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喜地笑逐颜开。“我也是,我也好喜欢‘爱的哲学’这首诗。”
“我们真有默契,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……”谷钰哲将她拉起来,不顾她身上湿淋淋的将她紧贴在自己身上,缠绵地深深吻她。
“哲,你的衣服会湿的。”她吻着他轻语。
“让它湿吧,反正待会就会脱下来了。”他一把将她抱起来。“我的美人鱼,水凉了,现在,让我这个受你绝妙歌声蛊惑的旅人给你温暖。”
“讨厌,你笑人家。”她娇嗔地捶了他一记。
谷钰哲朗声大笑地走出浴室,将她轻放在床上,顺势吻上她的红唇。
“晓寒,可以吗?你的感冒好了吗?”他体贴地问道,自从她生病后,他只睡在她身边照顾她,却自制地没碰她。
“可以,一百个、一千个可以,哲……”她勾住他的脖子,毫不隐瞒的说:“我要你,我疯狂的想要你……”
他如获大赦般地迫切脱掉衣服,低首攫住她嫣红的菱唇。
“唔……”她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炽热的吻。
满室回荡着粗重煽情的喘息声。
“哲,谢谢你。”季晓寒蓦地开口。
“谢我什么?让你的心灵这么饱满,让你的身体这么欢愉?”他半认真半嘲弄地问道。
“才不是这样!”她捶了他一记,娇嗔地说:“我是要谢你这几天不辞辛劳的照顾我,又要照顾店里的生意,还有琪琪……我最想谢你的就是你弥补了她没有父亲的缺憾,你也知道她有多喜欢你。”她满眼感激地望着他。
谷钰哲话峰一转,一脸正经地问:“晓寒,琪琪亲生的父母到底是谁?”
季晓寒脸色一白,仓皇地转过身不看他,“我不想谈论这件事。”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,干嘛提起这件事。
“为什么?”他气急败坏的问,一股急涌上来的气愤,令他冲动地又加了一句:“我的‘范妮·葛德汶’!”
季晓寒霍地坐起身,脸色更加苍白地紧盯着他说:“范妮·葛德汶?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谷钰哲马上就后悔了。
范妮·葛德汶是雪莱的妻妹,因长期忧郁而自杀,传说她对雪莱怀有爱意,所以这个名字背后蕴藏的含意,他知道季晓寒同样明白。
“晓寒,这句话没别的意思,我只是随口乱说罢了。”他急急地坐起来,想将她抱在怀中。
“别碰我!”他的手才碰到她,她便像碰到刺猬般地闪开。“把话说清楚,你为什么要用范妮来比喻我?”她低吼地再次质问。
见她这样,谷钰哲也恼了。“你要我把话说清楚,那你呢?为什么一再逃避我的问题?”
“谷钰哲,我们现在谈论的不是这个,你别顾左右而言他。”
“你先别管我是不是顾左右而言他,我只问你一句,你到底把我放在你心里的哪个位置?对我坦承你的过去有这么困难吗?还是你认为我没有资格去碰触你的内心深处?”
“没错!你没有资格!”犹在震撼中的她气得口不择言。“别以为你上了我的床,就可以主宰我的灵魂,你没有资格!”
这话一出口,两人顿时愣住了,令人窒息的沉默笼罩在两人之间。
谷钰哲猛地掀开被子,翻身下床捡拾自己的衣物穿上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季晓寒语音微颤地问道。
“我这个什么都没资格的人要回房睡觉了!”他打开房门,火药味十足地丢下一句,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悔恨交加的季晓寒想挽留他,却倔强的口是心非。“走,你走!远远地滚出我的生命!”
觉得她的世界瞬间分崩离析,她哭倒在枕头上,用泪水度过一个没有他在身边的孤寂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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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、铃……
有那么一瞬间,林雪莉以为自己在作梦,梦见电话响了,但持续不断的刺耳铃声终于让她自睡梦中醒过来。
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,抓起闹钟一看……天!才六点多,是哪个神经病这么早来扰人清梦?
她边骂边抓起床头的电话,语气不爽的“喂”了一声。
“雪莉?是你吗?”
林雪莉马上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。“谷钰哲,你发神经病啊!一大早打电话来吵我,你活得不耐烦啦?”
“是啊,我真是不想活了……”
闻言,她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。“阿哲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什么不想活了?你可别跟我说你这么早打电话来,是因为你自杀了要我赶快去救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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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钰哲
季晓寒
患得患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