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拍着她的背,他把她当宝贝似地搂在怀中。「别哭,我回来了。」
脸埋在他的胸膛,真实地感受到他存在的温度,这不是梦,他没有别的未婚妻,他是回来找她的……她哭得肩头颤动,为找回希望,喜极而泣。
半晌后,她肩头的起伏动作平稳了下来。
吸了吸鼻,仰首看他,她怒地捶打他的胸膛。「死阿煌!臭阿煌!敢骗我!」
「如果我不整整妳,我还能叫作乌宇煌吗?」
「你还说、你还说!」她抡拳用力捶着他结实的胸膛。
「我要说,我当然要说──」两手圈住她的身子,任由她泄愤地捶打,他嘴角微扬,低嘎的嗓音再度逸出藏在心底十年的真心话。「结子,我爱妳,妳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新娘子。」
闻言,抡拳的双手从他胸膛滑落的同时,她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泛流。
「结子,妳变了。」低首,他在她耳边轻声道:「变得很爱哭!」
「还不都是你害的!」重捶了他一下,她笑斥。
「是,都是我的错。」她所有指责、所有怒气,他全都承受。以前如此;现在亦是;未来永不变。
裹着情愫的黑眸,发出两道热力光芒,投射在她布满泪痕的脸上。
伸手拭去跳跃在她脸上的泪滴,俯首,他吻住她的唇,让所有的泪水和以往的思念,全融化在缠绵的热吻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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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早就见过阿牛,阿牛也告诉你我回来了,对不?」
和他并肩坐在院子里的双人吊椅上,她抱着一包薯片,一片接着一片吃,偶尔心情好,会赏赐一片给他。
「没错,我是在美国遇到阿牛,他也告诉我妳回来的事,他还形容妳,像个男人婆一样。」
「我……好啊!这个阿牛,如果不是我,他可以把到曲小凝吗?说我像男人婆,等他回来,我就……」忽地想到什么似的,愤怒的目光转成疑惑,飘到身旁的俊哥哥身上。「这么说,你头一天回来,骑着脚踏车载鸡蛋,那时候,你早就已经知道我是结子了?」那时他明明装着不认识她。
咧出一口白牙。「阿牛都认得出妳来了,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妳!?」
「原来你……厚!过分!」
他早就认出她来,还装不认识,把她耍得团团转,真是令人生气!
不过话说回来,他一下子就认得出她来,这一点,她心底还是有些许喜悦的,至少代表他真的没把她给忘了。
拨开一个金莎巧克力,递入她嘴里,他陪着笑道:「妳说过,不会计较这些事了。」
她含了一半,嘟着嘴,把另外一半巧克力球凑至他嘴前,他笑着咬掉她送上来的另外一半巧克力。
「那是我心胸宽大。」把巧克力的甜味收进肚里,她为自己的「宽宏大量」下了结语。
「真的?」他的视线游移至她的胸前。
瞥见他视线落脚处,她羞红了脸,用手推开他的脸,低着头,羞怯怯地看着一旁开着鲜红花朵的重瓣孤挺。
「对了,当年你为什么没留只字片语,说走就走,活像逃难似的?」她可以不计较他回小镇来整她的事,但她可不能不和他算相思十年的这笔帐。
「这个就要说到我爸身上去了。」手搭着她的肩,遥望远处。「我爸的脾气不好,这妳也知道,可是妳知道我妈当年是怎么被我爸赶走的吗?」
她摇摇头。「我不知道,你没告诉我……啊!该不会因为那个诅咒……」
「妳是指那个什么女人住进我家,会有苦恋下场的千年诅咒?」
念倍燕惊讶地瞪大了眼。「你也知道这件事?」
「是阿牛告诉我的。」
「喔,原来如此。阿牛不愧是你的好兄弟耶!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告诉你,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阿猴伯家的老母狗,又生了一堆小狗?」
「没有,不过妳说了,我现在知道了。」
她捶了他一下。「别说阿牛了,说你妈的事。」
「我妈离开,和那个千年诅咒无关,纯粹只是因为我爸脾气太坏,又太大男人,连喂鸡吃饲料,都硬性规定要先喂公鸡吃,我妈一个人又要忙田里,又要忙家里,哪管得了公鸡先吃,还是母鸡先吃……」
他苦笑着,又道:「有一天放学后,我去田里帮忙,回到家,就听见他们在吵架,因为我爸注意很多次,每回都让他看见母鸡先吃饲料,那晚他再也忍不住,和我妈吵了一架后,便脱口叫我妈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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