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懂的话,咱们就来身体力行吧!」手一拉,她整个人便倒在他的怀里。「告诉我,妳愿不愿意就这样一辈子陪着我、爱着我,给我温暖、给我一个家?」
「当然愿意!」她抬头大喊,好不容易她听懂了严定川的话,急急的回答,只怕他反悔。「你……绝对不能反悔,如果我一直爱着你、一直陪着你、为你建立一个温暖的家,你就绝对不能丢下我!」
「放心,我的伤口只有妳知道,除了妳之外,我还有哪个地方能去呢?」
「真的?」
「真的,要是妳不放心,就嫁给我吧!我们以结婚为前提来交往,妳愿意吗?」
「愿意!我愿意!」
「太好了。」严定川将头靠在她的肩窝上,他吐了口大气,那些往事曾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他曾以为这些事他一辈子都说不出口,那些伤痛他一辈子也无法面对。
直至遇到了她--徐安佾。
结疤,是在日子的流逝中,缓缓的成形;伤痛,是在有她的陪伴下,慢慢的消去。
他不曾刻意注意是从何时开始,她进驻到他的心,也许是从平安夜的一场出岔开始,但所谓的情感,早已在无数的相处推演下累积成形,当他惊觉时,心防早已溃堤,除了承认自己爱上她之外,他已别无出路。
是啊!他爱上了她,爱上了一个纯真至性的女人。所以,他要她也爱上他,不让她有离开他的丝毫可能。
这也许就是他这段日子以来,不知为何对她一再破例的原因啊……
严定川脆弱的模样,让徐安佾感到心疼,他静静的靠在她身上,大口大口地吐着气,彷佛许久未曾真正呼吸过似的,渴求着空气的解放。
她多心疼啊!
曾经以为自己的伤痛已经够悲惨了,但在严定川的遭遇面前,一切的苦楚都得以化消了。
那些痛算什么呢?她要坚强,她要成为他的阳光,让他自由呼吸,让他开怀而笑。
当人们为了所爱之人而坚强时,所谓的伤痛,便已是微不足道的过往历程了。
她的手抚上了严定川的后脑,不住地抚着,像是在哄孩子一般;她的心跳节奏缓慢而温和,靠在她胸前的严定川藉以得到安定的力量。
「我们,一直在互舔伤口。」徐安佾温柔地开口。
「妳不喜欢这样的关系?」他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芳香及体内温和的律动。
「一个人独自疗伤,太辛苦了,软弱胆小的我,如果可以的话,宁愿选择互舔伤口。」
「妳一点都不软弱胆小。」
「那是因为有你帮我疗伤,而我也必须为你解痛,所以我才会变得坚强;而你能不能为了我,也让自己快乐一点呢?」
严定川抬头,直视着这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女人,「我快乐,妳就快乐,是吧?」
「嗯。」
她笑了,他也笑了。
他俩的心从未如此轻松过,两人的笑愈来愈甜,彷佛想向对方证明自己的快乐那般,不愿停止。
「妳吃饱了吗?」看着她笑得红透的脸颊,他的笑容慢慢转成魅惑的神态。
「嗯。」而她,却尚未察觉到他的脑中所装的坏主意。「要收拾对吧?」
她起身,他却自身后抱住她的小蛮腰。「这事没那么要紧,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得先解决。」
「什么最重要的事?」
「古有明谚,饱暖……再来呢?」他的手指已开始不甚规矩地在她的腰上摸来抚去了。
「啊!」
「妳想不想要我?」
「这……」
很好,从她全身红如虾的反应,严定川知道了她的答案。「我都叫妳孩子的妈了,我们就不只是朋友了,同居关系应该有新的进展不是吗?」
他在她的耳边低语,沉沉的嗓音让徐安佾的双腿变得软弱无力。
「也、也是啦……」她脑子已糊成一片,无法思考。
「那妳要不要呢?」
「呃……要什么?」
「思淫欲啰!」
在徐安佾还未来得及反应前,严定川已抱起她,「走吧!我好久没抱妳了,很想念呢!」
「你……怎么这么猴急?」
「男人嘛!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,永远都是这样猴急的。」他的吻轻点在她的额际,才这么轻碰一下,便挑起了她全身的热焰!
心爱的女人,他说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呵!
简单的五个字,让徐安佾迷了魂,不再多话,她回应了他的热情,两人热情如野火般的蔓延,拥吻着「滚」进了主卧房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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