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浪费这些早餐喔,摔了我,这些也跟着没了。」
他笑嘻嘻地将另一手抬起,只见他手上提着一大包东西。「永和豆浆、烧饼油条、饭团吐司,妳爱吃哪一种?」
他的笑,是那么灿然,令她不知该如何拒绝。
「……放手,就让你进去吃。」
「好吧!不能二个都要哦?」他脸上的沮丧,显而易见。
这表情,怎么是一个堂堂一八○公分的大男人做得出来的?
「再鲁嘛,你再鲁我就不让你进去。」被他逗笑的文上琪,唇畔扬起轻松弧度。
难得柔和的神态,令他二话不说,乖乖放手,顺从她的指示,进了客厅。
「哇,妳这里很干净耶!」公羊震雷大剌剌地坐在长沙发上,「随便坐,爱吃什么我都有买。」彷佛他是这里的主人似的。
「这么多,哪吃得完?」文上琪选择了单人沙发坐下,刻意不与他坐同一张椅子。
「吃得完。妳的食量不小,我的更不用说,咱们同心协力,这一包要嗑完简单啦。」
「你怎么会知道我的食量?」文上琪好奇地问,手仍不停地将食物一样样地拿出袋子,开始吃起早餐。
「妳待过公羊保全,可以知道的资讯,我全知道了。」他也拿起早餐开始享用。
「你打听我!」她极度不悦,因为她最不爱被人打探隐私。
「妳以为我公羊震雷是什么人?我不用打听,只要一开口,身边的人就会自动把消息传给我。」他的声音,带着威严,他的眼神,载满自信。
这男人,的确不像是个四处打听消息的八卦人种。他该是个坐镇山头,等待消息回报的领导者……
「公司的人知道我煞到妳了,只要有一点关于妳的资讯,每个人都巴不得说给我听,妳说,我能不知道妳的事吗?」
「这种事干嘛昭告天下?况且,我和你之间八字还没扯上一撇。」
「有一撇了,妳答应过我的。」
「哪有?我是答应和你当朋友而已。」
「是『先从』朋友做起吧!不是当朋友而已。少那二个字,意思差很多的。」他将最后一口饭团送进嘴里,极为满意二人之间的「进度」。「怎样,我没说错吧?」
「你怎么这么青番!」
「我要是不青番,你以为我那些能干的手下们,是怎么来的?」他反倒很得意自己的「青番」。
从第一天与他交手过后,文上琪便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--她永远说不过这个脸皮厚又不讲道理的男人。
她知道,跟这种自信高过天,从不听人说话的原始人,是无法作良性沟通的,于是她放弃再谈,专心吃着自己手上的烧饼油条。
「待会儿看电影去吧。」
「为什么我要跟你去看电影?」她忍不住呛回去。
「如果有朋友找妳去看电影,然后妳又没事,那妳会不会跟他一起去?」
「会啊。」
「那就是了,我们不是朋友吗?」
「这……」
「我车子停公园旁,走一下路就到了。」
看着他兴致盎然地喝着豆浆,文上琪真的觉得,自己不小心上了贼船……不,根本是上了海盗船!「吃饭吗?」隔二周后,公羊震雷再度出现在她家门口。
「你怎么又来了?」
自从上上周末看完电影,这家伙便没有再来烦过她。
第一天、第二天,她是高兴的,以为自己终于摆脱这个牛皮糖。
第五天、第六天,她心头闷闷地,只因那男人不再与她连络。
第十天、第十一天,她告诉自己,那个花心男人对她的兴趣已经消失,现在,他应该是去缠另一个女人。
难过吗?有的。
气愤吗?也有的。
但占满她情绪大半的,居然是想念!
她想念那家伙的笑颜,即便他是个花心坏男人,但他的笑容,纯真如稚子,令她无法忘怀。
她亦想念那男人的眼神,真诚而炽热,彷佛她在他眼中,真的是天底下最吸引人的女性。
其实,她是真的被他给吸引了,即便她口头上不说,但她心中的反应,却教她骗不了自己。
但那又有何用?公羊震雷已对她失去兴趣,整整二周都未跟她连络。
可,今日居然又毫无预警地在出现在她家门口,一时间,她竟不知该作何表情。
「怎么了?」
他仍旧笑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,极其无辜的模样,让文上琪心中缓缓地升起了怒意。这家伙居然敢耍她,害她整整二个星期情绪起伏不定,心神不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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