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他不像外面谣传的是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?
看他这副模样,倒像一个想钓女人的登徒子!
「那又如何?」
「我想只要你勾勾手指头,马上会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,用不着用这种老掉牙的方法泡妞,况且我只是一个服务生,实在承蒙不起你的慧眼识英雄。」这句话在贬他,也在褒奖自己的美丽。
「哼,你太高估自己的能耐!」花慕忻冷哼一声,随即撂下话。「你可以离开了。」
阮又琳的话提醒了他的异样,他忽然敛起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庞。
这女人分明以为他看上她,所以才会再三找借口问她话,她未免太自以为是了。
他花慕忻是一个毫无温度可言的冰人,对感情更是嗤之以鼻,女人之于他只是垃圾,他会对一个身分地位都不及他的女人动心?别说笑了。
她以为变脸比变书还快是女人的专利,没想到花慕忻也是如此,若没经过一番详细调查,知道眼前男人是一位冰人,她还真会误以为是自己记错了。
「那么先生,请慢用。」
阮又琳露出公式化笑容,笑容可掬的推着餐车离开,一点也不受花慕忻的情绪影响。
等她离去后,一股怅然若失的情绪突然涌上花慕忻的胸口,一瞬间,室内的空气迅速下降至零下的温度,如同他脸上冰冷的表情……
他相当讶异,只是一个服务生竟然就能引起他诸多不必要的情绪,看来,他必须尽快完成合约,然后远离这个是非地,飞回台湾。
他从不轻易相信任何女人,所以不会让一个不足微道的女人影响他的任何决定,就算只是一丝细微的异样,他也决定视而不见。
阮又琳怒气腾腾的走入员工休息室,滑嫩如丝绸的肌肤因血液的流动而白里透红,不因她的怒火而大打折扣,反而将她的美丽衬托得更加撩人。
「怎么了?」钟品瑷张大一双水亮眸子,瞅着怒火中烧的好友。「难不成是你被吃豆腐了?」晶亮的眼眸流转出一股关心。
「不是。」阮又琳脸部表情有些僵硬。
「既然不是,你干嘛这么生气?」据她所知,月慕优是一个好色之徒,她会放过又琳这个性感尤物吗?
当初又琳为了替父亲报仇雪恨,派人调查翔鹰集团四个最高领导者的资料;当她知道月慕优即将赴日出差时,脸上有说不出的喜悦。
如今她伪装成服务生,就是想亲近月慕优,想以美色诱拐他。
等到月慕优上勾后,她准备将他迷得神魂颠倒,然后再无情的将他抛弃,让他一尝椎心刺骨的痛苦。
但是……瞅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好友,情况似乎有些改变?
「房间里的人不是月慕优,而是冰人花慕忻!」
为了这个周详的计画,她付出许多心血,如今却因为花慕忻而付诸流水,教她如何甘愿!
阮又琳紧抿着一双含恨的嘴唇,表情冷到极点。
父亲出事的当时,她人在日本读书,当噩耗传来之际,她赶回台湾却晚了一步;父亲那副潦倒不甘心的模样,至今仍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中……
每当想到父亲痛恨那四人的表情,她就发誓一定要为父亲报仇。
好不容易等到她攻读完学位,准备回台湾展开一连串报复计画时,却恰好得知月慕优即将到日本出差一个月的消息。
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让她甘愿伪装成服务生到这家五星级饭店工作,就是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,实施她的诱惑计画……
没想到一切计画都已就绪,却临时换帅上阵,让她顿时乱了阵脚。
据她所知,花慕忻不像月慕优那么好对付;想用美人计接近他,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光看他刚才的凌人气势,就知道他是一个情绪难以捉摸、高深莫测的男人。
「怎么会这样,资料上写的不是月慕优吗?」
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换成花慕忻,这下好了,我这阵子的心血全都白费了。」
原本她以为用自己的美色去勾引月慕优不成问题,但是现在换成一个不近女色的花慕忻,她根本是一筹莫展。
「看你的样子也知道花慕忻不是一个容易应付的男人!」钟品瑷目光犀利,若不是怕又琳出事,她也不用跟着伪装成服务生;只是没想到出招的头一天,就碰到这种棘手的情况。
当初她们以为会来日本的人是月慕优,所以只对月慕优个人的喜好详加调查,如今角色换了人,这个计画是否要继续下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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