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去哪里?」停止邪肆的动作,莫危将她压回,不偏不倚正好就坐在两人的敏感地带上。
「自己动。」莫危再次下令
「你叫我自己动?」日初连声音都开始发抖,她的第一次竟然要在如此「高等级」的情况下交出去?
她懊悔刚刚为什么不点长岛冰茶,辛口琴酒、伏特加、兰姆酒加上龙舌兰,那无与伦比的后劲肯定能让自己成为床上荡妇。
「在床上一向都是由女人伺候我,妳想和我上床就得这样。」莫危的手仍旧牢牢锁在日初的小蛮腰上。
「我不会。」呜!她钓错鱼了。
在日初的观念里,男人都会进行全自动服务,女人只需躺在床上享受,偶尔娇啼几声助兴即可。
她哪里料到会遇上这种「懒惰」的男人。
现在骑虎难下,由莫危壮硕上传来的鼓动叫日初好生尴尬。
「不会?」莫危挑眉,很好,她真的很诚实。「看在妳如此娱乐我份上,我可以为妳破例。」
语方毕,日初的腰立即被提起。
「我不……啊!」来不及拒绝,下一秒,一阵比撕裂更痛彻心扉的痛灼伤了她的眼,日初忍不住痛叫出声,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她的双颊。
莫危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,巨掌依旧紧扣住她,强迫来不及适应的日初陪自己共享鱼水之欢。
「想哭就哭,哪个女人第一次不痛的。」固执地律动,莫危沉浸在极乐的感官世界中,不曾分心理会日初的不适。
「你……你这只沙猪!」日初痛到不行,只好动手搥打莫危。
「可是却当得起妳的金主。」
身下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,日初的粉拳越来越无力,直到莫危在爆发前一刻撤出她体内,日初才整个人瘫倒在莫危身上啜泣。
「结束了?」意识模糊,日初虚弱地吐出几个字。
身下的莫危扬起笑,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。
「哪这么快?刚刚那只是开胃菜而已。」
巨龙再次勇闯玉径,日初吃痛的又是一阵娇呼。
「妳开的五百万可不是笔小数目,我不好好利用怎么对的起这价钱?」
结果,初为女人的日初,随莫危彻地燃烧了一整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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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累,习惯在大清早起床做事的日初,隔天依旧准时清醒。
稍微动了动身子,感受到匝在自己玉体上的手臂以及浑身酸痛,再瞧瞧满床凌乱,昨晚的记忆一一回笼。
日初脸红地扳开阻止她离开的钳制,下床进浴室梳洗。
镜中的女人全身红红紫紫,到处都是被男人爱过的痕迹,说不害燥是骗人的,日初自脸至脚指全都红透了。
考完大学联考、成年、第一次进酒吧、混着兴奋与忧愁喝下生平第一杯酒、趁着醉意第一次搭讪男人、第一次陪男人开房间、第一次和男人坦裸相对、第一次性经验……
太多第一次集中发生在昨日,连日初自己都不太敢相信,她就这样将初夜给卖了!
任由水柱冲洗掉身上的堕落气息,日初美丽的双眸找不到共同焦距。
她是真的想将月洛送出国、想让他的天赋得到完整的开发、想让他过好生活。
至于自己,只要联考放榜后能有公立学校读,她也没什么好强求的。反正大学四年,她还是得靠这双手打工度日。等出社会找到工作、赚够了机票钱,她有考虑过要去美国找月洛……
可这些愿望,都要等过了今日才能实现。
而即便是过了今日,日初明白,她仍须等上好些年、仍需努力好些年。
关掉莲蓬头擦干身体,踏出浴室,床上的男人也醒了。
「这么早起,看来昨天我不够卖力。」莫危背靠床头坐着,就这样和站在浴室门口的兰日初对望。
只差没点上一根薄烟。
「如果你觉得意犹未尽想续摊,费用并不包括在那五百万里。」
「妳还缺多少?」
「至少一百五十万,多多益善。」日初发上的水珠滴落地面,刚沐浴出来的她真的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。
没有风情万种,只有清纯娇嫩。
「妳的胃口比我预想的还大的多。」
「那可真是不好意思。」日初边说边绕过有他盘据的大床,于梳妆台前吹起乌黑秀发。
经过昨夜,她看开了。
要拿男人的钱,就要先别怕他们,横竖不久之后她还要面对其他男人。
「我再问妳一次,妳的理由是什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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