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她』也得成为你今生的秘密,要是你有危害到『她」的可能,我们也必须将你列入黑名单。」
一旦成为八俊的一员,就有责任保护他们的主子,如果其中一人因私心而危害到主子,其他七人也顾不得以往的情谊。
虽然他清楚元廷不会有这样的问题,但他若是选择了新身分,从今而後他们将形同陌路。多年的兄弟感情不是假的,他实在不愿见到这种情形发生。
听到这里,南炙也有所感触地说:「元廷,你要想清楚。』
听见那个似曾相识的名字,望著南炙的浅褐色眸子里有了一丝激动,哑著声音说:「那是我的名字吗?』
毕竟是一起长大的,南炙多少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,忍不住心中的兴奋。「是,你叫段元廷。但如果你选择新的身分,『段元廷』这个人将会在东方集团中永远消失。」
他要因为他母亲的罪恶,而放弃他的责任、他的家庭和他们八人的情谊吗?
太不值了,他为什么这么钻牛角尖呢?什么时候他才会了解,他母亲的错跟他无关呢?
「再给你一个消息,小心宴会上你遇见的那个男人,他的来历不简单,而且可能跟你的母亲有很大的关系。」向鸣海近日得到了关於那个姓梁的情报。
段元廷点点头。「我已经注意到了,谢谢你们。」从那晚咄咄逼人的问话,他就察觉到危机了。
南炙皱起了眉,对段元廷没有要求他们的帮助感到困惑。「你该不会打算自己一个人保护你的女人吧?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保护她的。」
段元廷扬起优雅的微笑,一如以往。「不试试看,怎么会知道?」
向鸣海叹了口气。「如果有需要,你应该还没忘记联络总部的方法。」
段元廷看著他们两人,微微地点了下头。
方才一见到他们两人,一阵熟悉感随即袭来,说不激动是骗人的,只是他对於过往的记忆还不是记得很清楚,又要如何对他们表达自己的情绪?
南炙似乎也放弃了现在就拉他回上海的想法。「我们会等你的消息,希望那时你下的决定是正确的。」
向鸣海从口袋里掏出段元廷习惯性戴的淡褐色墨镜,和两管装著透明液体的试管。
「还有,我想你会需要这两样东西,解毒剂只是以防万一,是慎经过上次小紫中毒後研发出来的,不会有问题。」
随著段元廷记忆逐渐恢复,也许他会用的到解毒剂。另外,他上海的住处有十几副这样的眼镜,他一向不喜欢人家盯著他的眼睛,因为那遗传自他的母亲……
唉,他的心病,他们这群兄弟居然经过上次的事件才了解。
段元廷缓缓接过。「谢谢你。」
两人离去前,依然不舍地说:「记住,我们在上海等你。」
暗夜里,重新得知自己身分的男人,望著大楼里公寓的阳台,沉思著。「羽,你什么时候戴起眼镜的?我怎么不知道?」爱凡看著东方羽脸上那副淡褐色的墨镜,奇怪地问。
「没什么,只是最近眼睛不太舒服,所以就去买了。」
「眼睛不舒服?还好吗?」
「别担心,我只是觉得戴上眼镜会舒服些,没什么毛病的。」
爱凡皱起眉头,心里那阵恐慌又油然而起。「你最近变得好奇怪,我……」
段元廷微微一笑,揉揉她的发丝,安抚著她。「不要胡思乱想,没事的。」
爱凡叹了口气点点头。
真的是她多想了吗?
正带著文森参观台北美术馆的爱凡,想起今天早上跟东方羽的对话,忍不住又叹起气来。
文森将视线从画作移到爱凡忧虑的小脸,关心问:「爱凡,怎么了?」
爱凡笑了笑。「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羽最近不知道在想什么,心里有点担心罢了。」
「你担心他突然恢复记忆,想起以前的事吗?」
爱凡沉默地点点头。是的,她的确担心,担心他的过往、他的记忆。
或许,她压根无法接受他的过去呢?他会不会有一个真正的未婚妻或妻子,正在心心念念地等著他?
她可以像现在这样自私地不放他走吗?她又放得下吗?
正在文森想安慰她时,三个高大的男人笔直地朝他们走来,停在爱凡的面前,其中一名男人开口说:「何小姐,不介意的话,我们想和你私下谈谈。」
「有什么事吗?」她又不认识他们。
文森感到不对劲,跨前一步挡在爱凡身前。「你们是谁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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