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们两人若是能冰释前嫌,重新在一起,这不啻是件好事,相信在牢中的伯父也会为这件事感到高兴。
「你心中若有任何疑问,直接去问花慕忻,这个不识相的人,我帮你们赶出去。」钟品瑷边说边推着一脸有话要说的月慕优。
现在这个时候,没有人有心情去听月慕优说废话。
只见他叽叽喳喳的说着,却没听懂半句,因为他的话全被钟品瑷的小手挡住。
两人在拉拉扯扯地走出会议室后,钟品瑷聪颖的将门反锁。宽大的会议室里,安静得连针掉下去的声音都听得到。
阮又琳不悦地问:「你能告诉我,这是怎么一回事吗?」
「前几天我去找过你父亲。」花慕忻冰冷的脸庞逐渐放松脸部线条。
「你……这事你冲着我来,为什么还要去打扰我父亲,你这卑鄙小人,若是我父亲有个万一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。」她愤懑的瞪着他,却发现他似乎不同以往,眼神散发出回然不同的目光;以往投注在她身上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冽,但是现在那份毛骨悚然不见了,反而是掀起她内心波涛汹涌的异样目光。
「你以为我是去找碴?」花慕忻啼笑皆非,她一定要把他想的这么龌龊吗?
「不然呢?」看着那双幽黑深沉的眸光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她讶异地发现自己似乎又回到日本那段时光,怦然心动的掉入那双幽黑迷人的漩涡里……
「很抱歉让你失望了。」花慕忻莫测高深的笑了笑,身体朝着阮又琳逼近,把两人拉长的距离缩短到只剩几公分。
看着她慌乱的面孔,心里的死湖泛起涟漪,原来她真的不像表面那么无动于衷,他的接近让她慌乱起来;发现这个事实让他愉悦不少,脸部线条也逐渐放松。
「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?」去牢中找她的父亲,究竟是为了什么?他一副神秘的表情令她担忧。
「我去找过你,但是你醉了,而钟品瑷没有。我跟她聊了不少事,话题始终围绕在你身上。」他嘴角勾起一笑,犹如阿波罗神般的灿亮。
「你找过我,难不成你又想羞辱我?」她只能往这方面想。
「这是你的想法?」
「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话好谈,除了你想无止境的羞辱我。」
「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醉倒的模样,至少不会像现在把自己伪装成刺猬般难接近。」
轰隆一声,阮又琳直觉脸上热气上扬;他的话听在她耳里,似乎是一种调侃。
该死的品瑷,竟然没把他出现的事情告诉她,怪不得她总觉得品瑷这几天老是以一双既暧昧又开心的眼神看着她,原来问题就出在这里。
「我不需要伪装,这就是我的个性。」他会不会大肆取笑她的糗态?
「那醉梦中的你拉着我不放,又是怎样的个性?」
「我……怎么可能拉着你不放!」阮又琳被他一双幽黑的瞳孔盯得脸红。
「你还对我倾诉爱语,难道你忘了?」
她根本没有任何印象……有谁能够告诉她,她究竟做了什么愚蠢的事?
「你……不可能!我才不会醉到去对一个用蛮力夺走我贞操的男人表达爱意。」
「口是心非的女人,你说你爱我,然后抱着我痛哭失声,你哭着说你爱我,请我不要离开你,你还对我动手动脚像一只八爪章鱼将我的身体团团圈住,让我寸步难移,若不是我给你一个缠绵的热吻,你还不打算放过我。」
「你在胡说什么,我怎么可能爱你,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滑稽的举动!」阮又琳脸颊迅速染上羞涩的酡红,眼神却不敢飘落在他炯亮期待的眼神上。
他说得好像若有其事,却着实教她惶惑,同时也感到窘困。
因为连她也不能保证喝醉的自己,到底做了什么愚蠢的事?
她急于否认这个事实,但眼里的心虚却泄露她亟欲隐藏的心思。
花慕忻深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瞅着她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起一抹浅笑。
「真可惜,本来我已透过关系,叫人好好『关照』你牢中的父亲,但看在你说爱我的份上,我大发慈悲饶了你父亲,现在你说不爱我,我只好狠下心叫人——」
他的话都还没说完,阮又琳急乱的打断他,惶恐的承认自己的心情。
「不,我承认我爱你,你别对付我父亲,我什么都承认……」他竟然卑鄙得用这招令她承认自己的心;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,怕会得到他的羞辱,如今看来她再也隐瞒不下去,只希望他能够留点尊严给她,不要践踏她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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