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见妳的毅力敌不过肥胖的诱惑,肥肉都在腰间向妳招手了。」嗯!小腿粗了些。
「等……等等,是美食的诱惑才是,而且我也不算胖,二十四吋的小蛮腰正好盈握,是难得的秾纤合度,还没人敢嫌弃我。」她是标准体态,活脱脱地美人胎。
「谁的盈握,裴家贵公子吗?」不愧是动笔杆的,用字遣词十分文艺。
一听到自己被跟那个死猪头凑成一对,脸色涨成猪肝色的美女编辑火气十足的开炮,「不要把他和我相提并论,他连帮我提鞋都不够格。」
「咦,他是谁?」故作无知的湛薇薇将妹妹按回座位,故意引话捉弄。
「还能有谁,不就是混蛋王裴向晴。」那头猪简直生来和她相克的,老是在她周围出没。
「原来是裴先生呀!妳对他真是有情,口上叨叨念念不忘他的名字,小俩口感情好得令人羡慕。」单纯的心情,单纯的爱恋,多好。
蓦地,一双蓝宝石似的瞳眸忽地掠过她的思绪,调侃的神情略微恍惚,噙笑的唇畔多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思念。
爱情呀真的要简简单单,不要太复杂,否则只会自找苦吃,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,无一处完好,最后黯然而归,把心遗留在遥远的那片海洋。
「什么小俩口,妳别学乔太守乱点鸳鸯谱,我和姓裴的八辈子也扯不上关系,我们是两条死也不会交会的平行线。」一提起裴向晴,湛蕬蕬的口气就显得激动万分,好像很怕人家有所误解似。
「是这样吗?」湛薇薇不以为然的一笑,以指轻划妹妹微酡的粉颊。
证据就留在脸上,无从狡辩。
怕被看穿心事的湛蕬蕬不怀好意的反手一指,「姊,妳呢?这些年追妳的男人不少,妳这朵鲜艳欲滴的玫瑰将花落谁家呀?」
「我?」她失笑的扬高秀眉,视线不经意地落向纸签满树的紫荆。
「对,就是妳,照排行妳是老大,应该早就有好消息传出才是。」二十七岁已经不年轻了,即使她美丽如昔。
不回答的湛薇薇只是揉揉她的发,笑得好似春天的暖风,不带一丝忧郁的颜色。
「把店顾好别打什么歪主意,我带将军出去散散步。」
「哦。」姊姊又敷衍了,老是把她当孩子看待。
「对了,不要想去偷挖那块石碑,要是让我发现泥土有松动现象,妳和艾儿会知道我对妳们有多友爱,令妳们毕生难忘。」
回眸一笑,湛蕬蕬和颜艾儿同时吞了吞口水,感觉身侧的空气变得稀薄,呼吸困难地猛打哆嗦,一股无形的压力来自湛薇薇那抹嘴角的微笑。
这一刻,她们真的有点怕怕,寒自心起,不由自主地点点头,双肩内缩像只在墙角探望的老鼠,一有声响马上钻回洞里。
「乖一点呀!小朋友,别让我失望。将军,散步了,不要再偷吃客人的菜。」
拍翅声骤起,一只米契尔少校凤头鹦鹉B地飞掠水晶灯,跟随主人的背影冲向蓝空,贪嘴的尖喙还叼着半截烟熏鲑鱼,十分满足地飞向耧斗菜菜花田。
云层很低,阳光很淡,美丽的女主人信步走在满布野草的小径上,她的神情是愉快的,却也带着旁人难以接近的淡漠,隔绝伤人的情情爱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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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!裴大少,你认真点行不行,别老是吊儿郎当地打游击,不把公司业务当一回事只想着打混,你到底是振作了没?」
被捉去灌了一夜酒的裴向晴仍有些宿醉的后遗症,晕眩不说还感到一阵难受的恶心感,空着腹想吐吐不出来,无精打彩地只想躺下来睡个好觉。
但是不行,他还在上班当中,虽然在自家企业体系学习业务的工作,可是免不了的交际应酬仍是逃不掉,害他头痛得要命还得硬撑着,为的就是不想被某个美人采访编辑嘲笑他是二世祖,扶不起的阿斗。
结果呢!他让自己走进蝗虫堆里,任人一杯一杯地猛敬酒,他暗地叫苦还得笑着说干杯,把自尊和面子丢在一旁,跟着饮酒玩乐,让人造F波吃尽豆腐,差点沦为酒店小姐的性玩具。
而在他牺牲了志节之后居然还没签下合约,一延再延的客户看准了他是只刚冒出头的菜鸟,吊他胃口的想在他身上多捞点好处,以为他是很好宰杀的肥羊。
鲁来鲁去鲁出一份草约,还不具法律效用,这还不叫他吐血吗?
偏偏一大早还来个不识相的家伙在耳边疲劳轰炸,不管他脸色多难看地说个不停,真想给他一拳好叫他闭嘴,他的头快要爆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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