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新世纪的第一个愿望真的可以实现耶!
记得去年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晚上我无聊地在电视机前跨年倒数,数完之后也傻傻的听主持人的话许了一个愿望,没想到这个愿望竟然实现了!
心里的欣喜是必然的,但如果是发生在一年半前,我一定会更高兴,兴奋到可以抛下啰唆的期末报告跟沉重的期末考,立刻冲出去大吃大喝庆祝一番。可是,这十七个月来我历经了几次被退搞的挫折,期待已久的兴奋已经酦酵成另一种平静的淡然和不敢置信,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本以为这次也会像前几次一样,于是我已做好了心理准备,天天检查信箱,随时等著邮差先生的挂号,哪知退稿竟成了上个世纪的回忆,等著我的是新世纪的一个惊喜,让我有一种农夫辛勤耕耘,最后苦尽甘来的感动。
谢谢出版社让我有机会尝到收获的喜悦,也谢谢各位愿意跟我一起分享。
常觉得自己真的像极了老太婆,不仅爱自闭在家里,就连写点东西,内容也有些八股。我还算年轻,但为什么这一年来老得特别快,心境也沧凉了许多?最近上网算算自己的精神年龄,发现自己的精神比实际年龄老了十三岁,这或许是原因之一吧!
而今天我又找到了一个理由能说明我的早衰:原来女人的基础代谢率在二十岁后就会急降,之后约略维持一个定值,一直到四、五十岁左右再下降一些。上课上到这里时,旁边的同学突然很悲伤的转过头来说:「现在的我们居然跟中年黄脸婆一样!」
因此,像黄脸婆的我对著电视机跨年也是应该的,至少还让我赚到一个愿望。
其实当黄脸婆没什么不好,自闭在家里也很逍遥,可以多打点字,写写小说,作作现实生活中不易实现的美梦。当然也需要大家的支持,让我的小说梦能继续作下去!六月初,今夏第一场雨正缓缓地洒在窗外的竹叶上。斜挂天边的月儿轻柔的替这办雨膜抹上丝丝银白,衬得墨蓝色的夜空更加绮丽浪漫。
这里是「影月」,一家同它的名字一般优雅的日式料理店。梁语纤正端坐在名为「竹轩」的包厢中。
原木的拉门大开,就见一片清新的竹林伴著今夜的银月细雨,这光景有著说不尽的娴雅脱俗,但她根本无心欣赏这些风花雪月。
半眯的双眸巴望的只是一床舒适的被窝,而不是正襟危坐地待在这里听父亲训话。
「你看看你,好好的一个小美人居然被你自己糟蹋得成这样!你教我怎么跟你死去的妈交代?亏我跟你妈把你生得这么好,完全遗传她的花容月貌,你竟然不好好感激,好好珍惜,就这样让你明亮的双眼变得无神,让你你姣好的面颊消瘦,让你……你你你……」梁文谕还有好多痛心的话还没发表,就被女儿一个不秀气的呵欠给气得吞了回去。
「爸,你急召我来这家餐厅,难道没有重要的事,只是叫我来听你千篇一律的演说?」
她已经很给爸面子了,现今会乖乖坐著听父母训话的年轻人已经不多见,她愿意当两个小时的乖女儿,他也该满足了吧。
「如果没别的事,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吗?我已经三天三夜没睡了。」伸展一下僵硬的身子,语纤准备闪人。
「你又赶稿赶得没日没夜了?早就告诉你漫画家不是人当的你就不信,偏偏要跳入火坑,看,自食恶果了吧!听爸爸的话,不要再做那种晨昏颠倒、作息不正常的工作,也不要一个人住在万恶的台北城内了,明天就搬回山上来,山上空气又好,人也……」
「够了,爸爸。」语纤无奈地伸出手掌捂住梁文谕的嘴。她的头被他念得好痛,如果让他继续唠叨下去,她恐怕会选择撞墙来求得解脱。「这些话你每个月都要念上一逼,听得我都会背了,拜托,你饶了我吧!」
「会背有什么用?你又没听进去,总要我老人家担心这、担心那的,你这样教我怎么放心离开?」不是他一个大男人嘴碎,实在是这个宝贝女儿太教人放心不下。
瞧瞧她尖尖的一张瓜子脸,细致的五官,就该是个温柔婉约的古典美女,举止气质也该像她的名字一样文纤清丽嘛!
可是不知道他们是给她生错了哪根筋,半点也没像她母亲的细腻温华,也没他的干练,她的个性居然特别迟钝。
迟钝不是笨,那是比笨更严重的情况,因为她可以完全理解说话者的意思,却做出根本毫不相关的事。
她的脑袋只会思考她自己的事,不考虑时间、地点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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