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他们又还未结婚,甚至连订婚都没有,那怎么算?婚前本来就是人人有机会。”朱家伶反驳道。
“是吗?我就不信你这么有操守,记得吗?你那时要追回李淳宁时不是说过婚结了还可再离,死会亦可活标这岂不是自相矛盾?”
“那自然不同,我们都知道……”见众维君不信的表情,她随即自动修正措辞,“在那件事情之后,我了解到他们是真正的一对,所以李淳宁和别人结婚只是因误会造成的一时错误,没道理不能弥补过来,不然Jacky岂不是要‘老孤单’一辈子。”“OK,这件事算你将功补过有理好了,那和Amy的未婚夫怎么说?他们可是已经正式文定,亲友、同学无人不知,那时你为什么不去向别人卖弄风骚,搞得他们婚事生变,Amy活不下去。”众维君最恨她的就这个,一点道德观念都没有。朱家伶脸上出现一丝茫然,似记不起Amy是何许人也。
众维君因此更生气,“我干么跟你说这些了!”早知道朱家伶没半点羞耻心,Amy当时被她害得多惨啊,未婚夫被拐跑了,要死不活大半年,现在罪魁祸首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清。
“你在说谁啊?”朱家伶狐疑的想,Amy,who?那么多叫Amy的,“你不会是找不到确实事证就胡乱栽赃吧?“
“你去死吧,活该被人耍、被人追杀。”众维君恼火的大吼,气到无以附加。
朱家伶不肯白白被冤枉,拔脚直追奋力往前冲的众维君,并拍拍她的肩膀,“话说清楚。”
众维君甩掉她的手,不想有任何牵连,“说个屁!”
“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那么生气?我们吵归吵,空穴来风、无凭无据的诬控恕难接受,请记得维持你的风度。”朱家伶也火了。
“风——度?!对你?省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朱家伶又口拙了。
“别你啊你的,再见!”众维君推开FUSSYPUB的门,决定眼不见为净、耳不听不烦。门“啪!”的弹回,门里门外两个世界,她要找大B发发牢骚,将刚才的怨气好好发泄发泄。酒吧朱家伶不是没去过,可是这家名叫FUSSYPUB的风格有些怪异,除了吧台位置灯光明亮外,其他角落皆是昏黄晦暗的,而店名FUSSY听起来像法国野猫的韵媚风情,气氛却有如运动场上高亢、热烈的呐喊。朱家伶皱眉的想,她甚至可以闻到香水昧、烟味、酒味融成一种的恶心感,众维君来这种地方,庄天宇知不知道啊?
还有Band?台上女歌手嘶哑的嗓音卖力唱着蓝调歌曲,这样的组合够奇怪吧!
朱家伶一路小心的避开不知名的人、桌、椅,还有从没见过的畸形摆饰挡在路中央,当身在其中,方才的突兀感逐渐消失,习惯了黑暗,她规线开始清明,天花板上无垠的宇宙星光闪烁着。
她一路寻到吧台,弯弯曲曲足有三十尺长的弧线形造型,里面有几位调酒师,众维君正和低头忙碌着的一位状似熟稔的男子聊着。
“你躲的不会是她吧?”那位男子蓦地竖直身躯,目光精准如豹般的直射向朱家伶,嘴角挂着戏谑看热闹的调侃表情。
众维君直觉反应的回头,对朱家伶瞧两眼,又趴回吧台上懊恼呻吟。
朱家伶对她的反应早见怪不怪,倒是那嘻皮笑脸的酒保,看了就讨厌,不过只是个侍应生,他那神气的德行好像自己是老板。
还有,饮食最重卫生,他一头长发甩来拨去多恐怖,恐怕不知多少细菌、头皮屑都到处飞了,真亏生意那么好却没有人喝坏肚子。
再瞧瞧,他对前来拿点单饮料的女服务生们说了几句话,那几个马上笑得花枝乱颤的,还有女客干脆亲自来点酒,不劳服务生代劳,一看就明了她们是“醉妇之意不在酒”。
几个酒保里面就属他生意最兴隆,真恶心!众维君怎么会认识这种不学无术的痞子?她一看就知道他这种人的伎俩,风流且下流,挂着笑容迷乱那些送上门的女人。
以前她看太多这种男人了,自我中心,把自己当成是女人天大的礼物。男模特儿中就有不少这样的人,她圈子里的姊妹淘也有几个这类型的男朋友,众维君这笨女人不要傻傻的被骗了才好。
就在朱家伶不停的观察、不停的批评时,他们也正在讨论她。
“要命!她烦不烦啊,阴魂不散的。”众维君一把火旺得很,方才她把能想到的恶劣形容词全说光了,没想到朱家伶还追着进来,她可没那力气应付了。
“我以为你们势同水火呢!”大B有趣的看朱家伶明显一副不赞同众维君在此的厌恶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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