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平和韩梅有说有笑的,李惠珍走到茶几旁,拨电话,电话没人接,她困惑地再拨。
“罗平,今天佩华要跟徐良宏谈婚事,我想问她结果,怎么老接不通?”
罗平替韩梅抱过宝儿,走向惠珍。“妈,我送韩梅回去。
“罗平,佩华的电话很奇怪。”
罗平困惑的望向惠珍。“妈,你说佩华电话怎么回事?”
“有人接,但不讲话,还用力摔,很不对劲。”
“我马上过去!韩梅,你自己回去。”
“不,我去,你在家陪小同。”惠珍拿了皮包匆匆出去。
韩梅带着宝儿困惑的离去。
佩华泪已渐渐干了,手腕却流着血,虚弱的瘫着。
门口惠珍的敲门声,一声急过一声。“佩华——佩华你开门呀!”
佩华却一动也没动,望着脚边的刀子,任血流着,逐渐虚弱。
罗平呆楞的放下电话,冲向门口。
惠珍焦急的敲门。“佩华——佩华,你怎么了?”里面仍没有反应。
罗平匆忙赶到,大叫:“半天了,没反应,我来!”
用身子猛撞门,没用!便顺手扯过一铁条猛敲。
门开了!罗平,惠珍呆震,尖声的叫:“佩华!”
佩华挂着吊瓶,一脸的憔悴,避开罗平的目光。
“为什么这么做?不要骗我,我要知道,像你这么坚强的人,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做?”
“不要说我坚强,我讨厌这两个字。”佩华挥动着手。“我坚强就该得到所有不好的下场吗?坚强的人就活该倒楣,每个男人都有理由离开我而了无牵挂?”
罗平用力捉住佩华的手,厉声的说:“你疯了你!才缝的线,你想再裂开呀!”
佩华挣扎着,罗平死捉的,终于她不再挣扎,靠着床头,幽幽的说:“什么都别问我了,帮我请两大假,我的老板很关心我,总不能带这只手去上班吧!”
郝志远探个头进来,礼貌的问韩梅:“请问——黎小姐住这个房间吧!我姓郝。”
躺在床上的佩华回过头,讶异地说:“郝先生,怎会是你?”
“董事长今天忙,叫我先来,明天他亲自来。”
“我给你们介绍,这位韩梅韩小姐,他是郝志远先生,我们公司的顾问。”
门又开了,罗平、小方、玛莉全来了。玛莉大惊小怪的叫道:“佩华,你怎么那么想不开?你没听说过吗?连上帝都不收容自杀的人。”
佩华尴尬的望了望志远,志远知趣的告退。
“你那么多朋友,我先走了。”
玛莉看到鲜花,水果,又大呼小叫:
“刚才那个人是谁?好帅啊!结过婚没有!你完了!每换一个工作,就有人追你。”
拿起鲜花,闻了闻。“哗!不是盖,送鲜花的含意我最清楚啦!我猜得最准。”
罗平一把抢过花,交给韩梅插。骂道:“每件事你都准,明天开始,我和小方不必跑新闻了,全由你猜,让我们省点汽油!”
玛莉一边穿鞋,一边拨电话。
“很惊讶吧!徐良宏,我是没兴趣和你交谈,不过我要证实一下,黎佩华是不是为你自杀的?”
“什么?佩华自杀!你再说一遍!”徐良宏吓了一跳。
“哼!果然被我猜中了,你这种个性不脆,长相不佳的人,居然有人为你自杀。”
砰地一声,玛莉重重的挂了电话,留下那头焦急的徐良宏。
医院里,惠珍陪着佩华。
王立刚来探望佩华。“志远说你手伤到了,怎么伤到的?”
“哦!佩华没下过厨房,在我家里拿菜刀不小心割到的,不碍事!”惠珍急忙解释。
立刚礼貌的望着惠珍。“我姓王,王立刚,这位女土——”
“李惠珍女士,我朋友的妈妈,上回您不是在办公室楼下见过吗?”佩华介绍着。
“哦!恕我健忘!”
惠珍礼貌的点点头。“佩华说你很照顾她,刚上班没多久就请假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
“秘书用的是手,手伤到了,请假是理所当然的嘛!”
罗平推了门进来,惠珍说:“佩华,罗平来陪你,我先走了,小同快放学了。”
立刚向罗平致意,对惠珍说:“我也得走了,不介意的话,我可以送你,司机在外面。”
惠珍略不好意思的推拒着,罗平说:“就麻烦王先生送我母亲了。”
惠珍与王立刚离去,罗平说:“你们老板看来人还不错嘛!”
“听说没老婆,女儿又在美国,怎么样!介绍给你妈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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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平
韩梅
茫然若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