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儿还是没有反应,嘿!他的掌心完全覆上……
啪啦!曲炎儿以响亮巴掌声打断火辣辣的情节,「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?!我们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。」
「妳要多少撇尽管开口,我都会写给妳。」他拉着她长长秀发在半露酥胸写字,一个爱字才写两撇她就不停咯咯笑。
曲炎儿脸蛋涨红,赶紧将他推开,拉拢衣服,「不可以。」
「妳是我的人,我脱妳衣服很理所当然,为什么不可以?」
「哇!什么理所当然?我们只是未婚夫妻,还不能进展到夫妻之实。」她的观念很保守的。
他的态度非常急躁,毛毛魔手再现,「这事等不了,快把衣服脱掉,还要拆开全部的绷带。」
「不行,不管你多么想要,都要等啦。」她拉高被子,全身包得紧紧。
「我们的婚期还有两个月,妳姊姊又不在……」
「不要再说了,婚前性行为不太妥当,再说我的伤还没痊愈,不能做激烈运动。」其实她最在乎的是胸前丑丑的疤痕。
呜呜,说没关系是骗人的,她都觉得讨厌了,要是风看到了也许会嫌弃,她真不该拒绝去疤手术。
倏地,祁风飒换了不同表情,那模样是如此斯文有礼、非常纯洁,还以很惊讶的表情响应,「我只是想帮妳换药,妳怎么会想到婚、前、性、行、为?」
「啊?对喔,换药的时间到了。」真的是她误解?可是他明明流露出浓厚的欲望。
「是啊。」他朝她逼近,在她粉嫩的耳朵上吹拂气息,「妳会提到性,是不是很想要啊?」
「才不是呢,分明是你误导我,你好坏心!」耳朵好痒喔,她缩了缩颈肩,被他一闹,小脸红艳艳。
「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,倒是妳讲得很清楚、说得很认真。」哈哈,一个小小玩笑就能逗得她窘困,他的炎儿真的好可爱。
「你你你……我不跟你说了。」她索性把被子往头上盖,在红晕尚未褪去前,不敢面对他了。
祁风飒关上窗户,消毒双手,取来磨好的药草,再三确定绝对干净后,来到她身边,「我把药拿来了,还在生气?我的好炎儿,刚刚只是跟妳说笑。」
好羞人又担心,曲炎儿硬是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,「我自己会换药,你先出去啦。」
「自己用绷带会缠不好。」
「那我等姊姊回来。」就是不给他看啦。
「她一口气准备了三天份的药草,还教我怎么熬中药,我猜她暂时不会回来。」他拉了拉被子,「起来吧。」
什么?!那那那他们俩要独处三天啊?这下她的脸更红了,会不会红到脑溢血啊?「我不要、我不要。」
「好好,我跟妳道歉,保证百分百正正经经。」祁风飒讲话还卷舌,客客气气又道:「曲姑娘,在下绝不会坏妳的名节。」
想了想,她决定任性到底,「我就是坚持要姊姊换药。」
「那我把眼睛蒙上,再戴上手套总行了吧。」
「我、不、要!」
「炎儿?」不对劲……她在哭,柔弱娇躯在被子里颤动。
祁风飒蹲下身,顺了顺她乌黑的长发,「为什么哭?不舒服?还是……妳怕我看到伤口?」
被猜中了,曲炎儿身体僵了僵,故意又耍脾气,「每天换药吃药,哪里都不能去,我受够了!」
他轻声细语安抚她的情绪,「炎儿,一点小疤痕不会破坏妳的美丽,况且这疤痕可以完全除去,妳别担心。」
完全除去?可是……她吸了吸鼻子,忍住哽咽,「别说了,让我自己换药。」
他拉开被子,不容被拒绝,「不!我坚持帮妳换,而且不戴手套、不蒙眼睛,要仔细看清楚妳胸前的伤口。」
「吓!我不要。」她又想躲起来,可是被子完全被抢走了。
他心疼的亲吻她的泪水,喃喃说道:「若不是妳替我承受枪伤,我恐怕已经死……」
「不会的,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。」虽然已经是过去式,她仍旧很忌讳,摀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说。
「亲爱的炎儿……」他呵护般的亲吻她纤细手指,吻慢慢的来到她嫩白手腕,热情蔓延至香肩,顺着美丽的锁骨滑落。
「不可以再吻我了。」她的身体化成一摊春水,当吻落在敏感的颈部,超出可以承受的范围,曲炎儿推了推他。
祁风飒握住她的手,加把劲诱惑,咬开衣扣,欲欣赏她浑圆的酥胸,「在我眼里妳永远是最美的。」
衣服完全被敞开,她又哭了,不愿意连最后的屏障也被除去,「别拆开、别看,它真的很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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