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是婚姻!
父亲竟然异想天开要用这种方法替他拉红线!
他可以得到父亲所留下的一切,但前提是在——与那个叫古耘的女人有婚姻关系之后。非她不可!娶别的女人也不行!
陶竟优做梦也料想不到,父亲会在死后这样整他!
陶氏企业交给言彻,这他没意见,还乐得轻松。他所继承的财产部分必须交由言彻管制,他虽不满意但也能忍耐著接受。至于应晤诚和管家明姨、江叔都可分得一大笔钱,这他也没意见。
但是,他对那个所谓的「前提」不能没有意见!
除了言彻外,父亲对遗嘱上的每个人都动用了这个「前提」,没有这个前提,谁也拿不到他留下的任何东西。
就算拿得到,也是等父亲过世十五年后!
父亲究竟是狠还是老谋深算,陶竟优没有结论,但他父亲确实异想天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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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著讲台上经过重重波折而相逢的恋人,古耘知道,路悠找回了她的真爱,幸福已在他们的拥吻中降临。
古耘热泪盈眶,深深为著朋友的爱情满心感动,她奋力的拍著手,传达她盈盈的祝福。
她鼓掌鼓得忘情,忽然之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抓住臂膀往外拖去。
古耘反抗无效,她根本不认识前头那个戴墨镜的男人,他为什么要这么粗暴的拉扯她?
「喂!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」她尖著嗓子叫,脸上的热泪还在。
那个人对她不理不答,直到将她拖至停车处才用力甩开她的手臂,这一甩,把纤瘦的古耘甩得七荤八素,差点跌倒!
她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,怒视那人。「你神经病啊!莫名其妙乱打人?」
陶竟优一时间被那噙著泪水的怒颜震慑住,他知道她刚才在演讲厅为了那对重逢的恋人而激动落泪,但是没想到她的泪光竟是那样晶莹剔透,撼人心湖。
「你白痴啊?我有打人吗?」陶竟优回神,开始对她不客气地叫嚣著。
「你抓我……」古耘抚著手臂,麻辣的痛感还迟迟不退。
「抓就抓,你干嘛说打?」
「只不过是一时口误而已,你干嘛那么凶?」古耘嘟著嘴,说错话也没那么严重吧!
「对你这种女人,客气什么?」
我这种女人……「我怎样?」古耘实在一头雾水。
她敢打赌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个男人,他用一副墨镜遮去最重要的眼神,浑身罩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傲气。只要站在他周围就会感到浑身一阵寒意,世界变色,由晴转阴。
陶竟优墨镜后的利眼瞪了她好一会儿,才百般不愿的拿出一封信。「这是我父亲临终前给你的信。」
临终前?他是谁?他父亲又干嘛留遗书给她?
古耘满脑疑惑,迟迟不敢接过信来。
「怎么?怕得炭疽热?」陶竟优不屑的讥讽。
古耘不服气的瞪著他,战战兢兢的从那恶脸相向的男人手中接过「他父亲」的信,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。
耘儿:
一直期盼你能成为我陶家的人,记得你曾经爽快应允嫁给我的儿子,明知你当时可能只是逗我开心,但我一直感念在心,期盼有天你能与他相逢。
此刻在我人生的最后,我非常慎重的将我唯一的儿子陶竟优交付予你,愿你俩互相照顾、携手人生。
陶文养笔
「陶董事长去世了?」古耘看著信上手劲虚浮的字迹以及最后的署名,一时感到天昏地暗,身子无力的抵靠在陶竟优的跑车上,扶著额头,不敢置信。
不久前,她去陶宅为董事长理发时,看他除了思子心切而有点愁容之外,根本察觉不出健康有问题,而且还与她有说有笑……就是那时候,他问起了她是否愿意嫁给他儿子。
当时她随口答应,为的只是逗他开心,没想到,董事长当真了……
「董事长去世了……」古耘喃喃地重覆这句话。
陶竟优冷眼看著古耘,听说她不过是他父亲专聘、每月一次到府理容服务的美发师,怎么他父亲去世,她这不相干的外人比他还受打击?这实在有点矫情。
她是真的为父亲去世而难过,还是为一己私利?
忽然,古耘抬起头,睁著蒙眬泪眼,像勾起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一把抓起陶竟优的衣襟,咆哮道:「那么,你就是那个多年未归的不孝子?!」
「是又怎样?你客气点!」一个微不足道的美发师也敢当面批判他,她未免太自不量力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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