没有恨我,——也没有难过?”
“我泪腺不好,眼泪不多,”佩华淡淡的笑笑,点了根烟扬了扬。“它变成我的眼泪,谈正题吧,要不要陪我管个闲事?”
罗平无奈的站起来_“走吧!”
佩华拉住罗平。“做事有点计划行不行?坐下。”
罗平无奈的又坐下。“又不是去打仗,讲吧。”
“你把韩梅约出来。”
“约她干嘛?”
“你跟韩梅在外面劝伍培英,洗洗她的观念,我找她爸爸谈。”
罗平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好吧!听你摆布,喂!你们社长,那个叫徐良宏的,是不是对你有意思?”
“不要无聊了,他只是闲着慌,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讲话轻声细语的,连徐良宏都当我是个男的,又吼又叫,好像欠他的。”
韩梅、罗平出来正好见到马美智。
“这又是谁?”
韩梅望着美智沉闷的背影。“不认识,没见过。”
罗平开玩笑的打开车门。“搞不好又是一个伍培英,拜托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。把你多余的关心留给我——未来的老公。”
韩梅害羞的望了望罗平,浸满了一脸的满足。
培英手撑着额角,痛苦的摇头,声音哀沉的:
“——谢谢你们,我是真的感激你们对我这样一个陌生人这么关心。怀他、生他的时候我恨他,时间久了,我一天天想念他——我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有那么愚笨的想法……”
伍培英拭眼角,顿了顿。
“我只有十九岁,我没有商量的人,我以为良宏会接受这件事……,你们不知道他多恨我……,我实在走投无路,才把那个孩子放在育幼院门口的。”
韩梅难过的望着培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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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平
韩梅
茫然若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