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,如果俊尧能够让夏琴喜欢上他,那自己对牧人不就手到擒来、胜券在握?!
她决定鼓动俊尧对夏琴采取攻势。
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你和夏琴之间。”
“我能够怎样?”
“你要勇敢争取所爱。”
“爱情不是勇敢就能获得的。”他忍不住反驳。
“错了,爱情本来就是—场掠夺的游戏。”朱丹努力的说服他,像个战士般。
“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。”俊尧无力的说、
朱丹生气了,“你不去抢,怎么知道得不到?”
“那你呢?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吗?”他也动了气。
“至少我还拥有胜算。”
“你的胜算是什么?”俊尧逼问她。
“牧人总有一天会完全属于我的。”朱丹自信的说。
俊尧不由得失笑,“可惜他真正爱的是夏琴。”
“胡说!”朱丹瞪着他,“我们一起走过的路比他和夏琴长得多,我们的爱情你不懂的。”
“我是不懂,我不懂你这样是幸或不幸。”他大口欲尽一杯酒。
朱丹瞪他—眼,看来她是招揽不到他这位“盟友”了。瞧他一副懦弱的模样,只会被动的独自疗伤,而不思主动的争取爱情,她看了就一肚子气。
她才不要像俊尧一样,她绝对不让自己只做爱情故事中的女配角,她要当女主角,她要牧人的整个人、整颗心仍和以前一样——全都是她的。
她带着几分不稳的脚步站了起来,俊尧见状要扶她却被她甩开。她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,正如她要靠自己的力量为她的爱情奋战。
求人不如求己,她就不信她得不到她想要的一切。
她曾经傻得离开过牧人一次,这次,她再也不和他分开了。俊尧在一片柠檬色的月光和星子的闪烁中醒来,他以为自己来到了星球中。
他并没有马上起来,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,一动也不动。
四周一片黑暗,但天花板的四周却有很多的星光和月亮。他怔忡了下,月亮应该只有一个啊!继而他轻笑出声,除了萤光的壁纸之外,不可能同时会有那么多的月亮出现。
此时,风顽皮的吹了进来,撩拨着风铃的声音与之起舞,回荡在空气中。
他很想就这样躺着,可是他必须起来,至少他要知道自己现在是睡在谁的床上。
他慢慢的下了床,并不需点灯,只因天花板上那一大片的星星和月亮就足以照亮他的视线。
他来到窗前,窗外和窗内似乎成了一片,同样星儿密布。
他想起了他新买的模型屋材料——看星星的情人。
每次为夏琴拼凑模型屋时,他总是既期待又兴奋,只要看见她脸上欣喜的笑容,—切的辛苦便有了最甜美的代价.然而现在的他开始犹豫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样的心情,因为他痛苦的发现,她只是把他视为她情场失意时的过客罢了,她终究会回到属于她的爱人身旁。
他对她无怨的守候是否代表着—个可笑的笑话?还是她吃定了他,明白她就算做出任何任性的举动,自己仍会微笑的照单全收?
他不愿那样想,也不愿相信,但今晚夏琴把他一个人扔在烧烤屋的举动,是那样深深的刺痛了他。
为了她的一句“你等我”,他便像个听话的小孩般傻傻的等着,直到烧烤屋打烊了,他还在等。
她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呼之即来、挥之即去,可以任意玩弄的小丑。
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,但这痛苦还比不上知道对方永远不会爱你来得痛。
俊尧再也不相信自己的痴情可以感动夏琴,因为和牧人比起来,他在夏琴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,可以轻易的让她忽略曾对他说过的话。
或许是过度的哀伤及忧愁让他失掉了理性,想法也渐渐变得很悲观。
他觉得自己像一条弹性疲乏的橡皮筋,变得无力了。他不得不承认,在爱情的路上,他和夏琴便像两条平行线,永远不会有交集!是自己太笨了,这么久了,他竟还在欺骗自己。
他从未争取过,又如何能拥有呢?俊尧现在才真正相信朱丹所说的——爱情本来就是一场掠夺的游戏,愈是强势的人,胜算的机率永远大于脆弱的人。
只是,很可悲的是,在爱情的面前,他是属于后者。
刚开始的放弃争夺,便已注定了失败。他能埋怨吗?他能抗议吗?如果时光倒流,他还会做同样的抉择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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