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盼兮?”他放下咖啡唤了一声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房里传来她的声音。
鄂文孝蹙眉走过去,就见她辛苦地撑著墙,显然是脚太痛走不动了。
“你是恨不得两脚都扭到吗?”他连忙过去揽住她慢慢下滑中的身躯。
香软纤细的身形再次镶嵌进他的怀中,怦怦怦的急跳声再起,这女人对他的影响力愈来愈大了。
“我试了几步觉得还好,才想进来弄点热水热敷,哪晓得愈走会愈痛呢!”她嘟著嘴很委屈地望著他,小手依赖地环上他的腰。
鄂文孝只好又抱起她,将她放上床,想了想,又走出去,将咖啡端进来,递给她一杯,而他自在地坐在床沿喝了起来。
“唔……现在是喝咖啡的好时机吗?”她啜了一口,嗯……技术不赖嘛!
“都弄好了,现在不喝,难道还要看时辰才准喝吗?”他跷起二郎腿凉凉的应道。
“不是啦~~我只是觉得在床上喝好怪。”她扮个鬼脸,这家伙老爱吐她槽。
“许盼兮,是谁没事硬要挪进来的?”鄂文孝嗤一声,懒得骂人了。
“好吧!凡事总有第一次,也许会喝出另一种风情也说不定。”她也挺随遇而安的,倚在床板喝得挺陶醉的。
“哈哈……”鄂文孝终于笑出声来,这丫头某些方面真的挺搞笑的。
“我说得不对吗?”她睐向他。
“就是对极了,我才笑的。”鄂文孝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,将她的裤管撩起,握住她的脚踝,仔细瞧了瞧。“有点肿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,难怪愈走愈痛。”
“就是你一直动它,它才肿的。”他微恼地拍了她的脑袋一记,将她的两脚都检查过,确认只有左脚受伤,才走进她的浴室,扭了条热毛巾出来,轻轻敷在她的脚踝上。
许盼兮瞧著他专注的神情,那模样仿佛多珍惜她似的,不由得心跳变得好快好快,为何他在两人明明犯冲的情况下,依然能这么温柔地相待呢?他对她……不可能!她怎么想都不觉得他有喜欢上她的可能性。
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,她有点心动……唔……好吧!是很心动,次数不多,但两人只要不处在吵架的状态里,他的魅力就无穷尽地散播到她的每个细胞里,她怎么抗拒呢?
只是这份心动,她永远都无法表白,真让他知道绝对会被笑到死,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已经够糟了,再被对方笑,她真的死了算了。
“你怎么老发呆?”鄂文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严肃的事,见她眉头深锁,故意拍拍她的脸颊。
“啊?”她抬头对上他关怀的神情,心口又是一阵热,连脸蛋都染红了。
“脸这么红?你在想色色的事吗?”他扬高了眉。
“谁会啊?”被他这么一说,她的脸更红了。
“谁知道呢?心里的事不说出来,是没人会懂的。”他闲闲的应道,指的是今天她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事了。
“这倒是真的。”她点点头,决定绝不让他知道她的心动,反正她不说,他不会知道的。
鄂文孝盯著她许久,忽然问道:“你要不要泡个澡?”
“啊?”
“泡个澡再睡,会比较舒服吧?”
“是这样吗?”问题是,她现在连下床都不想了。
“我帮你放热水。”他说做就做,直接走进浴室。一点一滴地拐,总有一天,她会是他的!
“咦?”她趴在床上想看他,只是半掩的门遮去他大半的身影,这家伙怎么突然反常了?对她这么温柔?
他走出来自在地问:“你的睡衣在哪?”
“啊?”
“没有?难不成你习惯裸睡?”
“怎么可能?”她的脸立时爆红。
“所以才问你放在哪?”
“唔……衣柜第二层。”
他走过去见有一整叠相同款式但颜色不同的睡衣,不禁扬起嘴角。“你今晚要穿哪个颜色?”
“粉蓝。”她火红著脸庞应道。
他拿了睡衣又进到浴室,直到水满了,他才走过来抱起她,将她抱进浴室才放下来。
“你进到浴缸时告诉我。”
“啊?”
“你今晚属乌鸦啊?啊个没完没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老说些奇怪的话。”
“哪里奇怪了?我是怕你一个不小心进浴缸时滑倒了。”
“哦唔!”
“半个小时后,我会再过来,确定我来了,你才可以起来。”
“有必要这样吗?”她真的好感动,但她没这么粗枝大叶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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