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也正想问妳在搞什么鬼?」
揽着眉,她觉得很迷惑,「我在搞什么鬼?这是什么意思?」
「妳是来这里当特别看护,不是陪老头子玩乐。」
瞪大眼睛,她不可思议的大叫道:「因为我陪姜伯伯赌二十一点,你就跑来找找兴师问罪,你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吗?」
「妳恐怕还没搞清楚状况,老头子的身体状况禁不起兴奋。」
「赌二十一点有什么好兴奋?」这一点她实在没办法认同,她是因为难得赢钱特别开心,可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。
「妳不觉得兴奋,老头子可不一样。」
「好吧,就算你说得对,这也不是我的错,如果姜伯伯不来找我,我根本不会想到玩这么无聊的游戏。」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,怎么可以把责任推到她头上呢?更何况姜伯伯输了钱,怎么兴奋得起来?
「老头子不会对这种小赌博有兴趣。」除了工作,老头子唯一的兴趣就是玩女人,他是从来不碰赌博这种玩意儿。
「这是什么意思?」眼睛半瞇,她听似冷静的声音透着一股怒气,「你认为这件事情是我起头,罪魁祸首是我对不对?」
「除此之外,我不认为有其它的可能。」
对他,她不应该有太多的喜怒哀乐,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就是很生气,「姜雅隽,如果你真的那么担心的话,你可以把我辞退啊!」
「我不是这么大惊小怪的人,我只是希望这种事不会再发生。」
白眼一翻,她没好气的道:「这还不算大惊小怪吗?」
「我不能放任妳爱怎么玩就怎么玩。」
「如果你对我有意见,麻烦你早上来,不要挑在人家睡觉的时间。」
「我只有这个时间有空。」其实他是刻意避开老头子,老头子这个时间一定睡着了。
「没有空的话,你直接打电话就可以了,干么亲自疱一趟?」他没有当面给她脸色看,他不爽是不是?
「电话里面说不清楚。」虽然他不愿承认,但事实上他是纯粹想来看她。他觉得自己又快沦陷了,他很渴望挣脱所有的顾虑跟她在一起。
哼!她嗤之以鼻,「你这个人不是很喜欢直接下命令吗?用得着说清楚吗?」
「妳好像从来没把我的命令当一回事。」他下意识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,就像过去一样,顿时,空气中的温度急速上升,两个人同时发现一件事,他们的距离似乎太过亲密了,不过谁也不敢移动,也许是害怕这会泄露自己还在乎对方的事实。
清了清喉咙,她试着不受那股亲密的氛围影响,「以后天大的事,也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睡眠……等等,你刚刚没敲门对不对?」
「我敲了。」只是轻了点,稍微不留神恐怕没听见。
难道是她忙着开心,因此没有听见?算了,这个不重要,「你可以走了吧!」
「我希望这个月,我用不着再为这种琐碎的事情来找妳。」
懒得再跟他争执,她只是对他吐了一下舌头。
他显得有些仓皇的起身快步离去,欲望来得又突然又凶猛,他再不赶紧离开这片女人的馨香,他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扑倒她,她说得一点也没错,他最好不要打扰她的睡眠,这根本是自找罪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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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恶的姜雅隽!姚骆艳一边用着早餐,一边在心里咒骂,因为他的关系,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,他把她的脑子搞得好混乱,不停的想着他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好像一夕之间他们画上句点的关系又要生变了。
她讨厌这种感觉,好像她极力用怨恨压在内心深处的爱意又要冒出来了……
「丫头,妳怎么了?」姜老爷子关心的看着她。
「嗄?」她一脸呆滞的眨了眨眼睛。
「妳看起来心情不太好。」
「我,是吗?」她的思绪终于回到眼前的状况。
「我那个儿子昨晚跑去找妳对不对?」
怔了一下,她有点难为情的问:「姜伯伯,您怎么知道?」
「我看见他的车子,他跟妳说了什么?」
「没什么,他只是认为我不太称职,说了我几句。」她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,但是她也不想增加他们父子之间的嫌隙。
「我这个儿子有个大缺点,表达事情的方式习惯用命令的,所以老是说一些不中听的话,惹人生气,不过这说起来都是我的错,从小我就没有好好教导他待人处事的基本礼仪,他是在佣人的纵容之下长大的,面对事情的时候难免会以自我为中心,妳可别太在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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