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?!」她手上力道更重,勒得公羊震雷不甚舒服。
「我是男人,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,但我只要妳,其他的女人我都不会碰。」
「震雷……」她放轻了力道。这句话已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了,但决心信任他时,听到这样的承诺,感觉更加踏实。
「这是我给妳的承诺,绝不食言。」
「你不是说你最不鸟这种鬼誓言?」她含笑道。
「我现在才发现,原来真心喜欢上一个人,就会喜欢把这种鬼誓言放嘴上,讨对方欢心。妳看看,我有多喜欢妳啊!妳也该更喜欢我才对哦,上琪。」
又是那副赖皮样,一点都不像个大男人。可是她发觉,自己愈来愈爱看他这皮皮的表情了。「你这是什么谬论?」
「就是这谬论让妳认同我不是吗?」
唉,怎么说都说不过他!其实在自己对他心动的那刻起,她就失去了拒绝他的能力。
「嗯……看我这么辛苦忍了几个月,妳不该给我小小的鼓励吗?」
「鼓励?」见他一副急色样,她突然知道他想要的「鼓励」是什么。
「亲个嘴吧!」
果如预料!文上琪狂笑了起来,笑声爽朗,听得出已一扫之前的烦忧。她何苦庸人自扰?像公羊震雷这般直接不掩饰的人,是不会骗人的,相信他吧!
「下次吧,等我有心情再说。」话语间,清脆笑声仍不断,显示她心情极好。「从现在起,我们不只是朋友了。」
「真的?!」
公羊震雷像疯了似地,将怀中的文上琪抱起,吓了她一大跳。
「干嘛啊!神经病!小心,啊,别转啊,我头会晕啦!」
「妳要是晕了,我会把妳安全地抬回家的,放心。」
「慢一点啦!」
「从没有人抱着妳这样转圈子吧?这种琼瑶式表现喜悦的方式,偶而玩一玩,也不错。」
「好啦,好啦,停下来了啦!」
「再一下子就好,我要抱妳久一点。」
「喂喂!我的袋子飞了啦!」
旋转乍止,文上琪双脚一着地,便赶去捡东西,可她却发现自己走得歪七扭八,世界仍旋转个不停。
她无法维持平衡,走一步,就歪一下,想挺直,脚便软一下,看她这样,公羊震雷忍不住笑出来。她也有软脚的时候啊!
「还笑!袋子是你弄飞的,快去捡啦!」
她大吼,公羊震雷不敢不从,跑经过她身边时,他轻声道:「我知道了,下次要上床之前,就把妳转到脚软,我就不会被妳摔出去了。」
「你!」
公羊震雷大笑着往前跑,心情极好,因为他和她之间,已「不只是朋友」。「怎么办?」文上琪看着水池,语调平板地问着。
「拿回来啰。」公羊震雷盯着水池中心的一团黑色物体。
「在水池正中央耶,怎么拿?」她的声音中已有怒意。
「我答应妳要把袋子捡回来的,小小水池,不算什么。」
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,公羊震雷跳进了水池。
「震雷!」她吓了一跳,担心地大叫他的名字。她没有意识到,她唤他的名字唤得很自然。
「放心,水只到胸口,很浅的。」他对着她笑,没将这只到胸口的「浅水」放在眼里。
在夜灯照耀下,她看着他的笑颜,心感觉甜甜的。
公羊震雷缓缓走向水池中央。
「小心水池深。」她着急地提醒,她的语调已不自觉泄漏她对他的在意。
真好,他的上琪为他担心呢!
公羊震雷心情大好,更不顾一切,加快速度走向池中央。
明明他走向池子没几分钟,但因为担心他,她神经异常紧绷,只觉得公羊震雷这一趟取物之行,久得让她度「分」如年。
「拿到了!」公羊震雷拿到袋子,高兴地朝文上琪的方向高举,那得意的神情,像极了接到主人丢出去的球的猎犬。
「那就快回来啊!」她不知道,当她用着微怒的语气唤他时,脸上是温柔含笑的,对于他的讨好,她早已无法再用冷脸相待。
待他一离开水池,文上琪便拉着他走。
「怎么了?拿回袋子不高兴吗?」
「四月的台北天气忽冷忽热,神经得要命,昨天明明热得要死,今天却那么冷,再不去冲个热水澡,你会感冒的。」
「妳要带我去妳那里冲热水啊?」公羊震雷的眼睛都亮了。
「是权宜之计啦,总不能让你生病吧?」看到他晶亮的眼,文上琪知道他已想歪。「不准胡思乱想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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