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等,」邵群拉著冬宁的手追问;「难道就没有一、两个比较特别的吗?」那天,他与她在电话中交欢……事后,他虽没让冬宁知道他就是那位「方先生」,免得冬宁看到他尴尬,但说真的,那一次他的感觉还不错,他一直以为冬宁也是;没想到,她竟然把他当成变态男中的一个!
「特别的吗?」冬宁想了想,最后还是直摇头。「没有特别的,他们打电话来就是要脱我衣服。咦!说到这,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。」
「奇怪的男人!」唉!那一定不是在说他,邵群觉得很没趣,又躺回沙发上陪冬宁看电视。
「他说他姓方耶!」冬宁倏地想起了那个怪人。
「姓方!」邵群大叫,连忙端正坐好,面对著冬宁直勾勾的看著她。她她她……口中的那个怪人,不会是他吧?!
「嗯!而且还是前天打来的。」冬宁又加了一条线索。
「前天!」那就是在说他了嘛!
「对,他前前后后打了三次。」这是冬宁记忆。
邵群点点头。
嗯!两次是他,另一次则是那个真正的方变态--就是被他怒气冲冲切断通话的那一个。
「可是,你说很他奇怪,为什么?」邵群非常疑惑,他向来为人方正,怎么可能跟「奇怪」那样的字眼画上等号?
「可是,他真的很奇怪啊!在电话里,我顺应他的要求,解除他的寂寞……但冬宁还没说完,邵群马上打断她的话语。
「他哪有跟你讲他寂寞难耐?」邵群大声抗议,冬宁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按个罪名给他。「先生,你也行行好,行吗?会打0204这种电话的人,不是寂寞难耐是什么?」这种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。
「或许……或许,他觉得好玩啊!」天老爷,他词穷了,只能想到这个笨拙的答案。
「拿一分钟二十块的电话费来玩,呵呵!他的头壳坏去了啊?」冬宁根本就不信有人会这么糟蹋钱的。
「唉!他头壳有没有坏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为什么觉得他奇怪?」邵群觉得这才是重点。
冬宁偏了头,想了想,最后给他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。「因为,在对话过程中,他不断的问我:『你真的这么做!』还骂我一个女孩子家,又没嫁人,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去握男人的那里,而且还搓揉它!」她想到就有气。
「本来就是嘛!你也不想想看,你是个还没出嫁的女孩子耶!怎么可以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。」逮到了大好机会,邵群又开始训话了。
「喂!先生,」冬宁大力的拍了拍邵群的肩膀。「你怎么跟那位『方先生』一样没搞懂状况啊?我跟他是在讲电话耶!在电话里我们是『动口不动手』的好吗?我是光『操』不『练』OK?」她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说。
「但是,女孩子在电话里讲那个……也很怪啊!」他不禁为自己叫屈。
「假造学。」冬宁啐了声,一脸不屑的神色。
「你说什么?」
「我说你跟前天那个方先生一样假道学啦!表面主义正辞严,的训我,最后,还不是又打电话来骚扰我。」她愈说愈小声。
「然后呢?」邵群装傻。
「然后就做了啊!所以,我才说他假道学嘛!」冬宁皱起脸,鼻子还哼了两声,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。「他在上一通电话中,还直训我这个不可以、那个不行的;可下一通就撕去了假面具,还『嗯嗯啊啊』的叫得很大声。」
他大叫:「我嗯嗯啊啊的叫得很大声!」
「不是你,是那个方先生。」冬宁瞪了邵群一眼,又打了他一下肩胛。「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在听我说话?」
「有、有。」他真的是很认真的在听,所以才会为自己的名声反驳,「你说那个方先生『嗯嗯啊啊』的叫得很大声嘛!是不是?」
「对咩!而且他的功夫好像很不错喔!」害她心中的小鹿差点跳了出来。
「你怎么知道?!」邵群情不自禁抬头挺胸,十分的骄傲。
「因为光听他的声音,我竟然有感觉耶!」
「真的吗……」这下子邵群的骄傲更高涨了。
「还有呢?」他连忙追问。
「还有就是他的声音低沉,在说挑逗的话的时候,给人一种心痒痒的感觉。」她继续诉说自己的真实感觉。
「然后呢?」他急切的问。
「然后……听他说话好像人满斯文的,不像别的男人,电话一接通就说那些恶心吧拉的下流话。」她分析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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