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现在懊悔也只是多余的,因为冯玩是已经乖乖照着她的话达成她的要求。顾谦萩,你还真是善良啊!可以善良到不惜将自己喜欢的人往情敌身边送。顾谦萩自我揶揄着。
***
“谦萩,电视等一下再看,先把这盒冰拿去给玩是吃,另一盒是要给你的。”顾母将手上的两盒冰递给她。
“喔。”捧着冰爬上楼梯。
到了客房前,门连敲都没敲就直接打开。
“死小孩吃……冰……”原本铿锵有力的声音,在冰字后,刹那化为蚊蝇般的呜声,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。
刚洗完澡的冯玩是赤裸着上身,下身只穿一条贴身衣裤,盘着腿安闲地坐在榻榻米上擦拭着湿濡的头发,可是这一秒的安闲在见到顾谦萩这个不速之客后,瞬间化为乌有。
顾谦萩呆立在门口,一双尴尬的眼飘来闪去,不知道该投向何处。
而浑身上下被吃了一顿豆腐的冯玩是,迅速拿下擦拭头发的浴巾,掩住自己的下半身。
“谦萩,没入教你进门前要先敲门的吗?”冯玩是羞忿地朝顾谦萩咆哮。
顾谦萩经冯玩是这么一吼,原本的羞愧感早随着吼声荡然无存,恬不知耻地走进房内,将冰盒放在桌上。
“小器,让人看一下,又不会少一块肉,再说我爸每天都穿着四角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看都看到麻木了,你那一点只是小意思而已。”
“你不稀奇,我可稀奇,我家可没像你家这样随性开放。”他紧紧护住自己的娇躯,深怕自己那一寸肌肤再让顾谦萩瞧见。
“我看是你家太保守了。”顾谦萩大大方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,开始吃起她那份冰。
“是啦,我家是很保守,你满意了吧?你快出去啦!你想坏了我的名节吗?”顾谦萩一听到“名节”二字,马上放肆大笑:“哈……那我刚才已经把你的全身看得一干二净了,那我是不是要娶你以示负责啊?”
“对,没错,奴家的身子已然被你所毁,奴家非你不嫁。”他顺着话跟她瞎闹着。
“好个贞洁烈男啊!给你掌声鼓励鼓励,以示嘉许。”顾谦萩马上将汤匙含在口中,空出手来热烈地鼓掌。
“谢谢!谢谢!谢谢……”冯玩是松开一只紧抓浴巾的手,举高那只手学陈水扁总统挥手的模样。
顾谦萩看到冯玩是的回应,已经笑到无力而躺在榻榻米上蜷曲成虾球般,还不停抽动着。
“好了,笑够了没?小姐,你可否先行移驾到门外稍候,待我衣冠整齐,再请你入室行吗?”他摆出“请”的动作,看着瘫在榻榻米上的顾谦萩。
“行。”反正玩弄也玩弄够了,顾谦萩坐起身拿走她吃了几口的冰,走出客房外,一屁股坐在客房门口,边吃冰边等冯玩是换装完毕。
几分钟后客房的门重新开启,冯玩是的大头从门缝中探了出来。
“好啦,进来吧。”他随手拨弄一下顾谦萩的头发。
顾谦萩抬起头对着他拼命色咪咪地笑。
“你知道吗?你现在的笑容真恶心。”
“会吗?”笑容依旧地望着,穿过由冯玩是的手臂和门柱搭成的洞爬进房间。
冯玩是翻了个白眼,顺手将门带上。
顾谦萩趴在小桌子上凝视着他的脸,还带着垂涎的邪笑。
“你到底在笑什么?”他走到她的对面坐了下来,打开冰盒吃了口。
“我在笑你好纯情。”
“纯情?怎么说?”他又接连吃了几口。
“我本来以为你会象我弟他们一样,穿子弹内裤的,没想到你竟然是四角裤的爱用者。”说完便不留情面地爆笑起来。“哈……”
“好啊,敢笑我,看我怎么修理你。”他放下冰盒,十指像虫一样地扭动着,朝顾谦萩步步逼近。
顾谦萩见状,“咻”地一声,溜得远远的,冯玩是不想那么简单就放过她,快速地扑向她,顾谦萩尖叫一声,身子往旁一闪,躲过冯玩是的攻击,但接下来的攻势她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冯玩是捉住她背后的衣摆,使劲地往他身上扯,顾谦萩立即像被逮着的小鸡般被冯玩是锁在怀里动弹不得。
“再跑啊,看我怎么修理你!”冯玩是从顾谦萩的背后抱住她的腰,开始快速地在原地旋转。
“啊——放开我,我的头好晕,放开我啦!”顾谦萩拍打紧箍着她腰的手臂。
“还敢再讥笑我吗?”
“大哥大大,下次我不会再讥笑你的面粉袋了,哈……”顾谦萩皮皮地回答,听不出毕点求饶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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