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什么?!」单靖扬难以置信的眯眼睨她,她连唱个歌也能敛财!
「不是有条公平互惠原则?要我唱歌当然就是听歌的人付费,不然我给你点优待,一首算你四百八……呀啊——」还未说完她给的优惠,便被他一把扯过,吓得她低呼出声。
用力环扎她的腰,单靖扬一句「该死的你几时才能改掉处处敛财的坏习惯」都还未出口,就教她软伏他胸怀的抽气闷吟声惊得心脏倏然一紧,「你怎么了?」问话的同时环扣她腰上的大掌亦因紧张而收紧力道。
「噢,你别用力,好……痛。」
她的呼痛声终于让他记起今天她为了救人而受的伤,立刻松开对她的钳扣,他轻掀她的衬衫衣摆,果然见到自己压迫到她左腰上最大片的那处擦伤瘀青。
胸口滑过一缕不忍,他薄责的语气不觉放缓下来,「你要是不说些惹人生气的话,就不必白受这顿皮肉痛。」
「有没有搞错,又是我的错?」撑起身子,抬起无辜的脸,蓝澄心正要追问她究竟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他生气,忽见自己的双手好巧不巧的就按在他的胸部上,她忙说声抱歉,窘促的缩回手,结果——
「哎唷!」失去支撑的她身子住他栽跌,额头敲到他硬实肩膀,毫不淑女的发出另一声痛呼。
「你这么笨,怎么能长这么大。」单靖扬不知该气该笑,除却她爱坑人钱与占人便宜的不良品行,他已经不只一次见她冒冒失失、莽莽撞撞,她能长这么大,真是奇迹。
她哪里笨啊!抚着碰疼的额头,她死命瞪他,没发觉他的小心翼翼,怕再弄疼她腰际擦伤的将她抱起来,再轻放落地。她是不好意思吃他豆腐,反射性放开手才会撞到他的肩膀,他竟然说她笨,难不成他那么爱让人袭胸?
一串音乐声打断她起劲的瞪视。
他拿过桌上手机,瞥眼上头的来电显示,没立即接听,转向她道:「把包包拿进房间里,将腰上的伤再擦一次药。」医生开给她的药膏在她的包包里。
「噢。」想她在场,他不方便接电话,她顺从的拿过沙发上的包包,转身走往醒来的那间卧房。不过奇怪了,她干么听骂她笨的人的话?
客厅里,单靖扬打开手机盒盖,接起恍如非催到他的魂否则誓不罢休的电话,开口即犀利落话,「我不记得有欠你钱,你就非得让电话响个过瘾才要挂。」
「你又在画设计稿?」不意外他的直来直往,单擢安笑着回问,他这个老弟只要埋首设计玩具,有时电话响翻天也懒得理。
「有灵感当然就设计。」只是蓝澄心一醒来就中断他的工作。他踱至窗边再道:「如果是妈要你打的电话,你告诉她下次的聚会我再全程奉陪,今天我不过去颜伯父家了。」
一回到家他就想赖在自个的窝里,何况他住处还有个麻烦丫头在,不晓得进房里的她有没有听话的擦药,会不会又睡着……总之,他现在没时间赶到颜家。
「爸妈没怪你提前离开,也没要你赶回颜伯父那儿,他们和翠姨聊得很开心,不理我提醒他们已叨扰人家够久,要我先走,说他们晚点再回家。」他此时在单家,他自己的卧房里。
「那你打电话来干么?」
啧,这个老弟果然不可爱。「想跟你打个赌。」
邃眸倏凛,「你被蓝澄心传染啦?没事打电话找我打赌!」
单擢安眼底掠过一簇精亮,唇边斜噙着饶富兴味,靖扬对蓝澄心的印象出奇的深刻哪。「我可不是闲来无事找你玩,这个睹约的赌注我想是你我都想获得的。」
「什么?」
「飞扬百货广场总裁的豁免权。」
单靖扬一愕,直觉有哪里不对劲。「讲清楚,你到底什么意思?」
不愧是他敏锐的弟弟,没听到诱人的赌注便盲目的说他睹了。「我的意思很简单,我们两个总有一个必须接下飞扬总裁的职位,在这天到来之前每半年都要想办法决胜负由谁当副总裁挺麻烦的,十天后轮到我提出决定下半年副总裁与总经理的方式,我不打算再用猜拳的。」因为每次他都输。「我想到个一劳永逸的方法,赌赢的负责轻松辅佐公司,睹输的便认命当总裁,责无旁贷的掌理公司。」
「何种方法?」
「看谁先结婚谁就赢。」
他像被雷劈中般呆住两秒,哗然反弹,「你耍我啊!知道我抱持不婚主义,居然跟我赌这个。」狡滑!
「我没有耍你哦。」单擢安平静以对,嘴角仍噙着他看不见的诡笑,「你也知道我和爸妈都反对你的不婚主义,就算我提的赌约耍点小心机,也是为你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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