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,高叔叔私底下会跟你另拟一份合约,合约内容将清楚记载公司归你所有。」金时萝解释。
面对金时萝的误会,金提阳顿时不知所措,焦急地手猛扒着头发,「我真的不是这意思,我想说的是……这间公司是时萝一手创立的,我怎能凭空占有?」
他的憨厚令金时萝和高鹏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「提阳,别忘了,这是爷爷的心意。」金时萝语重心长说道。
高鹏轻拍金提阳的肩膀给予鼓励,「这也是金老对你的期望,你要好好的干,最重要的是千万别输给时萝。」
金提阳勉为其难的挤出淡笑,「就算我再努力,也比不上时萝的金头脑。」
「可是你有一样赢我。」金时萝不以为然的反驳。
「是什么?」金提阳质疑。
「我不敢坐车。」金时萝泄气的说。
凡是有引擎的交通工具,金时萝全都敬而远之。
别墅里的名贵轿车,都只是摆着好看而已,除了送客之外,就是载仆人购物。
她出门只骑脚踏车,要不,就趁着天未亮,骑着爷爷送她的名驹上街招摇一下,人家遛狗,她小姐是遛马。
而这,正是金时萝最大的困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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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势又失利的金禀礼和徐文秀回到家里,愈想愈不甘心。
金时萝这女孩几乎占去金家全部的财产,而他和老婆只拥有金氏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。
徐文秀忿忿抱怨道:「要那个百分之五的股份干嘛?不能转让又不能变卖!」
金禀礼眼里窜过一道恶毒的光芒,「我爸真的是老糊涂了,居然将庞大的公司交给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丫头管!」
徐文秀忍不住满腹怨愤,也跟着咆哮:「可不是嘛,自从你哥哥死后,那丫头都是靠着老头子养,供她吃、供她住又供她读书,在她身上不知花掉金家多少钱,我们家的提阳可没花他一毛钱……」
「没花老头子一毛钱!?」金禀礼冷冷地瞄徐文秀一眼。
徐文秀自知说错话,连忙改口:「就算有也不及那丫头多,你说是吧?」
金禀礼气呼呼的往椅子一坐,怒目瞪视徐文秀,「老头子虽然不说,但是我知道他私底下有给提阳学费和生活费,倒是妳,老头子每个月给的生活费,妳都用到哪里去了?」
徐文秀没料到金禀礼会反过来质问她生活费的下落,一股怒气在她心口激荡开来,「生活费当然是用在生活上,每天早上,眼睛只要一睁开,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不花钱?你倒是说说看。」
金禀礼轻蔑地瞥徐文秀一眼,「那每个月也花不了二十万吧?今天高鹏提到妳的赌债不是?」
徐文秀脸色瞬间变了,「你听错了,是你的赌债。」
「我不可能听错!」金禀礼猛然从椅子上跳起来,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臂,咬着牙忿忿地吐着气说:「妳去哪里赌博?跟谁赌?」
徐文秀痛得五官扭曲的吱吱叫,「你放手!你能去赌,我就不能去赌?」
「可恶!」
金禀礼大手用力一挥,徐文秀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道而跌坐在地上,「要死,你想摔死我!」
金禀礼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徐文秀,「我赌的是我家的钱,妳呢?妳拿什么去赌?」
徐文秀不屑地嗤哼一声,说:「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难不成我回娘家要钱,别笑死人了,谁不知道我嫁给金氏公司的小老板。」
「妳──」
徐文秀气定神闲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冷眼直直地瞪视金禀礼,「你也别拿我出气,现在最麻烦的是要怎么应付西门大少(5)?」
西门大少(5)……
金禀礼倒抽一口凉气,这一次赌金是跟西门大少(5)先挪调的,要是约定的时间一到,钱还没还给西门大少(5),他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思至此,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。
「喂,你倒是说说看该怎么办?」徐文秀惴惴不安的推着金禀礼。
「我也不知道怎么办!」束手无策的金禀礼脸色一片惨白。
「你以为一句不知道,西门大少(5)就会放过我们!」徐文秀怒冲冲的咆哮。
金禀礼不知所措的跌坐回椅子上,双手抱着头,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……」
徐文秀恨恨地瞪着老公,「一句不知道怎么办就行得通吗?快想想法子过关。」
面对徐文秀的指责和逼迫,金禀礼愤恨的抬起头,力竭声嘶的说:「想法子、想法子,那也要有法子可想,老头子一毛钱也没分我们,连最起码的房子也分给时萝,现在我哪有法子可想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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