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些只会应声的陶瓷娃娃罢了!
如果真要考虑成家,语纤还比较适合,至少,她不会让他闷得想发火。
「我们走吧。」
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,悕玥决定马上离开,齐藤小姐没有意见,温驯地跟在他背后,与他保持一尺的距离。
出了餐厅,悕玥礼貌地帮她披上大衣,替她打开门请她上车准备送她回家。
殊不知这样的举动从远处看来有多暧昧。
银色轿车扬长而去后,对街的转角突然闪出两道人影,看著车影消失。
「看不出来悕玥还挺温柔的,懂得帮女士披大衣、开车门,甚至还热心接送呢!」
卓伶不敢置信地低喃,没注意到语纤的脸色早已变得惨白。
「他都不会这样待我,只会冷著声音吼我回家。如果他肯帮我开一次车门,那我死也不会放弃他,你说对不对,语纤?咦,你怎么了?」分心往旁边一瞄,她终于发现语纤的异状。
语纤没回答,闷著头直往前走。
看这情况,卓伶赶紧快步追了过去。
「我是不清楚他们的关系,不过既然你要顺其自然,就一定要有心理准备接受这样的状况。如果不想自欺欺人,那你就不能再当只鸵鸟,每件事都逃避。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。」
早劝过她她就不听,非要等到事情发生才开始烦恼,这能怪谁呢?
语纤没有说话。是她!是那个大美女,那个让她自惭形秽的顶级美人。
她果然跟悕玥关系匪浅,看样子搞不好都已经论及婚嫁了。
那她的思慕算什么?她的感情算什么?
都是自作多情罢了!
悕玥根本不把她当作一回事,对她体贴温柔也只是尽地主之谊,没什么特别的情愫,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?
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这么痛?为什么有流泪的冲动?为什么她会深深爱上一个人?
语纤突然停下脚步,低头站在原地许久,一语不发,等到卓伶快失去耐心时,才听到她细如蚊鸣的声音。
「我不当鸵鸟,当只乌龟好了,我要缩回壳里封闭自己,不再谈感情。你要笑我、骂我都好,反正我就是懦弱惯了。我决定了,明天就回台北。」说完,她又一个劲地低头往前走,把又气又恼的卓伶丢在后头。
「梁语纤!我有你这个朋友真是我一生最大的污点!」气不过的卓伶只能忿忿地对她的背影大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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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门前的落叶片片飘落,为这分开的时刻染上点点惆怅。
「谢谢堤月伯伯这几天来的照顾。」深深地对堤月光鞠躬道别,这时语纤才感觉到分离前的不舍,这让她郁闷的心更加沉重。
「是不是台湾有急事?不然你们为何要赶著回去?」
「有点小问题,所以……」不善撒谎的语纤频频对卓伶使眼色要她帮腔,不料贞兮的气还没消,冷哼一声后就甩头不理她,害她难堪地僵在堤月光面前。
「既然间题不大,那就继续住下来,等玩遍京都后再走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语织快急哭了,不停地扯著卓伶的衣摆希望她开口,就算是随便说说也好。
卓伶被她拉得不耐烦,重重地嗤了一声,转头给悕玥一个白眼。
「堤月伯伯,我们会走也是被逼的,要是某人不在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亏心事,我们也不会被气走!」
说话时,她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悕玥的脸,悕玥则是被瞪得莫名其妙。
「悕玥做了什么事惹你们不高兴吗?」卓伶的愤怒毫不修饰,堤月光明白是儿子闯了祸还不自知。
「当然不高兴了!要是你见到你的心上人跟一个陌生人卿卿我我,你还笑得出来吗?语纤就是因为这家伙……啊!」她的话硬生生被语纤突然的动作截断。
卓伶吃痛的捂著被捏肿的手臂怒视凶手,用眼神询问她,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同一阵线的盟友?
语纤可怜兮兮地以眼神回应,拜托卓伶不要泄了她的底,她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啊!
「你……」
卓伶不悦地吞回差点出口的埋怨,烦躁的转身走到一旁生闷气,韩澈跟著过去安抚她,剩下语纤独自面对益发尴尬的场面。
「时间快到了,我们该出发了。」不再多作解释,语纤提起行李想逃。
「我让悕玥送你们去机场。」
堤月光体贴的建议,却引来小姐们激烈的反应。
「不必麻烦了。」
「好,就让他送,算是点赔罪也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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