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哇!」她跳了开来,擦着嘴巴。「你干什么亲我?」
聂庭远满脸无辜,「是妳扑上来的。」居然恶人先告状。
「我哪有?」黎惜的小脸上爬满红晕,「我只是扑过去吓吓你,可是你突然凑过嘴来吻我。呜呜……」
「我才是受害人!」他大叫。
黎惜泪眼汪汪的反击,「我才是、我才是。」她保存了二十六年的初吻不见了,呜呜……
聂庭远看到她眼底的泪水,一时怔愣住。「好吧、好吧,就当是我亲了妳,那妳也不用哭得这么夸张吧?」
「那是我保存了二十六年的初吻耶!」
「又不是保存了二十六年的童贞……」聂庭远话音未落,就看见她怒气冲冲,一副要把他吃掉的样子,连忙举手投降。「好好好,是我不好,妳原谅我吧。」
黎惜双眼红红地看着他,「你要对我负责。」
「嗄?」聂庭远吃惊地张大嘴巴。
「你这么吃惊做什么?我又不是叫你娶我!」
「那妳叫我负责什么?」
「你得负责帮我找一个有钱的男人。」
「这是什么道理?」他亲吻了她,而她要他负责帮她找一个有钱的男人,这是怎么回事?
黎惜气呼呼的,「我努力保留初吻给我未来的老公,现在你把它抢走了,你难道不应该为我找一个好点的男人,把我嫁出去吗?」
聂庭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额上出现三条黑线。「妳在开玩笑?」
「我完全是认真的。」
「妳为什么想要嫁给有钱人?」
黎惜很认真地告诉他:「因为我讨厌工作,喜欢赖在家里过着像猪一样生活;然而没有钱是绝对没有猪样年华可以享受的,所以我要嫁给一个非常非常有钱的男人。」
看着她认真的神情,聂庭远觉得十分不可思议。「这就是妳伟大的理想吗?」
黎惜点头。「没错,这是我坚持了八年的理想。」
「为什么花了八年的时间还没找到金龟婿?以妳的外表,不难钓到闪闪发亮的钻石龟吧?」
黎惜咬牙切齿地说:「因为我的生活圈子没有半个有钱人。」要不然她早把自己嫁掉了。「所以你必须负起责任,帮我穿针引线,让我顺利嫁入豪门。」
冷汗滑下聂庭远饱满的额头。「妳要我怎么帮妳?」
「多带我去参加什么舞会或是什么高级俱乐部。」
他点头,「我明白了,有机会的话,我一定成全妳。」
「你说的喔,不可以说话不算话!」她认真地盯着他。
聂庭远笑了,她的样子看起来真不像二十六岁的女人。
那天看她的资料的时候,他感到十分诧异。她看起来那么娇小、那么年轻,怎么可能已经二十六岁了?
她不只看起来不像她的真实年龄,她的心理年龄也相当幼稚,有种十几岁少女的天真却不做作。她天真得很,有时候他也喜欢她脸上的天真神情;在商场里久了,他看到的人大多戴着虚伪的面具,不管男女老少皆是一样的尔虞我诈,乍看到她纯真的微笑,他的心就猛然为她颤动。
想到刚才那个吻,他不禁觉得很抱歉;尤其她还说那是她的初吻……
太不可思议了,她都二十六岁,怎么可能还没有跟男生接吻过?想到这里,他不禁面红耳赤。
「你怎么了?」他为什么突然脸红了?
「没什么。」聂庭远为了掩饰心虚,飞快地说:「我肚子好饿,送妳回家之后,我还要去吃饭,快上车吧!」
「去哪里吃饭?」
「餐厅啊。」
「你每天都在外面吃东西吗?」黎惜好奇地问。
「差不多。」父母都在国外,他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没有享受过家常菜了,平时因为事业繁忙,也很少有机会在家里吃饭。
「好可怜……这样吧,去我家吃饭。」黎惜突然说。
聂庭远不敢相信地看着她,「妳约我去妳家里吃饭?」
「很奇怪吗?干嘛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?」
聂庭远讷讷地说:「我只是觉得好像很奇怪……」
「有什么好奇怪的?又不是去见岳父岳母。」
她的话差点使他呛到。「妳在胡说什么?」
「本来就是嘛。」
「我只是觉得刚刚妳还对着我龇牙咧嘴,现在却请我去妳家吃饭,有点不可思议……」
「你怕什么?难道怕我在你的饭菜里面下药,然后把你卖到俱乐部去当牛郎?」
聂庭远无语。她的话实在太犀利了,他辩不过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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