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关系(40)

2025-03-03 评论


拉里也不再说话,因为KANO不是聋子,也完全听得懂英语,不用重复。

终于,他按了电话,而拉里,端起队医准备好的微小剂量的镇静剂,就着热牛奶喝了下去。

静静的夜里,高层的酒店里,安静入睡。

似乎那一句爱语,只不过是一句甜美的梦话。

四天后的比赛,拉里上场了。

虽然还是在疼着的,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上场比赛。用绷带紧紧缠紧了,拉里开场就出场了。

虽然奔跑起来已经不疼了,但是挨了对方狠狠一铲之后,拉里还是半天疼的爬不起来——这根本就不算什么!职业联赛里比这更艰苦的情况,自己都拼过来了!这算什么!

下半场开始时,拉里他们已经领先了一球了。

快结束了吧?似乎脚腕在隐约说着不太舒服的别扭着。拉里的一个不留神,对方后卫迎面的一个飞身铲球——拉里正在恍惚不定的是想射门还是想传球——他扑过来的一铲,拉里乘势一脚起来将球射出去……然后应声倒地……

禁区内!点球!

拉里要了一瓶水,浇在涨痛的脚上。

然后走上场,准备罚点球。

“王八蛋!你不要命啦!!!下场!!!!”

——谁这么没品的用这么熟悉的声音、这么熟悉的英语在骂呀?

KANO,坐在最好的观赏位置上,应该算是包厢吧?身边应该是一些他们国家的高官吧?但是他就那么冲上了栏杆,恨不得从上面高高的跳下来一般,瞪着自己,痛骂着:

“你不要罚!你下场去!!你不想要脚了?!滚下场去!”

千万在这个阳光灿烂的球场里,可是拉里知道,自己的眼睛里只有那样一个眼睛里焚烧了热量和痛苦的人的眼神……

我爱你,我恨不得告诉天底下,我爱你,我恨不得告诉这阳光,这绿草,这足球!

我爱你,KANO。

Doyouloveme?

但是拉里还是主罚了那个点球,为自己的球队锁定了胜利。

然后他下场了,立刻送去治疗。

那一年的世界杯,拉里的国家获得了冠军,而东道主史无前例的进入了四强,但也终止于另一支强大的南美球队脚下。

拉里获得了金靴奖。

那个夜晚,KANO到来之后唯一的表情就是在哭。

没有见过他哭的拉里简直是要吓慌神了。

他哭着,甚至抱住了拉里的伤脚在大哭……拉里将他抱在怀里,不去看他的眼睛和脸——虽然曾经多么想剥开他的硬皮,但是现在却不愿不忍去看……

泪是咸的,他嘴唇里苦苦的,涩涩的,然后拉里拥紧了他,他也紧紧的回抱着……

我不会向你道歉的——他依旧这样坚持着,真是固执啊!拉里亲着他的眼皮,呵慰的话却不是别的,依旧是那句:我爱你……

——我不会向你道歉的,但是我好心痛……痛的忍耐不下去……真的好痛!为什么?又不是我受伤!为什么我会这么痛?!

——嘘,我来讲一个假设吧:如果我那一脚踢下去,那就是你的脚在痛而我的心在痛了。我是觉得啊,心痛比脚痛还是可怕千万倍!所以就让我脚痛让你心痛啦!我可不想比你更痛!

爱情是怎么来的?

你问我?

呵,那不过是用一阵巨大的痛苦证明了的一种心情而已!

我爱你,你爱我吗?

Iloveyou.Doyouloveme?

END前言:

这篇是朋友站上的贺文,文以载道,我却是觉得她们的这个形式很让我想写点关于《伤逝》的一个番外的小小故事。

所以就写了,

与正文关系不大,请把它当做一个作者在发神经的时候做的一个梦而已。

***

那是在百无聊赖时候听经时的事情。

本来佛教的信仰在家康公之时就不是很提倡了,历代的将军都没有一个将僧人请到二条城的习惯。似乎是以武力获得天下的武者,对于那种寂寞而无用的颂经打从心底里的感到不信任吧?

宏政喜欢佛法不过是想问问往生的事情而已。

但是那些高僧的说法总是零乱而不知就里——有的时候,宏政明明冷笑着明白,那些不过是骗人的不确定的语言……听经的时候,他总是往向一个方向:那个放置着一个青瓷罐的阁子上。

然后突然有一天,将军宏政厌恶了佛法。

他只是简单的变了一下脸,就将所有的僧人从二条城里赶了出去。

那是个樱花开了的缤纷春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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