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谁有那么大本事,管事敢管到你大小姐的头上来?」
「杨曜风嘛!」
「怪哉?不是说他最宠你吗?」
「话是没错,可是他管我事情的时候更多呀!」
「嗯!有意思,能治你的人怕不多,不知何时有幸能和这么一位人物会上一会?」
「你不用幸灾乐祸,即使明晚的眼装秀他没空到场,我也躲不了多久,只要我再拖延几天不给他回电话,他绝对会自动上门来的。」
「你确实过分些,电话线都快被他给烧了,你居然还毫不理会。」
「我讨厌和他在电话里吵架,他总是想说眼我去做件我不愿意的事情,我一向是能拖就拖,不能拖就躲,往年这个时候我早接了一堆的CASE溜到国外去逍遥自在,哪会像今年这么惨呀!」
「今年会有例外,恐怕是因为我的缘故吧!」
「不错,你真的不是普通聪明而已耶!不过没关系还来得及,每年春、秋两季大陆和香港都有很多商展,我固定会陪几个外商客户去采购,今年本来想推掉,现在不如赶办签证·你和我一起去。」月泠越想越妙,兴奋自己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点子,「虽说时间相差三百年,故乡总是故乡嘛!怎样?你说好不好?」
「疯丫头,怎么说是风就是雨呢?」
「随便你说去,反正就这么办,明天活动一结束就没事了,我们先闪,看他拿我奈何!」月泠说得高兴,只顾着站起身,早忘了穆天毅正在替她吹着头发。
「别急,时候这么早,还没有人上班谁理你?」若非穆天毅即时松手,她那头乌黑长发不知道要扯落多少,「乖别动,当心扯断了头发,我会舍不得的。」
穆天毅随手放下吹风机,一把将丁月泠拥入怀中,他的下颔靠在她的头顶,轻轻的摩擦她细柔的发丝,她淡淡清幽的发香飘飞,触动他情思翻转,直想将她融入己身。
月泠全然未察觉穆天毅的心思,径自舒服地依偎在他厚实的胸膛,假意的取笑他:「贫嘴,看你梳理得如此顺手,可是流连过许多姑娘的妆台!」
「胡扯,往昔有的也是别人伺候我,能让我伺候的,除了你哪还会有谁?」穆天毅轻轻地拨弄月泠的长发,淡淡地说着:「自古男女授受不亲,江湖中人纵然不拘小节,礼数还是要守的,就连和我相识半生的婉儿都没有例外了,何况其他。」
「婉儿」这个不经意由穆天毅嘴里溜出的人名,大大地吸引了月泠的注意力,「好个相识半生,她若不是你的青梅竹马,就该是你的红颜知己,好哇!骗我。」月泠突然地一叫,脱出穆天毅的怀抱,睁大了双眼盯着他瞧,「你分明已经有意中人了嘛!」
「怎地?你小脑袋里又想到哪儿去了?」穆天毅不理会月泠的娇嗔,伸手一探圈住她的小蛮腰,又将她柔软的身躯抱个满怀。「不要胡乱打翻醋坛子,我和她比邻而居十数寒暑,她与我情逾手足,非关男女。」
「瞧瞧你把自己说得这么像君子,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全变样了,你这一失踪大半年,她岂不是要急坏了。」
「她早巳超脱世俗,无罣无碍了;会在乎我生死的人屈指可数,除了我那几个交心交命的生死知交以外,最高兴的莫过于那些诅咒我快死的对头冤家了。」穆天毅说得轻描淡写,对如今的他来说,婉儿和老友们亦已成古人矣!恩、怨、情、仇具都远了。
「真奇怪,你们所谓江湖人未免太不重视生命了吧?竟将厮杀当作理所当然,你一定让她很失望,所以婉儿才会看破红尘出家去了,是不是?。」
「我确实让她失望,因为我没来得及救她,我早该让她混混沌沌的当个一般女子,自古『女子无才便是德』实在是有它的道理的。」
「不公平,超级沙文主义猪,女孩子也有求取知识的权利,岂能因为男人短视就剥夺了。」
「咦!怎地骂起人来了,女子确实有求知权,但是懂得赏识的男子有几人,在那个女人是男人附属品的时代,能得到知心相惜的女子少之又少,她正好是得不到的那一个,最后她以自我毁灭做无言的控诉。」
「你是说,她自杀了?什么时候?」月泠惊讶不已,无法想象一条宝贵生命的消失竟是因为如此不值的原因。
「快八年了,当时我正游侠江湖,根本不知道她被狠心的继母卖给了城里的大户当小妾,受尽无知大妇的欺侮,等我赶到的时候,她的尸骨已寒,一个才情兼备的佳人,却被命运无情的捉弄,她的死让我了解许多事情,女人绝对是独立个体需要尊重和平等对待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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